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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后大典,李凌月也在场,看着带着后冠的屠十魅,李凌月有种冷冽刺骨的感觉,从屠十魅入宫受宠,一步步走到今日,谁都没能阻拦她的步伐,李凌月不确定还有谁能拦下屠十魅的步伐。

屠十魅居高临下,看着底下无数的百官向自己朝拜,和皇帝共享这世间最顶峰的权利,屠十魅相信这一切只是她人生的开始,她的视线移向李凌月,那视线里,有得意,有挑衅,有恶意。

李凌月只觉得自己被毒蛇所视一般,冰冷且恶毒,李凌月冷高的抬起下巴,毅然把头撇向了另一侧,即便此刻她出于下风,李凌月也不会让自己失去她应有的尊严和高贵。

屠十魅见李凌月此时此刻还这番姿态,心头冷笑,就暂且让她再高傲上一些时日,毕竟她能高傲的日子不会太久了。

立后大典才过几天,李明月就入宫朝屠十魅献媚,最会审时度势的李明月,自然而然就选择屠十魅作为依附。

“恭喜皇后娘娘,终得所愿。”今时今刻,李明月对屠十魅的态度由开始的轻浮改为恭敬,李明月态度的转变,屠十魅并不意外,她对李明月的识时务十分受用。

“这多亏五公主当日提携,五公主可有兴致陪本宫下一盘呢?”屠十魅微微扬起嘴角说道,此刻确实应该喜悦,但是她绝不会沉溺在喜悦中。

“乐意之至,只望皇后娘娘手下留情。”李明月拿起白子,她知屠十魅素爱黑子。

屠十魅棋艺用在李明月之上,但是她今日心情好,并没有马上把李明月杀得片甲不留,而是入猫抓老鼠一般,慢慢戏弄。李明月知自己棋艺根本不是屠十魅的对手,心思也不在棋盘上。

“如今皇后稳居后位,准备何时下手对付那些碍眼的人呢?”李明月其实可是盼着李凌月失势,等着打落水狗呢!

“等本宫下一盘好棋,一个都不落。”屠十魅眯眼,卧榻之上岂容他人鼾睡,敌人自是留不得。

“可有突破口?”李明月见屠十魅在棋盘上下狠招,自己的一下子就死伤无数,屠十魅果然有狠招在后。

“没想到这颗弃子最终会成为最关键的一子。”屠十魅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的落下一颗黑子,棋局胜负已定。

此时此刻的李明月还不知道屠十魅口中的弃子是哪个,可是很快的,李明月便知道所谓的弃子是何人。

“三公主,有人在外求见,说是从鲁王府出来的。”李凌月身边贴身伺候的奴儿叫醒李凌月,然后附在李凌月耳朵悄悄的说道。

李凌月霍然起身然后快速穿衣,实在蹊跷。

“不得声张,悄悄把他请入柴房。”李凌月谨慎的交代道。

“你如何出来,辉皇兄请你来,有何事?”李凌月问道。

“奴才是鲁王府送柴火的,辉太子当日对奴才有恩,今日貌似来求见三公主。辉太子病危,他十分思念三公主,想在尚有一口气之时,想见公主最后一面。”来者说明来意。

大哥李凌辉被废,幽禁在鲁王府,实在不该再是生什么事,特别是在这节骨眼,不能再生事端。

“皇兄何疾?本宫亦十分挂念皇兄,只是皇上有禁令不准任何人私下探望皇兄,明日我就入宫向皇上请旨,请御医替皇兄救治。”李凌月不确定李凌辉是否病,如果是假病,这时候见大皇兄,不论对皇兄还是自己都十分凶险的事情,若是真病,想到这个可能,李凌月心头沉重。

“应是旧疾复发,辉太子已数次向看守的侍卫要求请御医医治,却石沉大海,以致辉太子的病越发严重,再不请御医,怕……”来者说着说着声音就有些哽咽。

李凌月闻言,眉头紧锁,若是真,李凌月不敢冒险,她,做不到对一向疼爱自己的兄长见死不救,明知这可能是个陷阱,重感情的李凌月还是不得不往里跳,万一是真呢?

“你先回去吧,本宫自有打算。”李凌月打发走柴夫,她想马上入宫,可是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等天亮。

于是天一亮,李凌月进宫,请求李凌旭派御医去鲁王府。

李凌旭不喜听到李凌辉的任何一切,囚禁在鲁王府李凌辉就好似那根在背上的刺,毕竟李凌辉做了二十多年的太子,曾经的他比任何人都有资格继承皇位。

可是他的胞妹苦苦哀求了,李凌旭不得不派了一个御医去鲁王府,也允许了李凌月去鲁王府去看望。

“皇上真是太过宽仁了。”屠十魅在李凌月走了之后,对李凌旭说道。

“他终究是我同母兄弟。”李凌旭淡淡的说道。

“皇上对他自是心善,只是我怕有些人并不领情。不过三公主和废太子之间的感情深厚真是令人佩服,废太子一病,三公主就知道,看来两人之间经常联系,真可谓是不离不弃。”屠十魅不遗余力的挑拨离间。

屠十魅的话果然刺痛李凌旭的痛楚,从小李凌辉就十分疼爱凌月,他们之间的情感远比自己和凌月来得更深厚一些,凌月更向着李凌辉,虽是情理之中,可是李凌旭心里还是觉很得不舒服。

屠十魅见李凌旭脸色微变,便知自己挑拨离间奏效了,心头微微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李凌月去了鲁王府,她看到了兄长,曾经意气风发的兄长,此刻已成阶下囚,满头的黑发已然不见,换上满头的花白,曾经英俊的脸颊如此清瘦得都可以看到脸上的骨骼,李凌月看到这一幕,心头十分心酸。

“皇兄。”李凌月喊出这句话的时候花了十二的克制,才免让自己的眼泪滑落。

“凌月,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幽禁的数年,如同阶下囚的日子几乎要让李凌辉逼疯,他不想再这样,继续这样的日子,他宁可死。

李凌月听到李凌辉这么说,心头便有种不祥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