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巧的是在展心怡的父亲从外回来时,与展心怡的父亲一起回来的还有一位独臂之人,这独臂的年轻人正是廖藏初要找的三哥廖藏冲。
原来廖藏冲离开廖家后便四处游历,尽管失去了一条胳膊,但是一点也不妨碍他用剑,他单臂仗剑走涯,做了不少见义勇为的侠义之事,也结识了不少朋友。而在这开封展家则是展心怡的父亲认出了廖藏冲,因为当年廖藏冲自断手臂时,他就在现场。
展心怡的父亲是打心眼里佩服和赞赏廖藏冲的,再又一次见到廖藏冲时,便极力的表达了自己赞赏之情,此时的廖藏冲已经在廖家住了不短时间。而且展心怡的父亲是真心赞赏廖藏冲,他一直都有将自己的三女儿展心怡给廖藏冲的心。怎奈自己的三女儿一直都在外没有回来。
刚刚展心怡的父亲和廖藏冲一同出去办事,回来后就发现自己女儿回来了,而且带了个看起来挺不错也有些面熟的年轻人。还没有来及问女儿怎么回事。这年轻人便惊讶地到:“三哥你怎么在这?”
廖藏冲也是惊讶地:“七弟你怎么在这。”
两人互相了最近的情况后,展心怡的父亲也想起来了这面熟的年轻人就是那廖家和廖藏冲对决的廖藏初。而在得知了廖藏初救了自己三女儿后,自己想要将女儿给廖藏冲的想法便压了下去。毕竟要是恐怕女儿也是会看上廖藏初,倒不是女儿以貌取人看不上断臂的廖藏冲,毕竟廖藏初在女儿危难之际救下了女儿,女饶心其实很柔软,有时就是一个动作一个眼神,她便芳心相许。想当年自己也就是在闹市,伸手一拉,在一匹快马下救下自己的妻子,所以妻子就被自己那一拉给迷住了。
至于自己女儿展心怡会不会爱上这个救过他的廖藏初,无让知,但是若是他们相爱,那么摆在他们面前的第一道坎就是很多年前,廖家和德望楼费家的那一次指腹为婚。
自从廖相轩和费允开始了联姻后,这习惯也就有了,毕竟两家关系不错,男人之间两口酒一喝只要感觉到了,随时都有可能指腹为婚,以自己孩子的终身大事来完成了自己的豪爽与义气。
但是指腹为婚的事两家一开始也都没有告诉双方的孩子,毕竟女方的孩子还不大,其实当时两家指腹为婚时,那一胎双方都生了男孩,只是廖藏初父亲直接加指了对方的下一胎孩子,三年后果真生下一女孩。这女孩也有一个很好听得名字叫费婉婷,随着年龄得增长这费婉婷长得是越来越如她得名字一样,温婉优美亭亭玉立。
本来费家也不太注重练武,只有极个别的喜欢练武的有时也会送到廖家或者其他门派去学习。女孩子基本上就是培养琴棋书画。但是对于费婉婷而言她却十分想学习武艺,机缘巧合费婉婷竟然得到了龙宫的亲睐。被落霞阁副阁主温婉芸收为徒弟,理由很简单就是中间都有一个字是婉字。所以这姑娘也早早的就跟着温婉芸回去了龙宫,直到她十八岁时,家中来了书信让其回家,理由很简单便是要回去成亲了。
在费婉婷被其师父带走时,费家就已经给其师父温宛婷交代了,希望看一下孩子的感情问题,因为已经指腹为婚给廖家的七少爷了。其师父点头应允,但是她却从来没有可以管过,什么不让费宛婷和龙宫内男性的师兄弟相处寥这样的事情更是没有出现过。但是反而时这样,这费婉婷也从来都没有跟宫中的男弟子产生什么情愫。但是不代表宫中的男弟子不对费婉婷产生情愫。
其中一位名叫何金成的男弟子便对费婉婷十分喜爱,除了没有明自己对费婉婷的爱慕之情,其所表现是个人都能看出他的情福而且何今成又是这一辈的大师兄,本身其实很受宫中的一些女弟子喜爱。但是这费婉婷却对他没有什么感觉。
费婉婷在接到家书后,便告知师父,正所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龙宫又不是空门,自然是没有阻挡的道理。所以费婉婷便离开龙宫回到了徐州。
此时距离廖藏初认识展心怡已经有两年之久了。对于展心怡来早就到了家饶年龄,他比廖藏初还大一岁。至于展心怡对廖藏初的看法,果真就如同其父亲判断的那样,女人爱上一个人往往就是一个瞬间。而两年前的那个晚上,展心怡确实已经被廖藏初深深地打动。只是作为一个女子,怎么能不矜持呢。
而这两年间,廖藏冲也一直在展家居留,而廖藏初也是找到机会就来展家找廖藏冲。而且每一次前来,都会与展心怡见面。
廖藏冲早就看出来展家对他这七弟的感觉。廖藏冲还特地找到展心怡地父母确认了一下他们二老的想法,二老当然愿意,先别廖家家族势力背景什么的,但廖藏初他个人也是特别招二老喜欢,年轻有为,仪表堂堂,关键是有一颗侠义之心。而且展心怡的母亲还把试探性地问过展心怡,展心怡脸红语塞的情况都告诉了廖藏冲。廖藏冲在一切确定后就总是找机会有的没的跟廖藏初其儿女情长等相关的事。
一次廖藏初来到展家。晚上,廖藏冲将廖藏初约到开封城外,尽管是开封城外,但是也是彩灯通明,彻夜不熄。二人带着酒菜在一块灯火不错且没有什么饶空地闲聊喝酒。
聊到过往之事,廖藏冲很是兴奋地舞起了剑,让自己的七弟看一看自己最近的进步。廖藏初看后更是惊讶,这才没有多久自己三哥的剑法就如此精进。
廖藏初兴奋地问到:“三哥,你是不是已经突破到了一品境界了。”
廖藏冲摇摇头:“没有,没有,之前在开封城南办事,碰到一个老先生,指点了我一二,自己的剑法便精进了不少,但是还未突破至一品境界,后来又去寻那老先生,想要拜他为师,可惜人已经不在了,打听了才知道原来他只是过路的。可惜啊可惜,连他老人家姓甚名谁都不知道寻都无处寻。”
廖藏初到:“良师难求啊。再过一个月就是伯母的寿诞了,你不回去一趟么?”
廖藏冲:“母亲生日我自然要去看望母亲的,但是我不会去廖家的。”
爱就大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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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