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这样做
李剑生作研究时曾作出这样的判断:在长征路上血与火的战争实践中凯丰亲眼看到了在中国、在中国工农革命的道路上只有毛伟人领导红军才能打胜仗才能领导得了中国的革命除此之外任何一个人都是不能胜任的这是被实践验证了的事实所以凯丰在党内的另一次重要会议上又一次站起來说:“现在我宣布收回我在遵义会议上的观点坚决拥护毛泽东來领导我们的红军因为实践已经证明只有毛泽东才能领导得了我们的党才能领导得了我们的红军谁反对毛泽东我就反对谁”要知道这是发生在历史上的真人真事呵
想想历史上的事再看看眼前的人李剑生是别样异味在心头说不出什么感受來凭心而论眼前的这位凯丰同志是一位真正的革命同志只是他眼下与那位逸朗同志一样也是教条主义太严重了些看來自己也应该和对待逸朗同志一样开导开导他不过想想他后來自已认识到错误并当着众人的面大胆承认错误李剑生觉得此人的自省能力非同一般因此倒也不需要自己多讲自己只需讲一些事实他是聪明者自然会明白的
想到这里李剑生便不再对凯丰同志说话而是将自己的目光对准逸朗同志气定神闲地道:“逸朗同志你倒说说我刚才说的哪一点不对啊哪一点是一派胡言啊又有哪一点在动摇军心啊我们这些人都信奉马克思主义马克思主义一个基本原则就是尊重客观事实你倒说说我刚才哪一点说的不对”
“你说让泽东同志出來统帅红军这就是否定中央的领导这是阴谋”逸朗同志倒也不畏惧直视李剑生道:“李德同志是共产国际的代表博古同志是王明同志指定的临时中央总负责人现在是党的总书记你怎么能够因为一已私利提出推翻他们让泽东同志來统帅红军呢”
这一回轮到李剑生笑了很温和但笑得很开心一直笑得这位逸朗同志和他身边的凯丰同志都有些莫明其妙又有些心惊的时候李剑生才突然面容一整然后一字一顿地道:“逸朗同志你听请楚了现在让我一条一条地将你刚才说的话驳得体无完肤”说罢也不等两位反应过李剑生稍稍整理了一下思路直接说开了:“逸朗同志在我驳斥你的话语之前请你以一个党员的身份回答我一个问題”李剑生说这话的时候暗地里已经下了一个套让他以党员的身份回答问題就是怕他乱说不过这里李剑生还是太小心了些这逸朗同志虽然做事教条主义了些但为人还是正直的倒也不需要他使这般计议
看逸朗同志虽是在抹汗却仍是强自镇定地向自己点点头李剑生微笑道:“我知道你在苏联留过学比不得我们这些土包子我只是想向您请教一个名词的含义那就是顾问二字如何解释”
逸朗同志显然不知是计见李剑生提出的是这个问題心情一下子平静很多再一次抹了一把汗眼下他无形中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压力使他从心底里抗拒与眼前这个人说话但是在这种场合对面这个人笑吟吟地提出问題却由不得他不答还好这个问題并不难他根本沒注意到身边凯丰同志的脸色有些变化定定神很是蔑视地道:“也怪不得你们沒读过书那我告诉你顾问嘛就是别人有事情需要咨询他的时候顾问可以提供参考意见别人不问顾问不需要发表意见这也就是常说的顾问顾问顾到就问不顾不问”话才说到这里逸朗同志突然意识到什么看了身边的凯丰和李德一眼一下子就住了嘴脸如死灰李剑生仍是笑吟吟地心里头却是暗笑不已至于老毛、张闻天、王稼徉、周副主席、朱德、博古等人都是异常聪明之人眼下一听逸朗同志如此说都明白一些事情过來除开博古是脸色一片惨白外其他几个都是眼前一亮脸上神采飞扬
李剑生笑吟吟地对逸朗同志道:“谢谢逸朗同志给我排疑解惑只是一听了你的解释我又有问題了因为据我了解李德是共产国际派來的军事顾问而不是代表你刚才既然说了顾问的含义是别人有事情需要咨询他的时候顾问可以提供参考意见别人不问顾问是不需要发表意见也就是说顾到就问不顾不问那从这个角度说在我们红军里李德同志只有建议权而沒有决策权但事实是怎么样的呢他现在行使的怕就是决策权罢我提议毛主席來指挥红军如果就李德同志而言能算是推翻吗不那仅仅是各自找准自己正确的位置罢当然这个找准自己的位置是两方面的既包括咱们敬爱的毛主席坐正他统率整个红军的位置也包括李德同志恰如其分找准他顾问的位置至于李德同志按他眼下造成的后果不需要我们去打小报告就是斯大林同志通过正常渠道确知李德的所作所为和他给红军造成的损失我想等着他的肯定是军事法庭审判和枪毙你在苏联留学过不知我说的对不对”
李剑生的话显然是一记重磅炮弹逸朗同志和凯丰同志当下就被说得呆在原地脸色都是惨白半天沒做声凯丰同志还好些神态自定又似乎在深思什么深深看了一眼李剑生又再了一眼李德最后那复杂的目光落到了老毛同志身上也不知他在想些什么逸朗同志的精神则完全垮了只是不停地抹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