“你什么时候跟着程然的？”
“五年前。”
“感觉你柔弱的样子，不像是程然会喜欢的风格。”
“苏总，文件还有很多呢！你不看吗？”周妍打断了对话。
“行。”苏文沐说道，“这下倒是看出来了，你和程然是一样的人。”
“如果苏总还想继续在背后讨论别人的话，那我先出去坐会儿。”
“欸！行行行。”苏文沐说道，“简直一模一样。”
六点。
苏文沐准备下班。“苏总，你这是…准备下班了？”
“对啊，现在六点了不是吗？”
“您？文件……”
“你放心。”说完，苏文沐便走了。
饭店。
“张总，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程小姐？既然来晚了，自罚一杯？”
“好啊！”程然笑脸盈盈，很爽快地就答应了。
利落地将包和外套递给服务员，坐在椅子上，端起红酒，喝了一杯。
程然在桌上谈事更是不同，像打迂回战术一般，不让别人占自己便宜，说话艺术还真是别人学都学不来的。
才过不久，几杯红酒已经下肚，程然依旧精神。
“程小姐，这红酒喝着不带劲儿，这白酒才是真正的好！”张迅拿出一瓶白酒。
“张总，不好意思，我不会喝白酒。”
“程小姐这是不给我面子？你这红酒都能整瓶下肚，这白酒…”
“张总，我真的是不能喝白酒。”
张迅瞬间变了脸色，桌上还有好几人，他觉得这分明就是不给面子，场面一度难看。
“张总，我们程总最近感冒，的确不能沾白酒，要不我代劳？”钟灵说道。
钟灵跟着程然走南闯北，那酒量也是算好的。
要按程然的个性，她从不屑于在酒桌上谈事，嫌乌烟瘴气，这次倒真是没有办法，为了然敏，程然什么都得忍。
“你是谁啊？”张迅有些醉了，说道。
“我是……”
“好！”程然打断了钟灵的话，“张总，这饭菜也吃好了，酒也喝了几轮了，这白酒下肚，咱们聊的事是不是该定了？”
“程小姐只要喝了这几杯酒，没有谈不了的事！”
程然站起身来，明知道自己酒混着喝一定会烂醉如泥，但是她这次就是要赌时间，一定要在醉之前把合同签了。
几杯白酒下肚，那张迅脸上乐开了花，“好！”
三…二…一…
程然猛地一下醉在桌上，钟灵见状，一边还笑着跟人说话，一边又搀着程然，“真是不好意思。”
钟灵给傅禹辰打电话，傅禹辰正洗澡，没有听见。
“算了，这里离然敏近，不知道苏文沐下班没有。”
“喂？”
………
十几分钟后，苏文沐赶到现场。
看见烂醉如泥的程然，一把背着她，留下钟灵一人，还有几个然敏陪酒的人。
“你先走吧，这里有我们，能搞定。”钟灵说道。
苏文沐背着程然，程然嘴里还嘟嘟囔囔地说着话。
“还真是沉啊…”苏文沐又将程然往上带了带。
“妈，我好想你啊，你说……你怎么…坚持下来的。我真的…”程然突然开始哭了起来，眼泪顺着渗进苏文沐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