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凤玄战点头，老国公与老夫人也是点头。
暖风一句话说到了点子上，若凤少瑞是刘翠玉的儿子，那他有个亲哥哥被封了战王爷，肯定是凤都之中最灸手可热的人物。
可偏偏他不是，他是姨娘所生……
“可是这也不对啊，祖父，祖母，叶鸳儿是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谁敢说三道四？她有什么好怕的呢？”
“这个……”
老夫人满脸尴尬地望了一眼凤玄战，一脸的欲言又止。
石暖风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家相公，“玄战……”
又办好到玄战说了，能在这镇国公府把世子爷和世子夫人逼到这个份上的，也只有一个人了，那就是——刘翠玉。
“一年前叶鸳儿也便怀了孩子，只是不到三个月，便没有，本来就件是的矛头直指母亲，但后来却查得，是少瑞身边的其她女人在叶鸳儿平日服用的药中做了手脚，是以……少瑞一气之下，便将身边的那些个女人赶了个干净，只顺叶鸳儿这位世子夫人了。”
那件事情，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都是靠嘴说，偏偏又有她的母亲掺合其中，他想详查都不知道该怎么查。
而凤少瑞自己都不想查，他这个已经分出府去的大哥，自然更不好插手了，便也没有动作。
听到凤玄战的话，石暖风眉头一下子挑得老高。
“一年前就怀过孩子，也是被下了毒？”
靠，这叶鸳儿究竟是得罪了谁啊，下了得这个狠手，连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放过？
果然，大户人家的后院都是不干净的，镇国公府也不例外啊。
“是啊。”
老夫人点了点头，神情颇为惋惜。
那可是她的曾孙儿啊，说没有就没了，当时听到这个恶耗，她在床上足足躺了十几天，都下不来床呢。
“也？”
老夫人没有听出暖风话里的另一层意思，但老国公却不同，与凤玄战两人，同时捕捉到了暖风话中的那个也是。
“暖风，你的意思是，叶鸳儿她……被人下了毒？！”凤玄战惊诧了。
“什么？！”
老夫人听到他的话，惊了，要不是怕惊动了外面的侍女，她都要尖叫起来了。
“暖风，战儿说的是真的吗，鸳儿她真的……被人下了毒了？”
“这个……我也不太确定。”
石暖风想了想，以最保守的方式开口。
“毕竟没有把过脉，只靠两只眼睛看着，也不能看出多大的问题来，不过我方才看弟妹在那儿坐立难安，双手不停地拧着，还一直拿帕子擦着手心，应该是满手的虚汗。
而且，她眼下有着明显的黑影，应该是夜间时常睡不安稳导致的。
最明显的是，方才我注意到了，只要我们之中任何一个人说一句重话，都能把她惊吓到，哪怕那个人说的话，与她并无关系。”
“暖风，你说的这些，不都是妇人怀孕之时会有的状态嘛，也不一定是……”老夫人还是不相信，喃喃道。
少瑞身旁的那些女人，不都已经被赶光了嘛，怎么还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她本能的不想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