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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其他类型 > 我的岳父大人叫吕布 > 第五百四十八章 冤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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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到!”蔡夫人的院落之外,有侍卫开始通报了起来。

刘表挥了挥手让侍卫别这么大动静,里面的蔡夫人现在正在休息呢,所以让他就别通报了。

侍卫点了点头不做声了,刘表带着黄射一行人朝着蔡夫人的房间走了过去,陈全是有些忐忑,而边上的黄凯和黄射却是相视而笑了。

“咚咚咚!”刘表亲自敲打起了蔡夫人的房门了起来。“夫人,夫人!”

“谁啊。”房间之中传来了蔡夫人有气无力的声音。

“是我啊夫人。”刘表的声音也透过了门缝传了进去。

“老爷?”房间之中蔡夫人用出了疑惑的语句“老爷你不是才走嘛?还是有事?”

“叔母,小侄黄凯和黄射见过叔母。”门外黄射和黄凯都开口了“我两兄弟因为得知叔母病了,日夜焦躁,特意带来了这慈仁堂的妙手神医陈全医生为叔母诊断一番,让叔母早日康复。”黄凯和黄射也不过里面的蔡夫人是否能够听到,说话很是谦虚啊,一口一个叔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是在拉绒感情呢。

“噢?两位子侄这么有孝心?”里面的蔡夫人心中冷笑,听到了这两个人的声音蔡夫人就知道不好,所以他特意在孝心上面加重了语气。

“自然,叔母可是这荆州之母啊,这叔母要是病倒了,这荆州上下都是忧心焚焚啊。”

“夫人,这两个子侄也是好意,这个陈全,为夫也看过了,医术不错,让他给你把把脉吧。”刘表也在那边借着话语。

“不必了。老爷,妾身不是已经说了嘛,妾身的身体只是感染了风寒。没什么大碍,这大夫已经给开药了。只要稍稍休息一番即可。不需要麻烦了。”里面的蔡夫人自然不会让这黄射等人进去,能够拖延就劲量拖延,只要小翠的药熬好了,她就可以吃下去,这样肚子里的孩子的事情就能够彻底的掩盖过去了。

“这?”刘表有点迟疑了。他在自家的夫人和黄射之间摇摆不定了,不知道应该挺黄射的话语让陈全进去给蔡夫人来个药到病除呢,还是听蔡夫人的,让他多去休息呢。

“老爷。妾身这个身体有点疲惫了,想要早早的睡了,还望老爷勿要责怪!”里面的蔡夫人已经开始逐客了。

“好吧!”刘表最终还是和自己的夫人更加亲一点,所以听了夫人的话语“夫人你早点休息吧,为夫就不打扰了。”刘表对着里面的蔡夫人说道。

“恩!”蔡夫人应了一声。

刘表要离开,黄射可不干了,你刘表要是离开了,他黄射还怎么搞啊。

“叔父,我们这还没有给叔母看病呢?”黄射着急的说道。

“走吧,劳烦两位贤侄了。两个贤侄的孝心你们叔母和我都知道了!”刘表对着黄射和黄凯赞赏道,这个带来的陈全刘表还是比较欢喜的,再加上黄射难得的竟然懂事了。让刘表也是为黄祖这个即是手下又是朋友的臣子安慰了一点,这个浪子回头金不换啊,只要黄射不太过分,别让他刘表太多于危难,以后继承一个黄家还是没有什么大不了的。

“可是?”黄射还想说些什么,但是里面传来了蔡夫人不耐的声音“老爷,声音小一点好嘛。”

“大兄,我们还是,还是离开吧。”黄凯也是一脸的无奈。这蔡夫人摆明是不想见他们啊。这都发表意见了,现在刘表对他们还是很是欢迎的。但是要是过分了刘表还是会逐客的,这房门都进不去。怎么拆穿蔡夫人呢,难道用硬闯嘛?黄凯想了想摇了摇头。

越是不想见,就越说明这个蔡夫人心中有鬼,黄射越发的坚定了起来,不行,不能就这么离开,要是就这么离开了,那么黄家会一辈子被蔡家踩在脚底下的,要知道以后这个荆州可是要给刘表的儿子的,现在大公子已经离开荆州了基本上属于不可能继承的了,刘表剩下的就是刘宗了,而蔡夫人是刘宗的母亲,这以后的蔡家自然水涨船高,而如果靠着这次绊倒了蔡家,不管荆州之主愿意不愿意,他黄家都会一家独大。

那就硬闯,黄射眼中已经下定了主意了。

“大兄,大兄?”黄凯一把没有抓住黄射,只见黄射直接就朝着房门而去也不敲门破门而入。

“黄射,你大胆!”刘表看着黄射的动作也是怒了,这直接破门而入像什么话。这可是他夫人的闺房。

“叔父息怒,叔父息怒!这大兄只不过是担心叔母罢了!”边上的黄凯赶忙说道,还对着边上的陈全使着眼色。

“是啊,州牧大人,这个风寒啊,他可大可小,往小里面说这个风寒啊,只不过身体受凉罢了,但是啊这个朝着大里面说,这个风寒啊可能是各种原因导致的,可能就蕴含着其他的疾病啊,甚至是其他疾病的预兆。”这个陈全在恐吓刘表啊,他是医生,刘表又不懂得医学,但是在这个医疗水平十分差的古代来说这个风寒还真的就如同陈全所说的这样,有的时候小风寒,可能都不用吃药,睡一觉就好了,但是有的时候这个风寒是真的能够要人命的。

即便是王公贵族,也是这般,再加上这几日蔡夫人是有气无力的,这已经小半个月不见人了,所以刘表也是有点心慌了。

“叔父啊,这个叔母要是有个什么好歹来,叔父啊你就心安了嘛?让这个陈全大夫看看吧,也不耽误事!”边上黄凯继续说道,反正黄射都把门给撞开了。

“这,这?”

“老爷,您还没有走嘛?”房间之中传来了蔡夫人虚弱的声音,这一下子刘表是真的担忧了。

“夫人啊,这个陈全大夫已经到了,这也是黄家子侄的一片孝心,为夫这边又担心你。夫人啊你还是看看吧!”刘表定了定神对着里面的蔡夫人说道。

床第之上的蔡夫人听到了刘表的话语整个眉头都皱了起来,当真是阴魂不散啊,这黄家兄弟。蔡夫人开始对黄家有了怨言,原先刘莽怂恿蔡夫人对付黄家。蔡夫人还不情愿,毕竟她还想着用黄家来制衡呢,要是荆州上下全都是他扬州的盟友,那么她这个夫人的地位还朝着哪里放呢,以后她的孩子继承荆州大位,她还想着能够辅政呢,可不要当成了傀儡啊,可是现在黄家兄弟的咄咄逼人。让蔡夫人心中暗恨。

不过也没办法了,这房门都被打开了,这黄家兄弟已经打死不走了,蔡夫人也没办法,关键是这个刘表也起疑了。

“那就进来吧!”蔡夫人回答得很是爽快却是让黄家兄弟愣了一下,两人对视了一眼带着疑惑,不过到了这里了,那就好好的诊断一番吧。

“老爷,妾身这个身体虚弱,就不起身掀开帘帐了!”床上蔡夫人回答道。

“恩?”陈全不管怎么说他也是一个医生。医生想要得知病情的话,必然是望闻问切,这才是一个大夫所要做的。也只有这样才能真正的能够知道病人到底是得了什么病情才能对症下药,所以一听到蔡夫人连面都不给见,他怎么望呢。

“把脉即可!”边上的黄射和黄凯心中窃喜,倒是帮助蔡夫人免去了编造理由了,对于怀孕,直接把脉就可以看出来了,还需要其他什么嘛?

陈全被黄射和黄凯私自定下了决定,虽然不舒服,但是也没敢说些什么。切也就够了。

“恩!”蔡夫人嗯了一声表示答应了下来。

“来人给陈全先生上座!”陈全不能站着把脉啊,刘表对着边上的家仆说道。

家仆从桌边般了一个凳子让陈全坐了下去。

“夫人还请伸出手来!”陈全对着里面的蔡夫人恭敬的说道。不管是怎么样,陈全也不敢对帘子里面的蔡夫人无礼的。

很快从帘子之中伸出了一节玉臂来。白白嫩嫩的,让陈全这个老头也是多看了两眼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啊,虽然这个陈全没有见过蔡夫人,但是也听说过,这个蔡夫人啊,当年可是这个荆州之中有名的美人,比之曾经洛阳的貂蝉,江东大小二乔都丝毫不逊色,多少荆州的士族子弟想要娶蔡夫人而不得啊,可惜最后却是嫁给了刘表这个可以当他爹的男人了,心中不由的羡慕这个刘表啊,这个蔡夫人的这个手臂简直就像是人家二八年华的姑娘啊,保养得好啊。手也是小巧陵容的,只不过手上有着一些小伤疤,不过被陈全下意识的给忽略了。

有了这么一个玉臂,陈全便把手搭了上去。

陈全本来就是为老不尊的人物,这荆州之中乐观可没有少去啊,所以下意识的用轻薄了一下,却被黄凯看到了,直接在刘表不注意的地方踢了陈全一脚。

“陈先生这?”把脉需要在手边上划过去吗?刘表有点疑惑。

“这人的手边脉也是一条重要的经脉,只不过一般大夫不知道罢了”陈全心中一慌这才重新真正的开始把脉了。

“恩,经脉不错!”陈全把上脉了,为了敷衍刚才的尴尬,所以陈全在找着话语来掩盖掉自己刚才的动作,胡乱的扯着,“心肝脾都不错!”好不容易定下了心来“这个胃肺也没有问题,寒阳之气也很正常。”

“这,这,这!”突然之间,陈全额头之上的冷汗出来了,他发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

“怎么了,咳咳咳!”帘子里面的蔡夫人咳嗽着问着外面的陈全。“是不是先生查出了什么?”那种很是淡然的语气让外面的黄射和黄凯更加摸不到头脑了。

“这,这,这!”陈全还是说不出话来。

“到底怎么了?先生可是我夫人有了大恙?”被陈全这么一个动作,边上的刘表也是慌乱了一点,这古人对于病痛可没有多大的抵御能力啊,不然平均年龄才二三十了,三十岁都可以称呼自己老夫了,就是因为古人的医疗达不到要求。

“查到了?”黄射和黄凯眼中一亮?如果是切脉切到了,这有孩子。那么蔡夫人就完蛋了,跟着倒霉的就是蔡家,刘表定然会打压蔡家的。还有就是蜀王刘莽,黄射可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直接就把污水坡向蜀王刘莽就可以了,那个时候被戴了绿帽子的刘表可不管不顾的,定然会拖着刘莽一起倒霉的。而那个时候他的黄家离飞黄腾达还远吗?这个陈全定然是查到了不管说出来,因为他黄家不怕得罪蔡家啊,而他这么一个小小的大夫当然不怕。

黄射脸上已经有了喜色了“陈全有什么的,你都给叔父说出来啊,别怕,有我们在呢。缺什么药材啊。有叔父自然受到青睐,什么大病都没问题!”黄射在鼓舞着陈全。

这个一个鼓舞之下陈全的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不可能,不可能啊。”陈全摸过来摸过去都没摸出来,如果真的是像黄射所说的那样,已经查到了,查到了这个蔡夫人肚子里面有孩子的话,那么陈全就没有这么恐惧了。大不了就是说出来罢了,得罪蔡家虽然严重,但是好歹也有个黄家再啊,这个黄家总不能把他这个功臣过河拆桥吧。如果真的这样以后谁还敢给他黄家做事啊。

可是关键问题在于没有查出来啊,这个玉璧的主人,陈全摸过来摸过去。就差把人家的臂膀外面的一层皮给他磨掉了,可是呢,却还是一无所获啊,身体健康风寒症状是有一点,但是啊这个怀孕什么的根本就不存在。

这下子陈全可是慌了,要不是众人在这他就要扇自己的耳光了,你说你非要搭上黄家的这个车,非要飞黄腾达干嘛,不如安安心心的在那个慈仁堂当他的大夫呢。现在好了,完蛋了。非要展示自己的学识,把什么堕胎药和安胎药说出来。你说你不显摆要死啊。

陈全可是恨死自己了,可是悔恨有什么用呢。

“陈全你倒是有话说啊,被吞吞吐吐的!”边上的黄射可是等着着急了,黄射现在就像是已经按耐不住的人,看到了一个无衣女子,眼看着就要破门而入了,可是这个女子却是用手挡在了面前,你说黄射能够不着急嘛,不由的声音之中的带上了威胁的意味。好在刘表也被陈全给吓住了,不然他就能听出来了。

陈全偷偷看了黄射一眼,那眼中都有杀意了,吓得陈全心中一个哆嗦啊。

他这才想起来了,这两位黄家的爷爷那是要来给这个蔡夫人来个人赃俱获,从而打压蔡家使得他黄家更上一层楼的啊,这一切的消息还是自己透露出去的,这两位爷可是兴致冲冲而来啊,这要是败兴而去,陈全基本上就没有活路了,出去那就得完蛋,就像那个卞南一样,卞南那还是运气好了,是黄家二公子求情了,这才留下了一条狗命,可是他陈全谁来求情啊,而且这个事情大半是他陈全惹出来的,这得罪蔡家可能有黄家保护,这要是双方都得罪了那就直接自杀吧,还能少受点罪过。

“玛德死就死了!”陈全前后都是死路一条,得罪黄家直接就是死,得罪蔡家还能多活一会。

陈全猛地站了起来。

“大夫我身体怎么了!”帘子之中的蔡夫人在冷笑着问道。

陈全猛地直接就跪倒在了刘表的面前“恭喜州牧大人,贺喜州牧大人,夫人有喜了。”

“恭喜我?”刘表本来还是一脸奇怪,这不是搞笑吗,刚才还是一脸的凝重,现在直接就恭喜我了,你这不是逗我玩呢嘛,可是这最后一句话,却是让刘表不知道该怎么表达了。

“你,你,你说什么?”刘表指着陈全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语来问道。

“哈哈哈哈!”一听到陈全说出这样的话,边上的露出喜色的就是这个黄射和黄凯了,黄射和黄凯也一下子跪倒了下去“恭喜叔父贺喜叔父,叔父又将多出一位公子,此乃叔父大兴,也是我荆州之大兴!”

“我有喜了?夫人怀上了?”刘表指着那边的陈全不敢相信的说道“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刘表当即就摇头了,这怎么可能,他刘表的身体他刘表不知道嘛。

“州牧大人已经三个月有余了!”陈全已经下了决定了,那就是诬陷了,他不管了。先度过眼前的管卡再说,这要是伺候不好黄家兄弟,那么出去他陈全就得死翘翘。可是诬陷这个蔡夫人虽然也是死路一条,蔡家秋后算账也得完蛋。但是那得到秋后啊,陈全准备先诬陷蔡夫人,让这个黄家和蔡家相互死掐,他一有机会就离开这个荆州回到慈仁堂取就准备收拾收拾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了,荆州已经待不下去了,陈全这些年已经从荆州之中赚到了不下于百金了,足够他养活一家子了,荆州待不下去就去扬州。去许都。总有一个地方能够吃饭,有手艺就是任性。

“放屁!”刘表爆粗口了,三个月?别说三个月了,他刘表这些年因为身体的问题都快三年没有和蔡夫人同房而睡了,怎么可能会有身孕。这不是说笑嘛?难道这个子嗣是从天而降嘛?

“州牧大人这是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陈全不敢欺骗州牧大人啊!”陈全只能欺骗到底了。先出得州牧府再说了。

“叔父大人,这个陈全先生那可是行医数十年了,这一次诊断错误可能是误诊,可是陈全先生那可是诊断多次了啊。”黄凯说道。刚才陈全可是摸那只手多次的。“还有叔父刚才陈全先生给叔父治疗的刀伤效果还好嘛?”

“原来叔父大人和叔母大人是小别胜新婚啊,叔母离开襄阳去了荆山小院一会,叔父大人就想叔母了!”边上的黄射还在提醒着刘表。

“州牧大人这是千真万确。千真万确啊,陈全不敢欺骗州牧大人啊!”陈全又重复了一遍。

“三个月?荆山小院?”这个黄射是在给刘表提醒记忆啊,这三个月不就是在那个荆山小院嘛?如果说之前刘表还怀疑的话,那么现在就相信八成了,因为那一次不就是有人送信吗?说他的老婆给他带了绿色的帽子,所以刘表才会那么兴师动众的前去荆山啊,可是最后什么都没有找到。

莫非?如果这个真的有身孕的话,刘表简直就是愤怒了,这个贱人当真是给自己带了绿色的帽子了嘛?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他刘表的面子可就丢干净了,男人一生之中最难受的不是娶不到老婆之类的。娶不到最多就是想想悔恨悔恨,但是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出现隔壁老王的事情。这可是事关到男人的尊严问题啊,刘表就算是一只病猫,他也变成老虎的时候。

“好,好,好!”就在刘表准备大怒拿下蔡夫人的时候,从蔡夫人的帘子之中突然传来了愤怒的笑声,蔡夫人能不愤怒嘛?果然这个黄家兄弟是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情了,至于从什么地方传出去的,蔡夫人已经没有时间去追究了,但是知道这个黄家兄弟是准备来除掉自己了,甚至蔡夫人还在想上次荆山小院,黄家兄弟不提醒就算了,这次已提醒,不但刘表想起来了,蔡夫人也想起来,搞不好上次那个下药的人就有他黄家兄弟,或许他和那个庞统庞士元是一伙的,所以蔡夫人是在冷笑了,这个黄家和他蔡家当真是水火不容了。

“夫人可不要动怒啊,不管啊这个孩子是谁的,夫人也要保住胎气保住身体啊!”黄射在外面嘲笑道。

“老爷原来这一切都是真的!”蔡夫人的声音平淡了起来。

“什么真的?“

“秋玉你出去吧!”蔡夫人像是对着空气说道一般。

“秋玉,秋玉又是谁?”这可是一帮大老爷们就蔡夫人一个女的,还有边上一个婢女,难道这几个婢女是秋玉嘛?这蔡夫人是想家丑不外扬,想要得到刘表的宽恕,这怎么可能呢,他黄射第一个不答应,他定然要扳倒蔡家的,这其中的契机就在这个蔡夫人手上啊,他怎么可能错过呢。

“夫人大喜的事情自然要让大家都知道啊!”黄射笑着说道,仿佛胜券在握一样。

蔡夫人冷笑了一声,跳梁小丑罢了没有理睬。

“是夫人!”从蔡夫人的场上响起了一个娇滴滴的声音。

“什么?”简直就是大变活人了,一个娇柔的身躯掀开了帘子,从蔡夫人的床上多出了一个人,这个女子的装扮摆明了就是一个婢女啊。

“老爷!”这个叫做秋玉的女子对着刘表行礼道。

“夫人,这,这?”刘表看着秋玉简直就是丈八的和尚摸不到头脑了。这到底是这么一回事。他刘表都快搞不明白了,这一会喜事,一会三个月。这边又多出了一个女人来。

“咳咳!”蔡夫人又咳嗽了起来,平白添加了一股弱女子的气质。让人不由的想要帮她。

“老爷,前几日就有谣言传来,说啊这个黄家公子,不学无术,虎父犬子,让黄家堪忧。”蔡夫人对着黄射毫不客气的就是贬低了一顿,现在可是撕破脸皮了,自然不要客气。

“你?”现在刘表不说话。黄射也拿蔡夫人没办法。

“想那黄祖追随了老爷一生却得了这么一个儿子,心中得有多痛啊,也正是因为这无知小儿是黄祖的公子,所以妾身在那些侍女护卫们谈论的时候就多留了一心眼,想要多听听,这个子侄到底是怎么了,我这个做叔母的不能不闻不问啊!好歹也要给黄祖将军一个交待啊。”蔡夫人的年纪比之黄射还要小,可是一口一个小儿,让黄射心中都快要气炸了。

“我这不听不要紧,这一听之下。竟然是把我的这个好侄儿啊,是贬低得一文不值啊,不学无术就算了。还狂妄自大。”蔡夫人说这些的时候,那边刘表不知道怎么了,还点了点头。

“这些就都算了,只要不过分有着黄祖将军这个不孝侄儿啊也能过了一身了,可是啊我的这个侄儿竟然还去和一些江湖术士相互在一起,雌黄之术妖魔邪道样样都来啊!这可怎么是好,我这个做叔母的心里着急啊,做叔母的读的书少也是知道,当初啊。这个张角也是被江湖术士蛊惑才闯下了弥天大祸啊”蔡夫人这边看起来是痛心疾首,实际上却是在提醒刘表。这个黄射可能图谋不轨啊。

“所以啊我就派人前去查探,看看是不是这帮奴婢们误会了这个好侄儿!这个黄射侄儿看上去也不像是坏人啊。这查探之下啊。还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这个陈全就是黄射侄儿相交的一个江湖术士!”

“我是江湖术士?”陈全愣住了,他可是慈仁堂的大夫啊,什么时候变成了江湖术士了。

慈仁堂的大夫?陈全这个人说个实话蔡夫人还真的有点认识,因为这个老头,可是乐观的常客啊,人喝醉了自然会多言,这其中就有陈全吹牛和黄家二公子关系好啊,什么的,说黄家二公子就是从他那得到的迷药。“冤枉啊,冤枉啊,州牧大人,我是慈仁堂的大夫啊。”

“我可以作证,他是慈仁堂的大夫!叔父如果你不相信自然可以去慈仁堂查看,看看是真话还是假话。”

“恩?”刘表皱眉了,如果是假话这黄家兄弟不可能这么硬气的,这一查就出来了,刘表对着手下点了点头让他去追问,很快这个手下就回来了果然这个陈全就是慈仁堂的医生。

“小侄可不知道叔母大人从哪个贱婢的口中听来的谣言。”

“谣言是嘛?”蔡夫人隔着帘子冷笑着“这个陈全,虽然为大夫,医者父母心,可是此人却是贪财好色,从来不治疗普通百姓,却只贪墨钱财,只为官宦治疗!”

“这个,这个小人学得医术不适合百姓,药材太贵,太贵!”陈全解释道。

“给什么人治疗这是人家大夫的意愿,那些士族之所以去陈全大夫那治病也是因为陈全大夫的医术好!”边上黄凯说道。

“医术是不错,可是啊,这个心却是人面兽心啊,说他是江湖术士,老爷你可以问问这个陈全大夫在慈仁堂卖给黄家二公子的是什么药材?”蔡夫人继续说道。

“你卖给黄家二公子的是什么药材?”刘表追问道。

“二弟?”黄凯一听到自己家二弟的名字下意识的就知道不好。

“我,我,我~”边上的陈全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他卖给黄晨的那是迷药啊,这是被大家所不齿的一种药剂啊,基本上没有人卖。也就只有陈全为了搭上黄晨这个大船为了讨黄晨欢喜卖出去。

“快说!”刘表有了一丝的愠色。

“是,是迷,迷药!“被刘表这么一吓陈全只好开口了。

“果然是江湖术士。不学无术啊!“刘表怒了,一个卖迷药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这个东西就像是毒品一样卖毒品的会是好人吗?

“这结交江湖术士。可能也只是一时的贪玩罢了,训斥一顿即可,但是啊,我们的这个好侄儿啊,不知道从哪一个江湖术士的嘴巴里面竟然听到了蛊惑,说带着一个大夫前来州牧府邸诬陷我这个叔母怀孕了,从而让老爷你废了我,再牵连到蔡家。这样的话他黄家就能独霸荆州成为这荆州的第一世家了。”蔡夫人不是傻子,她如果没有政治嗅觉,早就被人给压迫下去去冷宫了,也不会霸占了荆州第一夫人数年之久啊。蔡夫人说出的就是这个黄射的心声啊。他黄射不就是想这么干嘛。

“我没有!”黄射潜意识的就要狡辩,可是他心虚了毕竟被人拆穿了,如果事情是真的话,那么倒是无妨野心嘛谁都会有,可是这没成功那就是冤枉了,那就是陷害了。

“简直岂有此理,简直岂有此理!”刘表示怒了。这个黄射,这个黄祖的宝贝儿子,根本就是烂泥扶不上墙。本来黄射在江夏之中因为黄射丢了江夏,刘表没有说什么,毕竟黄祖是他的老臣子了,不能寒了黄祖的心,甚至因为黄射不安分,黄祖还把黄射给留在了襄阳做了刘表的一个身边人,刘表对他也是挺照顾的,在议事大厅之中也让他这么一个执笔令开口说话,几次的冒犯蜀王刘莽。刘表也不过是把他关入了大牢之中安翁两日,在大牢除了没有自由外。其他美食美酒一样不差,刘表对自己的儿子也不过如此。可是没想到这个黄射竟然还要陷害自己的夫人.

“成为荆州第一世家?你让黄祖来和我说这句话!”刘表示真的生气了。野心不小啊,陷害蔡夫人,再对付掉蔡家,成为这荆州第一世家,这下面是不是就要再干掉他这个主公了。蔡家和黄家刘表都留着那是因为要制衡,这个黄射竟然没有看出来,还这般的玩弄,不是找死嘛。

“不是,不是,叔父,你听我说!“

“谁是你叔父”

“主公,主公,不管怎么样,蔡夫人他怀孕是真的吧!”黄射到现在还不死心的质问道。

“你?”刘表都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蠢货好了。

“秋玉啊,你来告诉老爷,你有没有怀孕!”蔡夫人对着这个秋玉说道。

“老爷,秋玉,秋玉还是黄花闺女呢!”这个问题让秋玉这个小姑娘脸色羞红啊。

“啊啊”

“你们要是不信秋玉手上还有守宫砂呢”秋玉伸出了手臂说道。秋玉伸出了手臂,上面一个守宫砂正在上面呢,这个守宫砂可是古代女子守节的一个标志,电视剧之中的伪造什么的,那都是很难的,因为这是一种色素,会沉淀在肌肤之上的就和胎记差不多。

“你怀孕和蔡夫人又什么关系!”黄射当真是急到了极致,都快糊涂了。

边上的黄凯也是头疼了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大兄啊。

“呵呵,你们刚才的这个陈全先生,他把脉的人啊,就是我们的秋玉!”蔡夫人对着边上的黄射说道。

“什么!“黄射这才反应了过来,如果说刚才陈全把脉的是这个秋玉的话,那么之前的那些话全都是陈全在骗他咯。

“陈全,你你,你!我要杀了你!”黄射看着陈全在他看来,这是陈全坑了他,所以他对于陈全那是满腔的杀意啊。那么这之前陈全所说的什么安胎药堕胎药都是假的咯,这个陈全他到底是谁,是什么人?他为何要这样坑我?难道他是蔡家人?黄射一瞬间脑子里出现了一堆的问号,还脑补了起来。

“我,我?”陈全都快要哭出来了,他容易吗,为了搭上黄家这条船,他一个大夫啊,伤天害理的做迷药给黄晨去强抢名女,这已经是要遭天谴的了,这后来又是为了表现自己的医术告诉了黄晨什么是十三太保和堕胎药,甚至为了他黄射的大业,他都睁着眼睛说瞎话了,可是现在一切都完蛋了。

“州牧大人,夫人怀孕了夫人怀孕了,我刚才探查的不是夫人,不是夫人,我要给夫人把脉,给夫人把脉!”陈全还想垂死挣扎一下,的确蔡夫人是真的怀上了,一旦诊断那么久必定要暴露出来,但是呢,蔡夫人会给他诊断嘛?

找死!“老爷啊,这个陈全啊,不但贪财还好色,还做迷药,这样的一个人渣留着有何用呢!”蔡夫人看着这个陈全眼睛之中全是杀意,好在她蔡夫人留了一手不然的话就定然被这个黄射得逞了,这个陈全也是帮凶。“秋玉刚才他给你把脉的时候是不是对你不轨了!”

“恩!”秋玉点了点头这个老头刚才把脉可是他在手上摸过来摸过去的,让她都脸红了。

“来人!”这刚才是秋玉的,这要是刚才是蔡夫人的话,那么蔡夫人不就被占便宜了嘛“好大的胆子好大的胆子!”刘表自家老婆被欺负了,刘表要杀人了。

“给我把这个陈全拖出去斩了!”

“冤枉,冤枉啊州牧大人,冤枉啊,这些都是黄射,都是黄射教我的,不是我啊不是我啊!”陈全哭了,这要被杀头了啊,他想要的是飞黄腾达不是飞上西天啊。

‘“什么我教你的!”黄射也是恼怒了,这个陈全现在变成疯狗了到处咬人了。

“是他就是他啊!”

“来人也把黄射给我拖下去关入大牢之中没有我的命令不许放出来,再给我书信黄祖,让他给我滚回襄阳来,看他教导的好儿子。”刘表也不会放过黄射的。

“冤枉,冤枉啊!”陈全看着不管怎么样自己都死定了,没有人救他啊,侍卫上前就要拖着他离开,拖下去自然就是一刀了,陈全不想死啊,他死命的抓住靠得最近的东西,一张桌子的腿部。

“走,走!”侍卫就要拉起他可是却被他懒着不走。

“干什么吃的,还不拖下去!”刘表愠怒道。

“是!”被主子训斥了,这两个侍卫也是恼了,这手脚之上就重了起来,直接一脚朝着陈全的头部就踹了过去,下手也恨了起来,这一动之下这桌子就遭殃了,整个都被掀翻在了地面之上。

“我不走,我不走,我冤枉,我冤枉!”

“哗哗哗!”桌子遭殃了,上面的茶壶茶杯也一个个都摔落在了地面之上,砸的粉碎,那边陈全也被茶壶给砸中了,直接砸在了头上破碎了开来,他的头也流淌出了鲜血来,疼痛无比啊。

可是却突然之间这个陈全笑了起来,对就是笑了起来他大笑着“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就说我说得没错,没错,就是它,就是它。”陈全指着地面之上的破碎的茶壶还有自己脸上的茶水像是发了失心疯一般大笑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