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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旗 > 玄幻魔法 > 我乃茅山盗墓人 > 第54章 八门锁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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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子手疾眼快,一把抓住了何家丽,回头叫道:“卧槽,快来帮忙啊!”

这时艾买提又折了回来,一把夺过犹在颤栗的马小辫手里的长矛,将身一纵,手臂一抖,将长矛挽了一个碗口大的枪花,呼啦一下刺进煞牲的嘴里,再看,那只长矛竟然没根刺入!

那只煞牲发出一阵剧烈的惨叫,鲜血从嘴里喷出来,而何家丽也趁机被强子夺了回来背上便跑。

艾买提叫道:“别看了快跑!”

我和马小辫撒腿狂奔。马小辫一边跑还一边生气,“我的长矛,那可是无价之宝!”

那只煞牲受到艾买提如此的重创,咆哮不止,撞击的整个山洞都摇晃起来,而且还一直在后面追击着我们,估计是受伤严重,行动受到制约,速度大打折扣,所以我们才有幸逃过了它的追击。

我们不知道跑了多远,前面的张舵爷正在等着我们。看到他,何家丽也没有说话,大概是对他遇到困难独自逃命一事有了腹诽。

嘿嘿,他们要是出了内讧才好,至少我们就安全的多。

张舵爷说:“前面就是地宫的核心了,如果不出所料,我们马上就能揭开楼兰古国消失的真正原因。而且,所有的宝藏也都会储藏在这里,我们各求所需,拿了,就马上离开这儿,永不再回来。”

强子切了一声,说:“你怎么知道前面就是地宫的核心?”

张舵爷淡淡一笑,道:“我闻到味儿了。”

强子问:“什么味儿?”

张舵爷说:“棺材的味儿。”

我从兜里摸出一个打火机,脱下上衣,又从挎包里掏出牛大拿给我的酒,倒在衣服上,做成了一个简易的火把。火把点燃之后,我才看清,我们已经到了一个大殿之中,这个大殿里到处是蜘蛛网和腐朽的味道,地上则是满满的青苔,看样子不知多少年没有人来过了。

大殿最里面是一个一米来高的祭台,上面有一个不知什么颜色的巨大的棺材。这里面难道就是张舵爷所说的长生不老药吗?

马小辫有些失望,说:“这里怎么看不到琳琅满目的珠宝啊!”

他刚说完,整个大殿里忽然明亮起来,原来在墙上布满了一些奇怪的浮雕,这些浮雕有的如凶神恶煞,有的阴气森森,有的哭,有的笑,惟妙惟肖,甚至连汗毛也能看的清清楚楚。这些浮雕的手上都托着一个灯盏,现在的灯盏里火苗正在诡异的跳跃。

我们正在诧异这些灯怎么自己就燃亮之际,忽然一阵悲凉的声音在大殿里响了起来:“长云一朵,拈来丹岚告青天,黄土一抔,斟来熟酒祭九泉。名树繁华,那堪人世一聚散,苍烟落照,悲歌一曲风唱晚!”

这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谁,是谁在那里装神弄鬼?有本事出来!”强子踮着脚仰着头,四处寻找这声音的来源。

马小辫拉了拉我,说:“你不觉得这首诗耳熟吗?”

我一想,不错,这正是从当初的丹岚宝刀里面掉出来的地图上写的那首诗。

张舵爷冷笑道:“是人是鬼,也请现身出来,就算是鬼,老子也要把你打得魂飞魄散!”

张舵爷话刚说完,整个大殿里凭空多了几个女人,那几个女人都是清一色的白纱遮脸,身材婀娜,只是每个人都似飘渺虚无一般,甚至能透过她们的身体看清对面墙壁上的浮雕。

张舵爷冲我们一摆手说道:“你们冲过去!”

我和马小辫强子倒是没有动,艾买提和六子却冲了过去。

六子和艾买提两人挥舞着贴身匕首,狠狠刺向那几个美女。可是,那几个美女似乎被他们带过来的气流冲散了,像是烟雾一样四处流淌翻卷,艾买提和六子根本连人也摸不着。

两个人正在疑惑之际,那些烟雾又四散分开来,重新组合成女人的样子,眉目之间竟然流露出凌厉的杀气。只见其中一个美女藕臂轻舒,那胳膊像是一条橡皮泥,竟然凭空长了数米,一把抓住艾买提的脖子,将他给提了起来。

看样子艾买提似乎很不好受,双腿在半空里胡乱的蹬着,脸色一下子变得青紫。虽然这次艾买提是张舵爷招呼过来的,但是之前毕竟我们是朋友,而且在洞里他又救过我的命,所以我自然不能袖手旁观,挥舞着手里的霸王琮便冲了上去!

我一动,马小辫和强子自然也动了。

我的霸王琮一出手,那抓住艾买提的女子似乎很是惧怕,刚要躲避,马小辫手里的匕首一闪,那半截若有若无的手臂早被砍了下来。

可是那女人仿佛没感觉一样,断掉的手臂竟然又主动飞回到断肢上,眨眼之间竟然连接的完好无损。

张舵爷有些吃惊道:“莫非是虚灵?”

虚灵?我好像是听师傅讲过几句,这东西是介于人鬼神之间以一种缥缈的、不死不生,不轮回无感知的方式存在。

就在这时,那口棺材上忽然现出一个白衣女子,冷冷地坐在棺材上,叠着双腿,目光冷峻而诡异。穿着翻毛皮靴,带着毡帽,而且腰间围着一片黑色的毡子,上面布满了斑驳的孔洞。

她冷冷的看着我,冲我勾了勾手指头,示意我过去。

让我过去,想杀了我吗?切,当老子是傻逼啊!

就在这时,我手里的霸王琮竟然剧烈的摇晃起来,这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难道是看出这娘们儿心有不轨,神器护主的暗示?

我正在胡思乱想,手里的霸王琮竟然不受我的控制,硬生生的从我手里跳将出来,直接就飞向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轻轻一招,霸王琮竟然落在她的手上,温顺的像是一只小猫。

我愤愤的冲过去,要从那女人手里抢过我的霸王琮。

我还没有冲到那女人面前,那女人冷哼一声,长袖一挥,一条如练的白纱便缠绕到我的脖子上,接着往怀里一带,我整个人就飞了出去,重重摔在她的面前。

我咳嗽了两声,刚爬起来,就觉得脑袋被什么东西顶住了。我抬起头来,那女人正用霸王琮指着我的脑袋一字一顿说:“这把霸王琮是怎么来的?”

偌大的地宫内,这冷漠的声音像是钢刀,刮过我们每一个人的耳膜。

我刚要说是我盗墓得来的,忽然想到师傅曾经对我说过这霸王琮的铸造者,有一个同样是铸剑师的师妹,叫做风清扬的。

难道这个人和欧冶子或者风清扬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眼珠一转,我咳嗽了一声,说:“这霸王琮是我祖上传下来的,祖祖辈辈传下来的……”

对方的眼神里忽然闪过一丝柔情,她走下来,慢慢蹲到我面前说:“你姓什么,叫什么?”

我一见,便知道我死不了了,说:“我姓欧……叫……”

“老杜,快来救我们……”

麻痹的,这马小辫早不喊晚不喊,偏偏在这时可劲儿的招呼了我一嗓子,这明摆着不是揭了我的老底吗?

我扭头看去,那几只看似缥缈的虚灵,竟然把张舵爷、六子、艾买提、强子、马小辫等几名高手逼得手足无措,险象迭出。

也是,这些虚灵拥有不死之身,而且有着强大的攻击力,马小辫等人落于下风也是情理之中。

“老杜?你敢骗我!”说话之间,那女人面露狠毒之色,举起霸王琮便向我头上砸来。

“女王,请听我说,我姓欧,叫老杜!”妈的,这人啊,在遇见危险的时候,瞎话脱口而出的速度远远胜过脑子反映的速度,这本事,我都有些敬佩自己。

霸王琮在距离我脑门二寸远的地方停住了。

女人慢慢的端详了我一番,叹了口气嘴里喃喃道:“难道这就是命里注定的?”

这时,就听何家丽惨叫一声,我抽空偷偷看了一眼,就见一个虚灵的袍袖一展,顿时变成了一柄锋利的宝刀,只一刀,就在她脸上划开了一道伤口,鲜血像是一道血箭疾射而出,而那个攻击她的虚灵脸上马上露出欣喜的笑容,张开嘴,那道血箭像是被她吸到了嘴里一般,而且没有停下来的迹象,而那只虚灵的喉结急速的耸动着,那虚灵的身子也变得立刻丰盈高大起来。

艾买提大叫了一声不好,急忙窜过去,用匕首恨恨地切断了那道血箭,何家丽马上便脸色苍白的萎靡下去,再看她的身体马上便可以用形销骨损来形容。

马小辫和强子等人也是节节败退,一起退到了何家丽的身旁。

这时,那几只虚灵闻到了血腥味,兴奋至极,一起涌了上来。

我大喊道:“小辫,你挎包里有我的暴阳符,快打出去!”

之前牛大拿给我的暴阳符在大战玄蛇时发挥了强大的作用,我就分给了马小辫几张。可惜牛大拿画的不多。

马小辫从挎包里掏出几张暴阳咒,飞身跃起,迎着冲过来的虚灵啪啪就是几张。

可是,那几张暴阳符就像是几张废纸一样,丝毫不起作用。本来信心十足的马小辫一下子呆住了,而又是之前那只吸食何家丽的虚灵扑了过来,一张嘴就朝马小辫的脖子咬去。

在这危急关头,马小辫也不忘骂我一句:“这他妈的符咒在弱河里就湿透了,顶个蛋用啊!”

天哪,我倒把这事忘了。

就在这时,忽然在虚灵脚下砰地炸响了一团火焰,冒着火星,响声清脆。一开始我以为是谁还保留着枪支,紧接着我便闻到了一股沼气的味道。

这时,一边的强子又是甩了一下,在虚灵的脚下又炸了一声。

那虚灵一怔,脚步有些迟滞。

这时,艾买提伸手从挎包里掏出一沓子符咒,猛然咬破手指,往上抹了一层血,脸色凝重的喝道:“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八门锁魂阵!”

念罢,双手一扬,那些飘落如同蝴蝶一般的纸骤然燃烧起来,一缕缕的青光发出烈烈的响声。

而那些虚灵似乎毫无畏惧,依然冲破了那些火焰的阻隔。我在一边暗暗叫道要完蛋了。

谁知道,那些燃烧的纸落在地上之后马上按照八卦方位有序的排列在一起,猛然间发出万道毫光,到了上空竟然像是一张紧密的网,紧紧地拢住网口。

那些虚灵自然像是被网住的鱼儿一般,左冲右突却怎么也逃不出去,那些光柱被虚灵撞击的左摇右摆,看来被冲破是早晚的事。

“八门散,九宫起!”

?艾买提再次暴喝一声,一口鲜血喷在光柱上,八根光柱顺势变化,形成九宫格,每一格都燃烧出不同颜色的火焰。

?啊!!!

十几位被困住的虚灵顷刻间化为灰烬。???

在而艾买提此时仿佛虚脱了一般,瘫软在地上。我知道,操纵符咒这东西最费真元,而艾买提有两次用自己的纯阳血脉注以威力,更是费了不知多少真元。

我面前的女人冷冷的看了我好一阵,说:“你并不是鬼脉,所以没有理由来楼兰冒险。那你来的原因就是释放巨噬蝼蛄,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什么鬼脉?

什么释放巨噬蝼蛄?

我的脑袋里一团浆糊。

那女人冷笑着问道:“不要说你不知道什么是鬼脉,或者什么是巨噬蝼蛄。”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茫然地说:“的确,我什么也不知道,我之所以来,纯粹是被那个人骗来的!”

一边说我一边转过身指了指张舵爷。

奶奶的,我看出来了,就算张舵爷再厉害,也不可能是面前这个女人的对手。权衡利弊,我当然要指证张舵爷。

那女人抬起头,看了看张舵爷,衣袖一挥,就见一道白光像是一条闪电直奔张舵爷而去,我还没有回过神来,张舵爷早已跌到了我的面前。

张舵爷倒在地上,很是坦然,看了我们一眼大声道:“不错,我这次来其实不是为了什么金银财宝,因为我的儿子中了鬼脉,我要救他,就必须来楼兰,就必须打开巨噬蝼蛄的棺材,挖出巨噬蝼蛄的心脏当药引子!”

我们所有的人一下子蒙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