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大家都倒抽了一口冷气。
那可是东厢房啊,是主人家所住的地方,她也敢肖想?这人还能做出更出格的事情来吗?
看着郑秋天把脚就往东厢房看上去最大气的一间房走去,石暖风只是拧了下眉头,却没有阻止,嘴角有意无意地还擒着一丝邪笑。
石连根见她没有动作,还以为她是不敢发作,得意地朝她白了一眼赶紧追上了自家老娘。
“娘,那房间是我的,你住旁边去。”他赶紧说道。
“好,好,你的,那我住西边那间去,那间也不错,是个敞……亮的。”
‘嘭——’
一声重重地开门声响了起来,母子二人还没有走到门口呢,就见到里面走出来一个人,脸『色』更是可怕。
“本官还真没听说过有如此鸠占鹊巢的贱人,你们母子俩可真算是让本官见识到了。”单一风冷冷的目光盯着郑秋天和石连根。
两人是见过单一风的,顿时被吓得傻眼了。
“县,县令大人,您……您怎么会在……在这里。”郑秋天脸『色』铁青地看着从房间里走出来的单一风,弱弱地问道。
而石连根,早已被吓得手上的被子掉了一地,躲到他娘的身后去了。
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石暖风搬个新家,竟然会把县令大人给请来了,而且请就请来了吧,干嘛非得安排在房间里头?
这不是存心坑他们嘛。
“石暖风你个小贱人,敢害我,你给我等着!”
撇头,他恶狠狠地瞪向石暖风,威胁道。
对付不了县令大人,他还对付不了石暖风了吗?敢这么害他,他一定要让石暖风好看,以后出门最好绕着他们家,否则……
“这句话应该是我对你说的吧?敢在我家大喜的日子上门找晦气,今天就别想出门!”石暖风脸『色』一沉。
“烈鱼!”
她轻飘飘的喊了一声。
一只已经很大的狮子悠哉悠哉地走了过来,立马引起了不小的『骚』动。
“大家不要害怕,烈鱼很听话的,不会随便伤人。”石暖风赶紧出声安慰大家。
好一会儿之后,见大家都不再那么紧张了,她才转头看向郑秋天和石连根,眸子微眯着。
“烈鱼,把他们两人给我看住了,他们喜欢上门找晦气是不是?今天这里所有的碗,都让他们洗了,洗不干净把他们给你当晚餐!”
“石暖风,你敢!”石连根听到她的话,整个人脑袋都‘嗡嗡’作响了。
居然让他洗碗,他长那么大什么时候洗过碗啊,那可是娘们儿才会做的事情,以前有他娘,后来有媳『妇』,都是任他指使的。
“你看我敢不敢,就当我姐嫁到你家那么多年当牛做马的报酬了!”石暖风说道。
“你……”
郑秋天也被她的话给气到了。
哪家媳『妇』嫁进门不干活的,那是她应该干的,凭什么还要报酬啊?
“县令大人,您看石暖风这个小贱人,太不尊重长辈了,您赶紧派人把她抓起来,关进大牢里去!”
她看向单一风,告了石暖风一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