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那个从下层空间来的那个小子吗,能够来到这里,并且修为实力还有了不少的提升,嗯,值得注意值得注意。”小熊猫的目光在江晨的后背上停留一二,心头如是想道。
随后,他便又待在大厅门外,等候下一批的历练者们了。
一进入大厅,江晨便见之前的五十七人此刻都是尽皆盘膝坐在大厅那光洁的地面之上。
江晨低头看了眼地面,眼中露出了一丝惊讶,这个数万平米大小的宽大大厅竟然全都是由雷石构筑而成,这算下来有数千万的雷石啊。
江晨又哪里知道这雷石在上层空间中只是较为普通的东西,其中那粗糙的雷霆之力别人要提炼极难,哪里有人和他一样直接吞吃的。
一个界王神弄个像模像样的宫殿根本就不值得意外,这些试炼者之所以盘膝坐副苦思冥想的摸样,完全是由于那大厅正中央上方漂浮的一这画图描述的景象,那是在一苍茫的大地之中斜躺着一截枯死的树干,而四周狂风大作,暴雨从天而降,正中间更是有一道惊雷就要劈下。
这图是不完整的,暴雨没有降落到大地,大地也依旧显得很是干枯,而惊雷也只是落下一半,以江晨的见识一眼就能看出这竟然是用法则意志勾画而出的画图!
这就是第一关,参悟雨后春雷图,用自身的法则意志将之领悟补完。
初来的三百一十二人此刻也同江晨一样双目注视着那雨后春雷图,不过显然他们的见识要比江晨好上不少,并未露出多么吃惊的面色。
观望一番后,这后来的三百多人和先前的传承历练者一般无二,皆是盘膝坐了下来,只有江晨一个人站在原地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此时,那王武睁开双眼,待看到江晨后,眼中顿时露出一抹吃惊,随即眼神阴冷了下来,暗暗记住江晨后便抛去杂念继续参悟雨后春雷图中的法则。
“嘿,来自下层空间的小子,你的起点很低,我熊白很公平,就特意提醒你一句。这份主人用法则构建出来的雨后春雷图中所蕴含的可不只是雷霆法则,但也不需要你们去参悟其中的法则奥义。
有那种天赋的也不会看上主人的传承啦,会有比主人更厉害的老师教导呀。”此时,小熊猫稍显稚嫩的声音在江晨的耳边响了起来。
江晨的眼神一动,没有露出异常,静静的听它接下来的话说完。
“只需要触及奥义门槛那么一点就算通过第一关啦,这第一关只是考验对于法则的悟性而已,后面四关才是重点呢。
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也不要太过心大的去参悟法则奥义就可以了,然后就看你的天赋悟性能不能通过第一关考核啦。”
江晨听后嘴唇动了一下,似乎是想要说话,但说出来便会被其他人听见,所以没有说出口。
“嗯?你想说话,走到雨后春雷图下方去。”小熊猫似也是太过无聊还是认为江晨通不过考核,很有闲心的样子。
江晨如其所言的来到了雨后春雷图下方,只见一阵光芒落下,将江晨笼罩在其中。
其他人注意到这一幕,有的继续参悟不予理会,但也有的投去狐疑的目光。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话啦,我先说好哦,我是很公平的,虽然我也是主人从下层空间中带到上层空间的,但我熊白绝不会给你开小灶的哦。”小熊猫的身形漂浮到了江晨面前,站在了他的肩头上,后者则是丝毫感觉不到一丝重量。
“可我已经看破了?”江晨没有理会小熊猫的言语,伸手一指点在雨后春雷图中的惊
雷。
开始很生疏,但渐渐的用完整的雷霆速度奥义将画了一半的惊雷给彻底勾画了出来。
“雷霆速度奥义!天,你之前就参悟了雷霆法则中的速度奥义?”
小熊猫见到这一幕,顿时吃惊的用自己的小肥爪子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语气无比震惊的说道。
小熊猫瞪大了它那滚圆直转的眼珠子,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雨后春雷图上被江晨就要勾画出完整的‘惊雷’。
“你,你,你也太妖孽了吧。我的天啊,你真的只是一个下层空间中的人类?而且看你的骨骼年龄,刚踏入武道才多久,这竟然都。。。我,我可真的是活久了?”熊白抚着额头似平不愿意相信眼前的这一切。
别人不知道江晨的底细,可作为掌控整个传承世界的熊白还是能够知道一些的,就有它为什么如此吃惊的原因?
这种天才人物,只要能够来到上层空间,不管去人族疆域的哪块地方,都会被大势力抢着吸纳不留余地的培养!
一个普通界王神在整个上层空间中就是个稍微有点大的沙砥,根本没有资格去做江晨这种妖孽天才的老师。
“你,你通过第一关了,要去下一关吗?”小熊猫见江晨的眼神看着画图甚是着迷的摸样,刻意压低声线的问道。
而小熊猫态度的转变并未让江晨有多大的异常,而是摇了摇头道:“不对,这幅画上可不止只雷霆法则中的速度奥义,我还想再参悟—二。”
说罢,江晨为了不惹人注意,也不在这幅图下面逗留太久,直接退后数步后就此盘膝坐了下来,闭上双眼后,江晨脑海中就只剩下了那副雨后春雷图。
“不可能只有一种奥义,一个圣镜强者的寿命多达数百上千万年,这么长久的寿命不可能只参悟出雷霆法则中的一种奥义,那位界王神一定也将自身所参悟的其他法则奥义也都融入了这幅画图之中。。。”江晨坐下之后心中开始盘思起来。
“画中除了雷霆之外,还有风,水,枯木,大地等等其他元素,不过我未曾从‘风’中看到什么,但其他几种我能感觉应该就隐藏着某种法则奥义的存在!这界王界有点意思,虽然将自身所领悟的法则奥义都隐藏在了雨后春雷图中,但却用了画图的手法将其掩盖,就好像隔着一层纱布一般,弄不掉这层纱布就无法看到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