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实际上此时的青木川已经是彻底失去了抵抗力,自己此时是趴在地上一动也无法动弹,他只能用眼往上瞟是,看这琴魔最后准备怎么弄死自己。
其实也不需要什么多么夸张的攻击了下一招。随便对准青木川要害的位置来一下,他就会到黄泉而去,也许在那里他可以跟自己亦敌亦友的魂灵子叙叙旧。
青木川只能无奈地笑了笑,胸口的血还在往外流,口鼻之中也不断的往外流血,他仿佛感觉到其实根本不需要对方出手。就照着现在这个伤势的流血速度,青木川恐怕也难逃此劫。
青木川突然很想笑,尽管现在他传奇都有点难度,但是还是很想笑,他就那样趴在地上,然后竟然用尽了全身力气去笑,那笑声带着混杂着血液和吐沫,带着一丝沙哑和凄凉!
赵新宇此时缓缓地走到了青木川的身边,然后看着已经濒临死亡的青木川露出惋惜地姿态,说到:“看来你是抵不过三招了。可惜,可惜。”
青木川狠狠地说到:“乘人之危有什么好得意的,有本事等老子恢复了,再与你决一死战。”
赵新宇说到:“我给你机会了,三招,你现在这个状态接不住我三招不是我的问题,是你的问题。你此时接不住我三招,那你就算伤愈了,肯定也是打不过我,既然都是打不过我,现在杀你和晚些时候杀你有什么区别么?”
青木川狠狠地啐了口唾沫,但是因为自己的脸基本上就是贴着地面,所以用力吐出的唾沫混上了地面上的尘土后的后,随后溅起的泥浆和灰尘友溅回了青木川的脸上,但是他不在乎,他大声的唾骂道:“你狗眼看人低,你能有多大的本事,就是趁着我受伤才敢如此洋洋得意,若是老子完好如初,定然今天打得你的满地找牙。你以为别人称呼你一声琴魔,你就真的是魔了么?我呸。你就是个趁人之危的小人,说不定还你所有的事迹都是像今天这样趁人之危。你个无耻小人!”随后便是猛烈地咳嗽,咳嗽到嘴里大口往外喷鲜血。
赵新宇说:“你再用点力骂我,就更省事了,我连第三招都不用出了。还有我能不能杀你,以及我之前是不是趁人之危,这些你都可以所,你也可以说。但是我不吃激将法。所以你已经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了。接招吧。”
话音一落赵新宇对着青木川的脑袋一指,正如青木川所言,不需要多么厉害的招式,就真的可以要了青木川的命。
青木川无奈闭眼等死,他突然感觉赵新宇的那一指加大到了绝对的杀招。青木川一愣随后就感觉到有一股很强大的气势出现在这华山之巅。青木川知道自己活下来了。
赵新宇这手指头刚伸出去没有一寸时就感觉到了一股强大的力量突然出现在了华山之巅,他的第一反应就是,来人要干预自己杀青木川的事,所以就动了杀手,但是自己还是略慢一些,自己这一指所激发的指气,还是被一根稻草所阻挡。
赵新宇知道这一下没有杀了青木川,就是杀不了了,不过杀不了就杀不了,反正青木川注定是手下败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兴趣了。倒是新来这一人却十分让赵新宇感兴趣。赵新宇每一个比强大的对手感兴趣。
“阁下还是指下留人吧,他已经注定打不过你了,何必赶尽杀绝呢?”新来之人用着很平缓,但是又有些说教的语气说到。
赵新宇看了看来人,发现是个道士,赵新宇第一时间想得就是这个人是不是全真教的道士,毕竟终南山距离华山并非很远。赵新宇说:“道长说的有理,让我放了他也行,只是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道长说:“你要是说让我跟你打,就算了。我不喜欢打打杀杀。”
赵新宇说:“那你就管不了我对这人做什么了。再说我要动手杀人,你必定阻止,我们就势必交手,既然是交手了,何不如就按照我说的,咱们打一场,然后谁胜谁负,谁生谁死,我都向你保证不在找他麻烦。不然你以为阻止我杀他跟我动手,岂不是脱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道长说:“我们本来想要说服阁下不要动杀手了,但是看阁下刚才那番言论,看来是没有可能说地通了,既然如此,阁下所说言论倒是最为省时省力的做法了。”
赵新宇一看这道士是准备同意自己的想法啊,于是就说:“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别废话了,只是在开打之前,道长可以给我说下你的道观或是修行场所所在么?万一我打死了你,我保证把你送回去。”
道长笑了笑说:“我是崂山来的道士,我就一人修道,要是我不幸被阁下打死,那你就随意丢我下山就行了。我只阁下独来独往,不知要是万一我打死了阁下又该如何呢?”
赵新宇听对方这么说,便显得十分兴奋,他爽利地说到:“既然道长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我独来独往,但是我还真有个请求,要是我被你打死了,你把我送到东海边上吧。”
道长笑了笑说:“是龙宫渡口南边的那堆礁石滩么?”
这道士的此话一出,让赵新宇忍不住地咦了一声,赵新宇年代疑惑地说:“你认识我?我不记得我见过你啊。你认识她?”
道长没有回答说到:“你就说要是我万一杀了你,是不是就将你送到那吧。”
赵新宇看对方不回答便说到:“说得没有错,万一我死在你手上,就送我到那。”
道长点了点头说:“我有个提议,咱们打来打去不知道打到何时,不如这样,你我文斗,每人都是只出一招,然后定胜负,定生死可好。”
赵新宇哈哈大笑说到:“好说,好说,我就喜欢这么干脆直接的。”说完赵新将古琴竖着立在地上,赵新宇弓身,准备生死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