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来了,便去陪着定北侯夫人吧,让惠心回去休息。”凤岸先看也不看她一眼,淡声交代道。
“这……是。”
刘翠玉虽然心里呕得要死,但也不敢真的不给自己的相公颜面,只能应声。
可是,她的心里已经骂开了,明明自己才是镇国公府正正经经的夫人,为什么凤岸先连介绍都不介绍一下她,反而处处对花惠心一个小贱蹄子关心着,呵护着?
不就是怀了孩子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搞得好似哪个女人没有怀过孩子,没做过母亲似的。
转过身,她来到定北侯夫人和花惠心的身边,朝着花惠心瞪了一眼。
“还不快起来,一个下贱的妾,也敢在这里丢人现眼,下去!”她冷着脸,用着只有花惠心听得到的声音,对着她严厉地喝斥道。
“贱妾见过夫人。”
花惠心被她说得脸上全是难堪之色,却也不敢有任何抱怨之词,起身对着她行了一礼,抱歉地看向定北侯夫人。
“定北侯夫人,妾身身子有些不适,便先行告退了,夫人慢坐。”
“花夫人小心一些,切莫动了胎气。”
定北侯夫人温和地对着花惠心点了点头,才看向刘翠玉。
“刘夫人,您请坐。”
闻言,刘翠玉深吸一口气,咬着牙坐了下来,心里暗暗将定北侯夫人大骂了一通。
这定北侯夫人什么意思,叫花惠心一个小贱人花夫人,称她刘夫人,这不是把她与花惠心同等看待嘛,要知道,她才是这镇国公府的夫人,谁敢在她的面前自称为夫人?
她果然想的没错,花惠玉留不得!
“定北侯夫人,您怎地有空随定北侯一起来到凤都,也是为给皇上贺寿而来吗?”强压下心中的不快,她笑着问道。
“一来是为皇上贺寿,二来嘛,孩子们都大了,也是时候为他们寻找良配了,刘夫人,也不怕您笑话,北方那地儿偏远,本夫人是舍不得孩子们在那里吃苦受罪啊。”
定北侯夫人讪讪一笑,回道。
这不刚巧,皇上下旨让他们进京,还让他们把孩子们也带来,正合他们的意了。
“是吗?呵呵,定北侯夫人教导的孩子,肯定个个拨尖儿,配哪家的哥儿都是绰绰有余的。”刘翠玉也是笑着,回了一句。
另一边,凤岸先和定北侯一边下着棋,一边聊着北边的人情风貌,聊着聊着,便聊到了军国大事之上。
“定北侯,本国公听闻你在渠火收了个好女儿,连带着把渠火都交出去了,有这回事儿?”凤岸先笑着问他。
关于这位传奇的女将军,凤岸先倒是听闻了几分。
而听到他的问话,定北侯面上的颜色却是黯了几分,幽幽地叹了一口气,摇头。
“怎了?定北侯是有心事?”凤岸先看到他如此,问道。
“哎,本侯这些日子正在为鱼儿那孩子忧心呢,她年纪也不小了,可是这终身大事,一直便没有着落。”
定北侯再次摇了摇头,转头看了看四周,也没什么外人,才又以喜新厌旧凤岸先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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