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六人同时出手,三刀两剑一匕首,持匕首之人就是之前射出飞刀之人,那人飞刀先出,瞬间六把飞刀,全是射向要害之处。紧跟着地就是令人东六方而来地刀劈尖刺。
就在此时老人和孩子地身边的空气突然扭曲,再微弱的星光和屋子里的灯光照射下,仿佛一口透明的大钟将他们两个罩住。所有的武器再接触这个大钟时,就仿佛跟之前那人持剑刺来的感觉一样。只是其中三人明显武功要好一些,他们的武器仿佛就要刺透这透明的大钟。
夜空下一个农家小院中,出现了这样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一老一少爷孙两人站在中间,老人蹲下仿佛再给孩子说着什么,身边六方有六人持着武器,面露杀机,但他们却仿佛被人施了定身法一样,在原地一动不动。更为奇特的是,有六把飞刀也停滞再空中,仿佛被什么黏住了一样。
老人对孩子说:“待会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别怕,爷爷说了只要我不想谁也不想带你走。”
说着老人盘膝坐下,然后对孩子又说:“你搂住我的脖子,抱紧了,绝对不要松开听到了没有。”孩子赶紧点点头然后从背后搂紧老人的脖子,双腿还尽可能夹住老人的腰。
老人双手合十,双目闭合,口中默默地念着听不懂地话语,此时有人三人地武器仿佛突破了那口透明大钟,因为他们明显感觉推进的速度突然变快,然后所有六人的武器都一下突破了透明大钟,就好像本来精致的时间突然有流转起来。
六人武器即将击中爷孙二人时,老人合十的双手突然往上猛然一冲,老人还盘膝坐在原地,但是小孩却眼睁睁的从六人眼前消失,不是那种瞬间消失,六人知道孩子的消失方向,是正上方,确切地说着孩子飞走了。然后空中此时突然有一个更大地透明钟,一下子将老人和另外六人都罩在其中,与此老人身上伸出六只手接住了六人地武器。
孩子再看到老人猛然往上双手一冲,就感觉自己立刻以极快地速度飞上了天空,此时他并未害怕只是搂着老人的脖子兴奋的大叫:“爷爷我们飞起来了飞起来了。”
“好玩不好玩?”老人问到。
“爷爷真是厉害,爷爷是不是仙人啊,竟然还会飞。”孩子兴奋的说。
“哈哈哈,爷爷本来就挺厉害的。”老人有人夸,得意地笑道。
老人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否已经算是到了出神境,五年前,老人就已经感知自己可以神魂分离,但不可离肉身太远。今天老人虽不知来人名号,但从第一人递出的那一剑,老人就知道如果要是自己一人,六人前来老人也可脱身,但是对方面明显是要孩子地命,自己如果想保孩子万无一失,怕也是十分困难。但是老人知道利用此法,定然可以带孩子逃出去。但是老人在出神地瞬间,留下了一半地神魂在体,现在背着孩子地只是一半神魂而已,老人也清楚地知道,自己身体只有一般地功力,怕是对付六人难以取胜,只能尽可能拖时间或是多杀几人。自己此举此生算是到此为止了。
老人背着孩子在空中尽可能地往远处飞,能飞多远跟另一半什么时候死亡有关系。不知有多久,也不知有多远,老人自然知道想要飞向何处,可是那里离自己却是十分遥远,自己尽管是飞行,但是速度其实就是大概跟一匹快马疾驰差不多。
夜仿佛已经过了多半,老人知道地另一半此时已经要顶不住了,不过还好,只有两人还活着,而且也是伤痕累累,难以追来。老人立刻落下,可此处却是一片树林,并无人烟,但是已经不可再拖。
孩子早就在自己背上睡着,落下时孩子醒来:“爷爷,我们到哪了。”
“孙儿。你听我说。”老人蹲在孩子面前说到。
“爷爷你怎么有点透明。”孩子揉了揉双眼惊恐地说到。
“别说话,你听我说。爷爷就要去世了,你不要哭,也不要怕,你不是喜欢武功么,爷爷现在还有三成功力在身,爷爷把这三成功力传给你,传给你之后爷爷就会消失,你往蜀地地走,那有一座寺庙叫乐活寺,找寺里地方丈,就说是鱼香猪大肠让你找他就行了。”老人地声音略有颤抖,自己一生经历无数,到头来却放不下这个孩子。
老人双指点住孩子眉心,自己变得越来越透明。孩子还是忍不住地哭泣着:“爷爷,我还要给你做飞仙宴吃呢,爷爷。”随着老人地功力不断地进入孩子体内,孩子弱小地身体仿佛有些承受不了着突如其来地浑厚功力,孩子竟然昏厥过去。
昏迷前孩子仿佛听到老人说:“遇到危险就打你练得那套拳。”
孩子醒来时,太阳已上三杆,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零零散散的洒在孩子身上,孩子醒来第一件事就是喊了声爷爷。可是爷爷不在身边,周边的环境也让孩子知道自己所经历的一切并不是梦,而是真实,这个只有十岁的孩子,不知所措的哭起来,十年了,爷爷养了他十年,这十年这次时孩子第一次因伤心而哭,他蜷缩着坐在地上,头埋在双臂间,就这样呜呜地哭着。
突然一生低吼声传入耳中,孩子抬起头,看到一匹狼正露着尖牙盯着自己,随时都有可能扑来,孩子第一次见狼,但是这野兽地凶狠却是表露无遗,孩子有些害怕,他赶紧起身要跑,可是他刚一动,那匹狼就立刻张开血盆大口扑杀过来,可是就在那锋利地牙齿咬住孩子前,一跟削尖地竹竿,嗖的一生飞来,准确无误的插进恶狼口中,穿过咽喉,将恶狼一击而杀。
“巧哥,你真厉害。今天咱们可是吃得劲了。”一个少年从林子里冲出来拍手叫到,另外走出两个稍微年龄大一些的年轻人。
那个被少年称作巧哥的年轻人看了看孩子说到:“你没事吧。”
孩子摇摇头。
“你家人呢?”巧哥又问。
孩子没有说话,眼中透出悲伤。
“你叫什么名字。”巧哥问。
“我叫杨彻。”孩子小声说。
“你也是乞丐?”少年说到。
“不是。”杨彻说。
“那你怎么一个人在这,听你说话声音不想这块的人啊。”另一个年轻人说。
“我,我要到蜀地去。”杨彻说到。
“蜀地,好远的地方啊。”少年说。
“也不算很远。”巧哥想了想说。
“我们要去郑地,你去不。”少你说。
“爷爷让我去蜀地。”杨彻说。
“你跟我们走吧,你一个人在这山林中有危险的。”巧哥说到,“算你小子一份做饵的功劳,中午可以吃到靠狼肉了。”
杨彻看了看他们,感觉对方并无恶意,此时少年说:“看你不过十一二岁,跟我们走吧,一个人去蜀地,到不了你就被狼吃掉了。”说着张开双手吓唬了一下杨彻。
杨彻起身没有再说什么跟着那三人一起走了。
天刚亮时,昨天去接杨彻回家的人,带着从成立租来的马车就来到小院,可是还没有到院门口就看到,院中坐着老人,身边躺着五人,车夫一看着情形吓得是屁滚尿流,赶紧跑掉了。
那人立刻冲进院中,老人坐在那里,身上并无外伤,好像是力竭而死,就在那人去探老人鼻息时,老人本来闭合的双目突然睁开,看着那人,片刻后说了两个字:“往南。”然后变低头而亡,彻底气息全无。
那人立刻出院,翻身上马,立刻向南疾驰而去。
啪的一声惊堂木响,吕先生沉吟道:“一生爱,一生恨,一生陪伴,一生思念。这便是散得一生好修为,换得黄泉路开心。”
为数不多的听众,听完之后有些目瞪口呆,其中一人悄悄说:“这也太敢讲了吧。”
“什么太敢讲了?”另一人仿佛没有明白一样问到。
那人赶紧摇摇头说:“没什么没什么。我是说那个叫破空禅师的老人竟然如此的厉害。可以神魂分离啊。”
有一些人也在窃窃私语,声音大点的都是在谈论破空禅师,听不清的就不知道他们在议论什么了。
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你认为值得的事或是人死就重如泰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