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1章想办法去除
陆老爷子傲娇地甩头,“哼”了一声:“劳资说的话哪一句不对了?当年景恒一生下来,我就说你教不好他,难道我说错了?
那小子要不是养在我和你妈身边,能有今天的成就?也就你这脑子不会看事情,不会想事情。我们家小子和孙媳妇是笨人吗?生的孩子怎么可能会笨?
孙媳妇那么能耐,怎么可能会医治不好孩子身上的这点小毛病?只要孩子没毛病,以后就不会比你差。
他们遇上了好时候,怎么着都能出人头地。如今国家是个什么形势你还看不出来么?臭小子的公司生意做的多好,挣了多少钱?
等他们长大,哪怕资质平平,总归也不会比他们的爸爸差。混口饭吃不比咱们容易?”
老爷子这么一番分析,陆大军总算是听明白了。他老爸的意思是这两孩子就算没啥大本事,以后的日子只会比他们好,不会比他们差。
谁让他们运气好呢?遇上了百年不遇的好时候,该着他们享福,该着他们这代人横冲直撞,耀武扬威。
房里,陆景恒正关上门,跟媳妇报告要怎么弄掉孩子身上的族徽。
“我的本体在你的空间里,媳妇!你把它弄出来,我用它身上的血试试,看能不能消除掉那可恶的油膜。”
白扬帆一个意念,一条黑色的泥鳅在陆景恒面前的地板上乱蹦。
抓住泥鳅,陆景恒思考着要怎么从它身上抽出血来。
还没想好呢,一个针管递到他手边,陆景恒微微一愣,随即明白了媳妇的意思。
拿起针管,对着泥鳅扎了下去。
泥鳅很乖,一动不动,可陆景恒身上却传来了剧痛,手颤抖的连针筒都快拿捏不住。
本体受伤,会呈百倍千倍地反应在他身上。
白扬帆一见他这样,就知道他的身体跟本体是相通的。本体受伤,表现在他的身体上。
他身体受伤,却不一定会表现在本体上。
这就是脱离了本体的代价。
难怪他会把本体一直丢在她的空间里,保证安全之外,等于是把命交到了她手里,由着她支配。
忍住疼痛,抽了大约两三滴的血出来,陆景恒示意白扬帆把他的本体放回空间。
一个意念飞出,泥鳅不见了,落进了空间的湖水里。
瞧着针筒里的血,陆景恒想了想,又在自己的静脉里抽了点血出来,二者合二为一,摇晃着让它们混合在一起。
“等孩子们回来,把这血喂给他们,十二个时辰内不能退掉那油膜,算是失败。”
陆景恒说话时眉头紧锁,这样的方法他也不知道能不能行。不过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做出的决定。
为了安慰他,白扬帆问了一句:“孩子们身上的油膜有没有可能不是你说的蛟族的族徽,就是一种皮肤病。像神经性皮炎,或者是牛皮癣之类的东西?”
“不是。”陆景恒回答的很干脆,也很认真,“媳妇!你别瞎猜了,他们身上就是蛟族的族徽。原本该是黑色的形式。
之所以会变成白色,应该是跟你有关。这是我猜的,没有什么实质性的证据。媳妇!你相信我,凭着咱们两个的能力,我想一定是可以解决这个问题的。”
白扬帆没有说话,她感觉出了陆景恒心中的焦虑。被抽了两次血,额头上都是汗,嘴唇也苍白着,看的出来,他承受了巨大的痛苦。
为了孩子,他已经在尽力做着一个父亲该做的事。
陆老爷子和陆大军前后把两个孩子抱了进来,估计是饿了,两个都“哇哇哇”地哭着,哭的很大声。
白扬帆伸手接过陆老爷子递来的老大男娃,女娃给陆景恒抱了过去。
陆老爷子叮嘱白扬帆:“孩子饿了,给他喂一喂,我们先出去了。”
“好!”白扬帆也没多话,抱过孩子温柔地拍着,等老爷子和陆大军一走,马上示意陆景恒,“把针筒拿过来。”
媳妇的话陆景恒一贯准确执行,将装有血液的针筒递了过去,好奇地问:“你打算怎么把这东西给他们灌下去?要不要我去找支小调羹过来?”
他觉得媳妇应该把针筒里的血挤在小调羹上,然后再喂给孩子。
谁知没有,白扬帆直接将针头拔下来丢进垃圾桶,把针筒塞进孩子的嘴里。
那小子也不知道塞的是啥,嘬起嘴巴就开始吸,还吸的挺有劲。
看看差不多吸掉了一半,白扬帆把针筒从孩子嘴里拿开递给陆景恒:“给妹妹吸。”
因着孩子身上有鱼鳞的油膜,两个孩子出生几天了也没给取名字,要么就男娃女娃地叫,要么就哥哥妹妹地叫。
实在是没心情去想名字。
接过针筒,学着媳妇的样子,陆景恒小心翼翼地塞进女儿的小嘴里。女娃也不知道是啥,吸的也很起劲,没多大会儿就全都吸光了。
瞧着孩子吸完了针筒里的血,陆景恒的心渐渐地变得沉重起来,他不知道这种方法会不会有效果,万一没有要怎么办?
男娃吸完了血,嘴里空了,瘪着嘴巴就开始嚎,白扬帆也顾不得什么,赶紧清洗自己,给孩子喂奶。
这边女娃也吸完了,一瞧她要嚎,陆景恒主动帮媳妇撩起另一边衣服,把孩子的小嘴怼过去。
女娃精准地捕捉到了自己的粮仓,吸的十分卖力。
腮帮子鼓鼓的,喉咙里不时传来吞咽的声音。
说实话,两个孩子的五官长的很精致,特别是眼睛,乌溜溜地发亮,男娃的脸型长的像白扬帆。
女娃的脸型长的像陆景恒。
男娃的眼睛长的像陆景恒,属于那种眼角微微上挑的桃花眼。女娃的眼睛长的像白扬帆,圆溜溜的特别有神。
瞧着一双儿女,再瞧着因为孩子身上的鱼鳞儿憔悴的媳妇,陆景恒特别愧疚。早知道会出现这种情况,就不该让媳妇给他生孩子。
如果没有孩子,她永远都不用这么揪心。
轻轻地把他们母子三人搂进怀里,陆景恒亲了亲白扬帆的脸:“媳妇!对不起!是我太心急了。忘了一些重要的因素,不然也不会闹的你这么烦忧,连个月子都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