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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番番自作自受难解释;东风因材施教手把手

谢天谢地,午南来了,我心里顿时有了底。

他和高探长勾着手臂,碰了一下拳头,亲近无比!

高探长很是诧异,问道:“午南探长,你怎么来了?又有连环命案了?我怎么不知道?”

午南微笑了一下,道:“我也是刚接到通知,让我火速来县里调查取证,在外县发现了三名死者,女性,三十岁上下,都是咱们县的!”

“啊?”高探长也吃了一惊道:“我说呢,最近总是收到外县的协查通报,调查户籍档案!”

“死三个了?死哪里了?有没有白小梦?”我连珠炮似的扑到午南面前问。

午南看了我一眼,连嗔带怪地说:“消停的,回去我再跟你算账!这间房子要仔细搜查,不要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然后一挥手,我和东风老师被带上了警车。

到了局里我使出了洪荒之力,嘴皮子磨破,总算把东风老师摘了出来。

我也纯粹是闲的,自己挖坑把东风老师扔里面埋上,然后还得手刨脚蹬地再扒拉出来!

午南仍然是那副怀疑一切的表情,我知道他半信半疑。

“东风老师,还有你,都可以先回去,至于他是不是白小梦的情人,我也不能听你一面之词,这里面天差地别,我们还得查实。

白小梦我们一定能找到的,你们就别跟着瞎掺和了,越掺和越乱。”

我点点头,看来人真的不能随便撒谎,要不然想圆回来可太费劲了。

到门口时,午南盯着东风老师,公式化的笑了笑道:“有我姐的证词,您可以先走了,但是不经允许不得离县!”

东风老师点点头,咬牙切齿地看着我,恨不得将我生吞活剥了,说:“你满嘴跑火车,我还得领你一个人情!真是没地方说理去了!”

我讪笑了一下,满嘴跑火车那是我吗?我是满嘴跑航母!

“午南,明天晚上来我家吃饭吧,让你姐夫炖排骨给你吃!”我跟午南打着进步说。

“行!”午南忍不住展颜一笑点点头,道:“东风老师也去吧,正好我想和你好好聊聊。”

“我?不好吧?番番也没邀请我!”东风老师扭着头,眼睛瞟向别处。

“邀请,邀请,同去,同去!”我连忙挎住他的胳膊说。

午南一笑道:“我今天很多事儿要安排,明天晚上见。”然后饶有兴趣地看看我挎着东风老师的那只手,给我吓得赶紧松开了。

我还要问什么,午南一挥手;东风老师赶紧拽着我,风一样走掉了。

晚上,来到酒行时,东风老师正趴在大书桌上打盹,于是我赶紧蹑手蹑脚地退出来,让他睡一会儿吧。

谁知我刚退到酒柜那里,东风老师却喊道:“嗨!进来吧,知道你来了。”

“怎么醒了?”我很抱歉。

“风铃是做什么用的?你刚进来我就知道了。”

“做什么好梦了?”我一边打开宣纸,一边笑呵呵地问。

他突然有点沮丧地说:“我可能是老了。”

“啊?”我没理解,迷惑地看着他,道:“为什么这么说?”

“我刚才连续做了两次梦!神话色彩,光怪陆离,但是现在绞尽脑汁却也记不起一星半点!”他叹了口气,随即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去了外间,他一边摆弄酒,一边问:“那个午南探长你很熟吗?”

“嗯嗯,高中同学,他管我叫姐!”我趴在里屋大书桌上一边写字,一边回答。

“看上去比高探长好相处。”他缓缓地说。

我不置可否地点点头,那他是没看到午南生猛的另一面。

“我也不爱和高探长说话,一本正经,杵倔横丧的!”我随声附和道。

他转回书房门口,道:“我也不太喜欢道貌岸然的人,一般满口仁义道德,多半满肚子都是男盗女娼!虚伪!”

我手托着下巴,微笑着点头,我俩想法差不多。

“你既然和午南探长那么铁,问问他外县发现的死者里面,到底有没有白小梦啊?”

“明天晚上他来我家吃饭,你自己问吧。”我有一搭没一搭地回答。

“我问不太好,如果不是有关白小梦,午南探长怎么会让彻底搜查宾馆呢?”他扶着门框子,满脸纠结地说。

我抬眼看了看他,道:“你挺关心白小梦啊?”

“嗯嗯,她不是我小情人吗?”他揶揄道。

“切!你可别让我带沟里去,再走火入魔了!再说了,现在你想把她收了,我看也没机会了,人可能都不在了,早下手啊?可真是孩子都没了,你这个当娘的反倒来奶了!”

他哈哈大笑着,进来闷了半杯茶水,旋即抄起笔,身姿俯仰,笔墨跳跃,一气呵成!

原来他写的是板桥体,闪转腾挪,笔都快让他磨秃了。

他身姿笔直,不胖不瘦,腰尤其紧束,这个年龄,身材还如此之好,没有啤酒肚,还真是神奇,尤其他还是卖酒的!

他转头看了我一眼,问道:“看什么呢?毛的愣的?”

我抿嘴一乐,也迅速抓起笔,学着他的样子写起来,结果就是写不好,于是赌起气来,握着笔吭哧了两声!

他疑惑问:“吭哧啥?怎么不写了?”

“这个`点儿’怎么入手这么难呢?我总也写不好!”我赌气囊塞地说。

他突然来到我身后,握住我的手,带着我写,一边写一边微笑道:“才开始你还说握笔难呢,现在不是已经玩的很溜了吗?”

慢慢地,我感觉到他的体温暧昧地传了过来,有点酥酥麻麻的感觉,根本注意力集中不到笔尖上,刚想说我自己写,他却低下头,贴着我的耳朵说:“别瞎整!好好写,不是每个人我都手把手教的……”

我于是努力静下心来,可是根本不行!总觉得他的胸怀有莫大的法力,要把我吸进去一样,我可能定力不太行……正搓磨难受时,他忽然“噗嗤”一声笑了,说:“坚持得挺费劲吧?都冒汗了!”

我一回身推开他,道:“你这是教我写字,还是借机耍流氓呢?”

他哈哈大笑道:“你才明白过来啊?耍流氓!”

我扔下笔,咬牙切齿地要揍他,他一个后退,一步退出了小书房,笑道:“让你刚才色咪咪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