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又见大鱼
到底真相是什么，他们目前还没一点头绪。
女人说要静静思考，那就给她时间思考，也许会思考出一个意想不到的结果也说不定。
陆景恒也闭上眼睛默默地沉思，不知道怎么搞的，突然就想起了那条大鱼。女人说它已经开了智，难道它感觉到了什么？
可到底是什么呢？符篆，道士，障眼法，死人，大鱼给的提示代表了什么？
他们调查了好几天，并没有什么线索能跟这几个词语挂上钩，难道他们的方向错了？该从道士这边下手？
他想到了那条大鱼，白扬帆也想到了，皱着眉头想了好久都没有个结果。
可惜动物不是人，不能给出一个完整的事情经过，只能是蹦出一两个关键性的词语，多了它们根本无法准确描述。
实在理不出个头绪，白扬帆也懒得理，只要紧紧地咬住那两个人，迟早得翻出些什么来。
“扬帆！你想出什么来了吗？”陆景恒看女人一副什么都放下的表情，赶紧问。
“没有，想到了那条大鱼，又觉得这事不可能。”面对工作，白扬帆还是很认真的，“我一开始的推测是大鱼察觉到了危险，才从水库底下浮起来告诉我。
可这个推理好像不成立，那么偏僻的一个水库，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能发生什么危险？哪怕有人要使坏，也不会在水库里做手脚，危险也不可能存在。”
白扬帆的话让陆景恒愣怔了一会儿，随即在一边慢慢地走来走去，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你说的危险还真的找不出来，那水库能有什么危险的？它离着通县和京都都挺远，又荒无人烟，的确不可能会出现什么。
可······偏偏就是这样的地方容易忽略掉，也许，说不定，有可能，那水库里还真的存在什么危险，会是什么呢？”
两个人对望着，彼此看到了彼此眼底的茫然，他们真的想不出来那危险存在于什么地方。
“明天晚上我们再去趟水库，一定要看看那地方到底有什么奥秘。”实在想不出头绪，白扬帆决定还是去水库那里看看。
说不定能发现什么也有可能。
“好！明天晚上我们去。”陆景恒也觉得很有必要再去水库边上看看，“大鱼浮上来是因为感觉到水里的危险？”
白扬帆点头：“应该是，动物对危险的感知非常敏感。那么大的鱼，要浮起来不容易，它不顾一切地上来了，肯定是水里有什么让它害怕的东西。”
微微敛眉，陆景恒觉得白扬帆的话应该是对的，毕竟她对动物很了解。它说那大鱼感知到了危险那一定就是，只是危险会存在于什么地方呢？
鱼在水里，感知的危险也只能是水里，能让那么大的鱼觉得危险的东西除了水，就是破坏水源或者水质。
难道是那水被人做了手脚？不会吧！那水库很大，绕着周围走一圈起码要花三四个小时，谁会对那么大的水库做手脚，还不得累死。
破坏水源就更不可能了，谁会吃饱了撑的去干那事？即便破坏了又能干什么？水库在通县和京都的半中间，挨着哪头都不近，不能对任何人造成威胁。
想破了脑袋也没想出个什么来，陆景恒干脆招呼白扬帆去洗洗睡觉，免得烧死许多的脑细胞。
第二天起来上了一天的课，下午回家做好晚饭，跟陆景恒吃了，让弟弟写完作业去睡觉，等他睡着，白扬帆关上门走了。
陆景恒开车带着她，两个人一起去了水库。
今晚没有月光，黑沉沉的天气。白扬帆和陆景恒都是胆子挺大的人，要一般胆小的根本不敢来这个地方。
来到这里，白扬帆闭上眼睛感受了一下，森冷的寒凉还在，比上一次更甚，只接钻进人的骨头缝里。
难道那大鱼感知到了他们的到来，白扬帆依然站在之前站的那个位置，盯着水库黑乎乎的水面。
没多大功夫，水面上就有了反应，哪怕天气不好，看不清状况，可水流的哗啦啦声清晰可闻。
“这么快就来了？”陆景恒很是诧异，“扬帆！这大鱼是不是能感觉到你的气息？”
“有可能。”
白扬帆不排除这种说法，世界上许多事都很奇特，大鱼已经有了记忆，会记得她的气息也很不好说。
她只能说一句模棱两可的话。
这次大鱼上来的很快，没多久就浮了起来，一直朝白扬帆过来，游到她面前，开始发出声音。
“痛。”
声音里的意思白扬帆听懂了，大鱼说痛。
大晚上的她也瞧不见大鱼是个什么情行，到底是哪儿痛，为什么会痛。难道是受伤了？可它在水里，自己也不可能下水去检查。
用大鱼能听懂的声音问：“哪里痛？”
“嘴巴。”大鱼回答，仰起头，仿佛想让白扬帆注意到它的嘴。
陆景恒不知道，以为这大鱼要伤害他的女人，赶紧将人往身后拉。
“你干什么？”白扬帆被狗男人一拉，差点摔进他怀里，顿时就不乐意，“好端端地拉我做什么？别挡着我跟那大鱼交流。”
交流？陆景恒来了兴趣：“它说了什么？”
“它说它嘴巴痛。”白扬帆诧异地看了眼陆景恒，“你该不会以为那大鱼要吃我吧！”
陆景恒：“······”我就是这么认为的，谁知道它张着大嘴要做什么。瞧它那嘴大的起码能塞进一辆小汽车，要真的蹦起来把你给吞了怎么办？
狗男人脸上的担忧和不好意思很明显，看的白扬帆忍不住狠狠地瞪着他，把他扒拉开，走到刚刚站的位置。
面对大鱼：“是烂了吗？”
大鱼不知道怎么回应，一双鱼眼睛奇怪地看着白扬帆，用尾巴拍打了一下水面，发出了巨大的声音。
之后才摆着鱼头：“水，坏了。”
白扬帆愣住了，大鱼的意思她听懂了，是说它的嘴巴痛是因为水坏了。
水怎么可能会坏了？这种地方没有工厂污染，没有生活区污染，纯天然的水质，怎么可能会坏了呢？
难不成这水库里的水真的起了什么不该有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