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飞,黄徒,秦冥三人将一切安置好后便回屋就寝,可能是之前的打斗,让三人也倍感疲倦,躺倒床上不多久便都入睡。
三人睡至半夜,突然院内有些许轻微地哗啦声,晚上有风,附近的树一直都会发出哗哗地声音,但是这声音和树枝被风刮不太一样。
依然是秦冥率先感觉不对劲儿,他睁开眼,仔细地听了一会突然说到:“不好。”随即便噔的一下就窜出屋子。
叶飞黄徒二人被秦冥一声不好给惊醒,他们没有任何迟疑,各自提武器同出。毕竟他们入睡前就做好了对方回半夜再来的可能性。
秦冥窜出时,就看一个身影已经约过了墙头,三人相继跳上墙,看到一个身影快速的没入最近的树林消失不见。
三人不约而同的没有去追,下了墙头后三人到采访肢体的地方看,果真那个只是被肢解的双头怪人,此时已经不见了。
黄徒说到:“早知一把火烧了这木头旮瘩了。剩下这个要不要处理了。”
叶飞说:“大可不必,这个要是还能再组合,刚才就跑过了。”
秦冥说:“可以睡个好觉了,那人不会再来了。不过这家伙给人感觉更加难对付了。你们二人务必请杂山寨之人下来,先到此剿捕他。”
果真一直到天亮都未有再有任何人来骚扰他们。那老者早早地起床挨个叫那些被掳一人的家人来认。
这天亮了才看得仔细,这双面怪人,让人看了简直是怒火中烧,两个人已经被肢解,而且是每一个大关节处都被肢解,然后再用木头纤维将他们链接在一起。这样方才能实现手臂或者腿部可以瞬间变长。
最后再两个人的躯干用木头纤维链接在一起。这样便组成了一个四条腿,四只手,两个头,不对只能说是两个面的怪物。因为他们后脑勺已经被融合起来了。
所来之人不仅仅又被掳之人的家人,还有几乎一村的人,因为那老者已经告诉大家有三位大侠昨夜前来擒杀那疯傻之人。
来这看到这零散的肢体和可怖的样貌,有些人脸色煞白有些人开始呕吐起来。其中有两家认出了这两个面容,正是自己家人。顿时嚎啕大哭,甚至是不省人事。
人其实有时候明明已经知道了悲伤的结果,但是在看到这个结果最终被印证后,还是会控制不住情绪的爆发。人之所以为人想必正是在万物之中产生了独一无二的理性思维外,还保留着那份最纯粹的情感!
叶飞三人看到此景也不知如何是好,就在叶飞感觉要说点什么的时候,突然院外有人发出恐惧的叫声:“那傻子来了,那傻子来了。”随即便是错乱繁杂、惊慌失措的脚步声。
三人闻言立刻飞身从人群中跃出,来到院外,此时院外的人能跑的全都跑了,院内的人则是吓得不敢出院。只有叶飞三人和那疯傻之人在外面,那疯傻之人衣衫褴褛,深秋季节也不怕寒,看年龄已经不小,倒是和苏茂林年纪相仿。
那疯傻之人看了看三人,就当什么事也没有一般,嘿嘿傻笑两声便继续往前走,打了他常常依靠的大槐树下,一一屁股坐下,靠着树干,看着三人,手中握着一根确实很奇怪的木杖。
这木杖下端有些细枝散出,木杖上端同样也有很多细枝,但是所伸范围比下面的广一些,就好像是落光了叶的树冠一样,只是这个树冠上还有有一些零零散散的树叶随风飘摇。
叶飞黄徒看向秦冥,秦冥此时已经拔剑在手说到:“正是昨晚之人。但是昨晚那人所持木杖并非这个样子的。”
三人不敢轻敌,只是小心翼翼地靠近那疯傻之人,那人有三人接近他,他只是傻笑一番,然后伸出手要吃的。
三人来到气身边,那人也依然笑嘻嘻地只是看他们,秦冥提剑佯装要刺,那人也毫无反应。秦冥伸手夺其木杖,此时那人才用劲儿抓牢,但是奈何秦冥武艺高强,终是拿不住木杖,被秦冥夺走。
那疯傻之人气得蹦将起来,毫无章法便抓向那木杖,勉强抓住便用尽吃奶的劲儿,往回猛拽。此时秦冥三人已经知道这人根本就不会丝毫武艺,夺抢全靠自身力气。秦冥一直手抓住木杖并未松手,只是扭头看了看叶飞黄徒二人,他们两人也是面面相觑不知说何为好。
那疯傻之人看无法夺走木杖便松开手在地上打滚哭喊,真是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看不出丝毫作假。
秦冥三人也不管他,只是一起聚在一起看这木杖,出了样式奇特外并未有什么特殊之处,三人又从未见过华木杖地样子,所以也不敢妄言这就是。秦冥用内力灌入,根本也未见任何反应。
黄徒问:“现在这状况倒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叶飞干笑:“确实,倒不如打上一场,至少知道敌方是谁。”
秦冥说:“我们也是尴尬,几位见过华木杖又为见过苏茂林。但是这人确实昨晚之人。”
黄徒说:“他丝毫没有武功,要不先绑了?再看晚上还有他人前来否?”
叶飞说:“如果此人不是昨晚那人,绑了无意义,而且你放不放他到最后?我看不如这样,那老丈不是说他晚上便回会山林之中?我们别为难他,姑且让他在此,晚上他走时,我们跟踪而去,看他到底去何处,说不定一切都明了了。”
秦冥说:“叶兄此计策甚妙,我们就这么干,这样你们二人先走,速速去杂山寨去情人下山相助,我一人在此便可。”
叶飞说:“如果秦兄跟着此人,万一此人并非我们要寻之人,那人要是再来,这村子岂不是危险了么?不如这样,我和杂山寨并不相熟,黄兄先独自一人前往杂山寨,我与秦兄二人在此,入夜后,秦兄跟随这人,我在村中守护。”
秦冥黄徒二人皆同意。
叶飞又说:“若是此人有问题,秦兄务必要小心能战方战,不可便回,我们一同对付他。若是此人无所变化,那我们就知道是另有其人了。”
黄徒此时突然说到:“若万一另有其人,那人今晚又来村子,叶兄一人岂不是危险?我看我还是留下。”
秦冥说:“黄兄还是要快去杂山寨地,这样,我跟叶兄对调任务,这样叶兄便可灵活对待。”
此时三人方才皆都放心。
旁边那疯傻之人依然在地上时而打滚,时而以头撞地。嚎啕大哭之声不止。三人实在受不了,秦冥便将木杖抵还给他,他看到立刻结果木杖,破涕为笑,但是看了看三人,吓得赶紧紧贴大槐树的树干,紧紧地抱着木杖。
三人将安排讲给村民听后,大家才多少放下心来。黄徒牵马启程,留下秦冥与叶飞静静地等待着看黑,期间还给那疯傻之人送上些饭食。那人方才对秦冥叶飞不再惧怕。
人之所以为人想必正是在万物之中产生了独一无二的理性思维外,还保留着那份最纯粹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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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