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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大佬总是被迫逆袭 > 第二百零六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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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地主家的傻儿子(六)

如果换了其他人来,估计还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可庄蔚然又岂是普通人?

作为一个乡下土财主的儿子,在没有任何门路的情况下,他就能拜入当朝大儒门下做了嫡传弟子。甚至在书院里面不仅没人与他为敌,还个个交好。他一个没权没势的小学子,难道仅凭这一张脸就够了?当然不可能,靠的是他的聪明才智。

也许是上天给他的补偿,夺走庄蔚然的健康,却给予了他旁人难以比拟的无双才智。那些枯燥无味的经科书籍,他只需要看一眼就能倒背如流,并且领悟深意。就连教他的那个大儒都说庄蔚然的聪明才智,天下无人能敌。

这会儿结合这小厮打听来的消息,和那甄怜儿似是而非的话,庄蔚然其实心里已经分析出个一二三了,这会儿只是向九阙求证而已。

“这样我来说,说对了你点头,说错了你别动。能听懂不能?”

九阙反应了一会儿,缓缓点头。

看见他这个反应庄蔚然忍不住用手摩挲了一下自己的下巴。看来他之前的猜测没错,九阙其实并不是真正的痴傻,只是有话也说不出来,反应也比别人慢了许多。再加上庄母以为他是真正的痴儿,从小就娇生惯养,不让他学习正常人应该有的技能,所以才会显得如此之傻。你看,慢慢的沟通,九阙其实也能领会。

“你落水的时候,是一个人在河边玩耍?”

九阙点头。

“你不是自己想要玩,所以才跳下去的,对吗?”

点头。

“当时你在河边是不是碰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女人?”

对这句话的反应有些慢,不过九阙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是她把你推下去的?”

摇头。

“那你是不是从河里捞了个人上来?”

迟疑的点头。

“然后你是不是没力气游不上来了?”

摇头。

庄蔚然浑身的气势顿时变得阴冷,强压着心里的怒火,再问,“是那女人松开了你的手?”

狠狠点头。

对,就是这样,哥哥你赶紧加油呀。我还等着你给我报仇呢,虽然我现在什么都做不了就是了。

“没想到那女人居然有这样的胆子,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了。”

可是有一点值得怀疑,据家里的小厮打听出来的消息,这甄怜儿自从来到这里,除了出去劳作,基本上不怎么出门。她是怎么知道在那天的那个时候,能在河里遇见一个伤员呢?可别说是无意间碰到的,会那么巧提前把全家都打发出去吗?

庄蔚然这个人与周围其他人的想法不不太一样。大概是因为从小体弱多病,大多数时候只能躺在病床上想东想西吧。他总是能把事情假设到非常离谱的地步,并且一步步的加以求证。

甄怜儿在此之前只是一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普通乡下丫头。可自从前些日子不小心撞到头醒来之后,言行举止就以前有了些许差别。而且来投奔庄家这个主意,也是她出的。

一个人的言行举止和性格,能在短短一天内就发生这么大的转变?可别拿那些经逢大病性格突变的理由来糊弄他。庄蔚然可不吃这一套。那就只有这个理由了。莫不是当时的甄怜儿已经死了,后来进到他躯壳里的,是个孤魂野鬼?

这个可能性非常高啊!

但是那个孤魂野鬼怎么就看上他了?莫不是他庄某人日后会飞黄腾达?如果是这样,那那个孤魂野鬼的眼光可真是不错,毕竟他对自己也很有自信。

只是在他与那个被救之人之间,甄怜儿明显选择了那个身负重伤的人。也就是说在那人眼里,被救的那个人比自己更有价值。这么一来庄蔚然可就更有兴趣了。

当然了,现在首当其冲的,是先要知道被甄怜儿藏在屋里的那个男人究竟是谁。

想到就去做。

庄蔚然直接找来小厮,让他找个理由把那甄家人弄回家里看看。果然片刻之后,那个屋子顿时热闹起来。

“怜儿!屋里这个男人是谁?他怎么躺在你的床上?你现在可是有婚约的人,如果被别人知道一个黄花大闺女床上躺着陌生男人,你的名声还要不要?”

甄父一直都是八竿子打不出一个屁的性子,但这会儿见到这不堪入目的场景,还是怒了。

他女儿可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呢,既然决定了要投亲,那她的一言一行就都要被别人看在眼里。这庄子里人多嘴杂的,而且都是庄家人,人家但凡看到,哪有不禀告给庄家人之说!

而且这亲事怎么来的?别人不知道,他们这一家子难道还不知道吗?一提起这个老实本分了一辈子的甄父就脸上一阵发烧。

“你跟爹说个准话,你到底想不想嫁给大少爷?”

“爹!”

甄怜儿又羞又怒。这件事不是在家里的时候就已经商量过了吗?怎么还拿出来说?!而且还是当着这日后的大将军面说。

躺在床上此时已经悠悠转醒的白启很容易就弄清了此时的情况,只是他是被敌人追杀到这个境地,不敢轻易暴露自己的情况。这会儿看着一屋子男女老少,只能抱起自己的头,装起傻子来。

“是你们救了我?能告诉我我是谁吗?我好像记不太清以前的事了。”

甄怜儿顿时顾不上要一个解释的家人,他上辈子也隐隐约约听说过大将军白启被仇人追杀然后失忆的事情。对她来说白启失忆了更好,这样就记不清到底是谁救了他。

“是我救了你,我刚好在河边洗脸,刚好看到你从上游掉了下来。你不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吗?”

“我,我不记得了,我的头好疼啊。”

白启脑袋后面确实有一道狰狞的伤口,此时抱着脑袋痛苦的模样十分有说服力。就连甄父也不好意思再继续追问下去了。说来说去他此前也只是一个淳朴的庄稼人,既然已经把人救回来了,那就救到底吧。只是怜儿必须对这个男人敬而远之。

甄怜儿也不介意甄父说的话,反正他管不住自己,时不时地还是往白启面前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