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那声音又说。
“前辈有何吩咐?”林嫣停住说。
“打听个人?”那声音说。
“丽英可好么?”那声音问。
林嫣一听是浑身一颤,丽英的名字正是自己太师祖的名字,她如实回答:“十年前她老人家仙逝了。”
“走的安详么?”那声音问。
“安详,之时听伺候太师祖的姐姐说,她老人家临走前一直说怎么还不来。”林嫣说到。
“哦。知道了。她葬在何处了?”那声音问。
“好像葬在了一个叫婺源的地方。”林嫣说到。
“哦。谢谢你!”那声音说到。
林嫣回到:“晚辈告辞。”于是林嫣和毕华恒便离开了这里。
院中那四楼楼主和七楼楼主,两人眼睁睁看着他们走脱,倒不是他们不想追,而是此时他们已经完全迈不开步了。此时身边两位一品境的已经趴在地上不能动弹,其他人已经昏死。
此时突然琴声一转,船家的儿子从昏迷中醒来,一个苍老的声音说到:“你可愿杀了他们?”
那年轻人看了看自己的手臂说到:“不愿意。”
“只有杀了他们你喜欢的女子才不会再有危险。”那声音说完便又是一段别样的琴声。
年轻人抖了抖身子,然后又说:“她很厉害,她不会有事。”
“那若是我琴声住了,他们便会过来杀掉你们。”那声音说到,琴声继续变换。
“还望您高抬贵手,容我们逃走的时间。”年轻人尽管如此之是这样说到。
“我教你弹琴可好?”那声音突然说到。
“我只有一只胳膊了。”年轻人说。
“不妨碍的。”那声音说。
“那我愿意学。”年轻人说。
“为什么?”那声音问。
“很厉害,也很好听。”年轻人说。
此时突然琴声便地凌厉起来,此时压力已经不再是成片的,而是如同一把把锋利的钢刀,从天而降,下面之人,被这声音所形成的钢刀,尽数斩杀,血流成河。
船家之人全部吓得魂不守舍。此时琴声又变,柔和悠长,这一家普通人所有的人都如同婴孩一样,尽数进入梦乡。
年轻人也睡着了,他在梦中看到一老者背对着他,无论他怎么走,那老者始终背对着他,他只说了一句:“我时间不多,你能学多少就看你的了本事了。”
毕华恒和林嫣离开后,毕华恒有几次都想回去看一看,全被林嫣阻止了:“这老前辈出手,怕是那些人没有得活了。”
毕华恒很是好奇的问到:“你认识这老前辈?”
林嫣笑笑说:“当然不认识,只是应该知道一点。”
毕华恒像一个好奇的小孩子一样问到:“可能讲一些。”
林嫣只是看着黑暗的天空说到:“我们晚上去哪?”
毕华恒说:“不如找个客栈。”
林嫣却摇了摇头说:“我想去听海。”
毕华恒跟着说:“其实我也想听海。”
两人就这如同情侣一般慢慢地往海边走去。
林燕说:“这前辈怎么称呼没有人知道,但是却跟我太师祖有关系,两人年少时听说是羡煞江湖地神仙眷侣。但不知何故二人分开,一直到我太师祖去世,也没有见他回来。今天若不是他问我太师祖的事,我根本也不会想到这人就是他。”
“我看他可以化琴声为攻击,想必已经出神入化了吧。”毕华恒说到。
“不清楚啊,不是说现在江湖之上没有出神入化之人么?”林嫣说到。
“江湖之大,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选择了隐匿,说不定就真的有出神入化之人,只是不在这江湖行走,我等所以不知道。”毕华恒感叹道。
“也许吧。”林嫣说到。
“林姑娘你下一步准备去哪?”毕华恒问到。
“你下一步准备去哪?”林嫣问到。
“我想要去一趟临安。”毕华恒想了想说。
“我也想要去一趟临安。”林嫣说。
“哇,好巧啊。”毕华恒一听这么巧,内心其实有些按耐不住的激动。
林嫣没有说话,只是转头看了看毕华恒,此时毕华恒突然明白了什么,脸唰地红了,而且烫的厉害。还好这是晚上,黑灯瞎火的看不到自己窘迫的表情。
本来还算挺好的聊天氛围突然见又回到了之前那种不知说什么好的情景。
夜晚海风还是有些许凉意,在一阵海风吹过后,林嫣低声地说了句:“有些凉。”
毕华恒自然听得到,之前他解了一次长袍,但是今日总不能再解吧,可是不解又该如何?于是两手在自己长袍上是无所适从。
“你又要解袍子么?”林嫣有些玩笑地说。
毕华恒看了看她心想自己之前都问出了她要他娶她的事等不等真,现在两人又经历生死,若是对方不同意,想必早就告诉自己不可以了。既然如今没有说不行,那就是行了。如若不然她也不会出现在这天涯海角。
毕华恒轻轻地咳嗽了一声,然后开始靠近林嫣,随后又四处抬头看,又接近了林嫣,最后才终于抬起手臂将林嫣揽入怀中。
林嫣自然没有说什么,在被毕华恒拦住肩头的瞬间,自己仿佛有一种酥软的感觉,此时自己已经再也不是那个身处登峰境的江湖女侠,而是一个被爱人宠溺的小女子。
但是林嫣就是那种搞怪脾气随即她便忍不住但却极其温柔地说到:“你们道士都这么直接么?”
毕华恒没有因为对方的言语而感觉窘迫,只是说:“修行为真一字,即为修真,我既然喜欢你何必装模做样,扭扭捏捏?”
林嫣抬头又问:“那你之前为何却扭扭捏捏?”
毕华恒说到:“那时不知你对我何意,情爱之事毕竟不能剃头挑子一头热,那时我不确定,我自然不敢有什么非分的举动。”
林嫣问:“那你现在确定了吗?”
毕华恒说:“要是不确定你估计此时已经动手了吧。”
林嫣又问:“既然确定了,我怎么听到了敲鼓声。”
毕华恒说:“你不也在敲么。”
于是二人便哈哈哈大笑起来。然后便是突然的宁静,他们彼此相对而立,四目相对,此时不用贴着也可以听到那心跳如同敲鼓一样咚咚地响着。
这就是爱,说也说不清楚,这就是爱,糊里又糊涂
谢谢大家地支持与厚爱。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