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时已到,城门口围满了各门派的武林人士。
易鹏对着众人一拱手,随后指着田伯光,大义凛然道:“在下华山派弟子易鹏,平生最厌恶的便是那些仗势欺人,欺辱妇孺的恶徒,而这人,就是仗着武功高强,不知祸害了多少良家女子的采花大盗,田伯光!这样的恶徒,人人得而诛之,实在不应该留他在世上,继续祸害良家妇女!今日,我便替天行道,诛杀了他!”
说着,易鹏手中剑光一闪,田伯光人头落地。
这家伙死的时候,一脸怨毒的盯视着易鹏,似乎怨气冲天,死不瞑目。
仿佛在说,“你不是答应放过我吗?怎么听了秘籍口诀之后,又把我给杀了?”
易鹏收剑入鞘,呵呵一笑。
跟采花贼有必要讲信用吗?
没必要吧。
看着田伯光人头落地,四周围观的武林豪杰,以及平民百姓,全都叫好声一片,欢呼不已。
田伯光仗着自己高绝的轻功,四处作恶,江湖中人厌恶他久矣,易鹏为名除害,自然大受欢迎,全都拍手叫好了。
直到离开,人群中依旧议论纷纷:
“这人是谁啊?竟然能够抓住田伯光?”
“他可是最近武林中的新起之秀,华山派岳掌门的弟子,易鹏,据说他一身武功,早就练到了当今武林一流水准,就连五岳剑派的定逸师太都夸赞连连,声称已经不是其对手了。”
“天啦,连定逸师太这样的武林名宿都不是其对手,这小伙子怕不是年轻一代,武功最厉害的高手了!”
……
这一次诛杀田伯光,易鹏并没有带着岳灵珊一同前去,毕竟,她是一个女子。
田伯光是他从妓院里抓出来的,传了出去,对于岳灵珊的名声,不太好。
任务已经完成,易鹏收拾行李,准备返回华山。
不过,岳灵珊好不容易出来玩,哪里肯立即就走,非要易鹏陪着她在附近玩耍几日。
易鹏想着,离上黑木崖所约定的时间尚早,而且这段时间,他一直埋头苦练,也觉得有些烦躁厌恶,便索性依了她,权当放松一下。
人不是机器,讲究劳逸结合,一味的埋头苦练,并非好事,还是需要时不时,适当的放松一下心情。
西安城内名胜古迹遍地都是,这几日,他们逛了不少寺庙碑林,以及大雁塔,钟楼鼓楼等等。
白天,易鹏陪着岳灵珊四处游玩,放松心情,时不时的讲几个段子,逗的岳灵珊开心不已。
与此同时,行走间,他顺便练习着刚刚获得的高级轻功,【正(反)踩三叠云】,两不耽误。
到了晚上,易鹏也没有闲着,继续练了一会儿【狂风快剑】,到了午夜才入睡。
就这样,一边陪小师姐游玩,一边练习轻功和剑法,转眼,一周过去了。
是时候该回去了。
这几日,岳灵珊玩儿的很尽兴,她凑到易鹏身前,笑道:“小师弟,平日里看你总是闷闷的,没想到也有活泼有趣的时候,尤其是那些稀奇古怪,又好笑异常的故事,真是太有意思了,以后你要经常陪师姐出来玩儿,知道吗?”
或许是因为从小被宠大的原因,岳灵珊有些公主病,喜欢事事顺着她的人。
就像岳不群对待她娘一样。
易鹏随口说道:“没问题,能够陪我们可爱又美丽的小师姐出门游玩,是我这个做师弟的荣幸。”
返回的途中,两人也是一路游山玩水,走走停停,两日之后,他们才返回华山,来到玉女峰上。
岳不群听说易鹏当着西安武林各路人的面,击杀了田伯光,心里开心不已,他大大的夸赞了易鹏一番,对这个弟子越来越满意了。
岳不群想要诛杀田伯光,就是为了求一个好名声,而显然,易鹏超额完成了任务。
日子再次恢复了平静,像往常一样,易鹏开始沉浸在练功之中。
不过,因为已经获取了【独孤九剑】,他也就没有必要去思过崖这么艰苦的地方呆了。
不说别的,两个妹子天天给他送饭,也太辛苦了,何必呢。
不过,因为需要修炼轻功,待在房间内,也不合适。
好在,华山很大,其中崇山峻岭,非常隐秘,他便索性每日早出晚归,带好干粮,到深山之中修炼去了。
日子就这样缓缓流逝,转眼,离约定的日子,只剩下不到三日了。
此时,易鹏的【正(反)踩三叠云】,已经练到了14级,即将大成。
而他的【狂风快剑】,也已然16级了。
该动身了。
易鹏随便找了一个由头,说是需要下山一趟,购买些东西,岳不群不疑有他,便答应了。
他没有带上曲非烟,因为这一次行动,非常凶险,东方不败的厉害,毋庸置疑,曲非烟武功还是太弱了,去了不仅帮不上什么忙,反而可能是个拖累。
一个人下了华山,他便一路直奔峡谷。
因为骑上了快马,不到一日光景,他便到达了目的地。
此时,绿竹翁已经在此等候多时了,看到易鹏之后,他立即走了过来,让易鹏跟着他。
兜兜转转,两人来到一处小店内,店内炊烟缭绕,已经开始准备晚膳了。
绿竹翁带着他进入店内一间隐秘的房间里。
一进门,易鹏便看见两个穿着庄稼汉衣服的汉子,相对而坐,似乎正在谈论着什么。
在他们身旁,坐着一个头戴斗笠面纱的女人。
从他们的谈话声中,他认出来,这两个汉子,正是任我行和向问天,而一旁的女人,不言而喻,就是圣姑任盈盈了。
看见易鹏进来,任我行哈哈一笑,起身相迎,嘴里笑道:“易鹏兄弟,我们刚刚正谈起你呢,这一次行动,我们已经有了计划,既然你来了,那么我们现在就动身吧。”
五人走出小店,这时,有十余骑高头大马疾驰而来,身后跟着一辆囚车,囚车里关着一个身形魁梧的老者,这老者双手双脚都被捆绑着,嘴里塞着棉布,无法行动言语,但是他双目瞪的大大的,瞠目圆睁,仿佛正在喷火,表露着他内心的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