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变态!徐正辉都没有你这么厉害,他都不敢空手接我的飞刀!”
霍尔特抬起头就对着江晨吼了起来,这个天才显然有些被江晨刺激的过头了,此刻显得有些失了智。
啪!
江晨反手一巴掌拍在这小子脑壳上,砸出一声清脆的响声,然后道:“能不能好好说话,徐正辉可是战神的亲传弟子当然比我厉害了。”
说罢,见这霍尔特也已没有斗志,便将其俩柄飞刀以及那战神刀、背包给尽数夺了过来。
简单翻了一下,发现霍尔特背包里的罡玉竟然足有6块,他这是要斩杀多少星兽,才能收集这么多罡玉啊。
现在距离他们进入星兽山也才半天时间吧,果然论其斩杀凶兽的效率,还是他们这些能够御使飞刀飞剑的武者最为效率。
“你把我武器都拿走了,我拿什么斩杀星兽啊?”
霍尔特看着被江晨拿走的罡玉,心痛不已,再次狼嚎道。
“求我,求我就还给你。”
江晨并没有理会霍尔特那鬼哭狼嚎的叫声,而是从背包中掏出一瓶创伤膏,给自己被割伤的右手简单的涂抹了一些,配合他自身那强大的身体素质,这点小伤很快便会痊愈。
“哎,别走啊,我求你还不行吗,把我的武器还给我吧。”
眼见江晨不再理会他,就要转身离去,霍尔特顿时脸『色』大变,连忙服软了下来。
江晨眼神一转,本是不想还的,不过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就此将一柄飞刀丢还给对方。
然后,就这般大摇大摆的离开了。
其实江晨所受的伤并不严重,《少阳心诀》中并有专门治疗伤势的口诀,完全能够让他快速的愈合,但快速愈合的话这点很难隐藏,迟早会被发现,这却不是他所希望的。
“江晨,我一定会打败你的!你给我等着,我以乔斯尔之名发誓,我一定会打败。。。。。。”
霍尔特见江晨离开,心有不甘的他冲着江晨背影就此大叫宣誓了下来,但见江晨突然眼神漠然的回头看了他一眼,当即将他吓得一哆嗦。
江晨心中顿时觉得有些好笑,这霍尔特倒是有些单纯,就是有些娘炮了点,跟个女孩子似的。
轻松虐了一下这个特等天才之后,江晨当下便朝着星兽山上那所谓的星神殿去。
此时此刻,其他的参赛者也开始大放异彩。
不少获得罡玉的参赛者发现,他们手上的仪器腕表探测器,竟是能够感应出罡玉的所在。
虽然在仪器腕表探测器上也有着干扰器的存在,能够让其他人的仪器腕表探测器探测不到自己身上的罡玉。
可这也让参赛者,在这方面有了发挥的余地。
毕竟仪器腕表探测器上发现了一个落单的星兽,参赛者能不去斩杀吗。
于是乎有人利用这个心理,刻意将罡玉放在某处,保持这能够被探查的状态,而自身则躲在一旁来引诱其他参赛者上当。
当然,这么做的人对自己的实力绝对是有很大的信心的。
来自炎国尚河城的‘尚家’尚克友优便用这招打劫了俩个参赛者,抢夺了他们的战果。
也有人的目标就是那些强大的星兽,如那战神的亲传弟子徐正辉,便一直在刻意寻找那些实力达到地级以上的星兽猎杀。
而一些在星兽觉醒仪式中,获得了强大星兽的参赛者,此时却正在猎杀一些特定的星兽,培养着他们所获得的星兽。
就比如获得了精英级风影雕的张静音,此时便在猎杀着飞行类的星兽,用以培养强化风影雕。
而其他人的表现也都是可圈可点,徐景浩自知自己的实力垫底,在每次行动中都十分的小心翼翼,依靠着他获得的那只精锐级的碧玉螳螂,已经斩杀了俩只有着玄级实力的星兽,也已经获得了第一块罡玉。
当然,这样的实战考核,伤亡是在所难免的。
进入星兽山一天都还没到,被统计出来的伤亡人数就已达到了二十一例。
再看江晨,他现在身上的罡玉已然有了7块,还有俩天半时候,再努力一下甚至打劫其他人,那么未必不能进入前十。
可止时,他却直直的往一条小道上走去,看那样子,应该是要朝星神殿去的,难道他这是要提前提交罡玉,完成通过考核?
“这小子在搞什么鬼?以他的实力不说第一,前十还不是稳当的吗?现在就要去星神殿是要干什么?该不会是要提前完成通过考核?”
在其他人都在精神高度集中的猎杀星兽,收集罡玉的时候,就只有江晨一个人在这个时候走向星神殿,自然引起了监视大厅内,对江晨较为关注的马战等人的注意。
天赋好自然值得培养,但这样子是什么意思?膨胀了?打败了霍尔特就觉得自己了不起,不需要再考核了?
“咳咳!可能他也有自己的考量吧,再看看,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吗?”在其他地级武者的目光下,徐辰良不由得咳嗽了一声后,以一种不太确定的语气说道。
在江晨击败霍尔特后,这些地级武者中,已有不少人对江晨很是看好了,现在他这个举动,自然是令他们不解。
“嗤~他该不会是怕死,已经不敢面对那些强大的星兽了吧?”
天河武馆的张宇航顿时嗤笑了起来,对着杨坤宇嘲讽了一声。
“真没想到啊,身为特等天才的他,竟然是如此怕死的武者。”
来自‘利浦尔’家族的地级武者利浦尔·凯此刻也是顺着张宇航的话嗤笑了起来,对于这个击败过他们家族天才的江晨,他自然很不爽。
“或许这小子在方才与霍尔特的打斗中伤了右手,我们通过视频观看自然看不出伤势轻重。”
马战轻咳嗽了一声,为江晨找了一个借口。
“那也只能说明他太过狂妄自大了而已,以绝命飞刀法施展的飞刀是他能够用空手接的吗?这种自大的『性』格,在武者的路上能走远吗?”
利浦尔·凯却是针锋相对的嘲讽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