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果真这么做了,很多人吃了以后真的也果断选择新开的这家铺子的西红柿炒鸡蛋。只剩下极少数的人选择了千万百的西红柿炒鸡蛋。
千万百也不在意这变化,本来自己的店铺前的长队现在全部都排到了隔壁,自己就只有一些零散的顾客。
这样的事情持续了几天,那年轻人在一天早上,竟然端上一盘炒好的西红柿炒鸡蛋,年轻人略有得意地说到:“千老板尝一尝。”
千万百也不客气笑嘻嘻地接过那盘西红柿炒鸡蛋,然后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口中,在这鸡蛋入口后的一瞬间,千万百的脸上的笑容变得更加的洋溢,就好像灿烂的春光打在了受过寒冷侵袭的脸庞。
千万百好不掩饰对这盘番茄炒蛋的喜爱之情。将这盘中的西红柿和鸡蛋一点不剩的全部吃完了。
年轻人说:“不好意思,抢了你生意。”
千万百说:“没有关系,吃的东西嘛,顾客喜欢就行,无所谓抢不抢,我本来就不是为了挣钱在这的,我在这等人。”
年轻人说到:“噢,等来了么?”
千万百说:“不好说,有些事,不光让我做决定,还要对方意识到。”
年轻人说:“你等谁呢?”
千万百说:“等一个合适的人做我徒弟。”
年轻人笑笑说:“你是前辈,但是要是那人来了想必也要跟我学吧。”
千万百说到:“说的有道理。噢对了,还不知道你怎么称呼。”
年轻人说:“李岁涵。”
随后的几天依然是李岁涵的门口排着长队。又过了三天在中午排队时,所有的人都排到了千万百的这边,是的是所有人,没有一个留下来的。
李岁涵突然意识到自己有些轻敌了,他也不着急又一次的排队来吃千万百的西红柿炒鸡蛋。但是当他吃到这份西红柿炒鸡蛋时,他发现跟他之前吃到的毫无区别,如果是这样怎么可能会让顾客又回去呢?
李岁涵知道千万百厨艺了得,他也许是对自己的这份故意这么做,于是他就花钱买了别人的西红柿炒鸡蛋,但是连续吃了十多人的都全部是同样的味道。
李岁涵自思到:“没有理由,怎么可能会同样的味道让顾客回去呢。”
李岁涵问那些曾经在自己那里吃西红柿炒鸡蛋的顾客为什么又回千万百那里吃时。顾客的回答很简单两个字好吃。其实如果非要说全就是比你的好吃。李岁涵听得出来里面的涵义。他骄傲的心十分的受挫。
李岁涵是一个对味觉和厨艺特别有天赋的人,他的厨艺让他早早就成为非常厉害的厨师。他参加了各种官方的或者非官方的厨艺比赛,就没有输过。
后来他为了挑战自己的厨艺便到全国各地去打听有什么特别出名的厨师或者馆子然后去挑战。本来也想直接挑战四大名楼,但是在徐州德望楼就直接输了,自己方才知道四大名楼的厨师绝对不是徒有虚名。
后来他就先从各地出名小馆开始,而且每次都已对方最拿手的菜作为挑战项目挑战,他自己也有四项绝技:望闻尝做。这里的闻就是闻味的闻。他靠着自己的敏锐感觉就可以掌握这道菜的制作精髓。然后再加上工艺的改进让顾客更加喜爱自己烹饪的菜肴。
但是这次自己竟然栽了,他的铺子关门自己深思熟虑了几天,他实在是想不通到底为何。于是他找到千万百问到:“千老板,您的厨艺出神入化,晚辈佩服,但是我无法想通,为什么你的西红柿炒鸡蛋明明还是原来的味道,为何顾客又回去吃你炒的了?”
千万百说:“你知道有这样一句话么?一万个人眼中有一万个齐天大圣。也就是每一个人都会有自己对某一件事物或者某一个人的独到见解。哪怕是齐天大圣这种家喻户晓的神话人物,尽管他的形象很统一。
烹饪也一样,一个厨师可以为食客烹饪出他们想要的美食,指的是给他们想要的味道,而非给他们固定的好味道。当然能做到让人吃到有固定的好味道,已经可以被称为好厨师。而真正的厨师烹饪出的食物是让食客吃出他想吃的味道。”
千万百说完便下手炒了一份西红柿炒鸡蛋,这流程和所有的配料一点没有改变,千万百说:“现在你已经应该没有再将我当做对手了吧。尝一尝吧。”
李岁涵接过递过来西红柿炒鸡蛋,此时的他仿佛看到了这盘西红柿炒鸡蛋竟然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他吃下第一口后,天空仿佛有一道光芒从天空中缓慢地泼洒下来,淋洒在李岁涵的全身。
千万百说:“味道不一样了么?”
李岁涵点点头说到:“不一样了,而且我从没有品尝过这样的味道,这味道不是食材和佐料体现出来的,它是一种意境,一种让我无法形容的境界。”
千万百说:“我等到要等的人了。”
李岁涵看了看千万百方才明白,随后跪地叩拜道:“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一天晚上,忙了一天的风雪乱炖铺子的老板百千万正在收拾铺子,突然一个人从不远处的巷子冲出来,然后跌跌撞撞地跑过来,就在摊前看了一眼百千万,便昏死了过去。
百千万过去看了看这人发现身上竟然还有一些刀伤,百千万也没有说什么便将此人拉进了土地庙中。
百千万收拾了那人的伤势发现并无大碍,便出去继续收拾摊子。
片刻便有四五个军伍之人赶来,其中一人看到这摊前血迹就到此便问:“百老板可见有一人逃窜过来?”
百千万说:“有啊,昏死在我的摊子前,我把他拖到后面土地庙了。”
军人立刻冲进了土地庙看了看那人然后出去说:“就只有这人?”
百千万说:“就这一人,不是各位大人找的么?”
军人说:“不是这个,我们知道他的长相。他这是什么情况。”
百千万说:“我也不知道,就刚刚昏死在这,你们不放心可以过两天再来问他。反正他一时半会走不了。”
军人说:“好说。”说完便匆匆又去追寻他们要找之人。不是这军人不认真,而是这百千万自己实在相熟,也没有少吃他做的乱炖,再说这人着实不是自己要找的人,不可再次耽误太长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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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