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名有误,忽略即可。
此时,各人按部就班,按照七星方位,纷纷站就,脚踏七星步,一起念道:一炁混沌灌我形,禹步相推登阳明,天回地转履六甲,蹑罡履斗齐九灵,亚指伏妖众邪惊,天神助我潜身去,一切祸殃总不逞。
众人在地上念着歌诀,天上的八盏孔明灯也慢慢的旋转起来,像是配合着地上做法的卸岭一门忽快忽慢。
北斗七星中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组成为斗身,古曰魁;玉衡、开阳、摇光成为斗柄,古曰杓。北斗七星从斗身上端开始,到斗柄的末尾,按顺序依次命名作:天枢、天璇、天玑、天权、玉衡、开阳、摇光。天枢宫贪狼星君、天璇宫巨门星君、天玑宫禄存星君、天权宫文曲星君、玉衡宫廉贞星君、开阳宫武曲星君、摇光宫破军星君。
站在七星勺最末的摇光位置的三叔是主导整个星群的枢纽,也是整个核心的指南针。忽然,他极速的站定身形,左手持一短剑,右手掐决向天空的八卦图大叫一声,八卦开生门,七星当趋之!
说罢,就见天上的八卦图案也慢慢的停住旋转,只是在离门处一个灯笼异常的耀眼,那光亮程度超乎其他七颗孔明灯的几倍亮度。
三叔吁了一口气,收势道,大家跟随孔明灯向离门方向走!
果然,这一路之上,三叔颇为顺利,七拐八拐的跟着飘忽的孔明灯向前疾行,毫无障碍。
众人不禁活跃期起来,话也就多了起来,纷纷说这次咱们卸岭一们肯定是拔了头筹。这时三叔忽然转向穿山甲问道,侄儿,说吧,到底是谁让你进入这宋献策之墓的?
穿山甲沉思一下说,三叔,是一个中年男人,他蒙着黑布,我看不清楚他的脸色。他说,如果我们能从宋献策墓中盗取了一瓢饮,那么他会给我们一百万的报酬,你知道,我们卸岭一们这么多年来已经没落,江湖上上几乎已经将我们忘记了,我寻思着再不出来搞点动静,真的还对不起我们卸岭的这面大旗。
三叔叹了口气道,之前,我们坏了国家多少墓葬,坏了多少宝贝,现在想起来都是罪孽,我已经金盆洗手多少年了,这次你又将我骗了出来,恐怕我是要毁在自己的谶言里啊。
穿山甲说,三叔,你放心,干了这次,打死我都不干了,这他么的太可怕了。
就这样,众人走了一会,忽然,上空远远的传来一阵呼啦啦的声音,像是飞机穿破气流的破空声,还隐隐有几声沉闷而愤怒的鸟鸣。
老二急切地说道,老大,我刚才跳到墙上的时候听见的就是这个声音!
说话间,就见上空传来一声响亮而带着愤怒的鸟鸣,接着就见飞来一只巨大的足足有一架直升机大小的大鸟,双翅一震,那几只漂浮在半空中的孔明灯互相碰撞起来,接着便腾起一阵火焰,呼啦啦的燃烧起来。
借着火光三叔这才看清,那只鸟巨喙如钩,双翅如伞,全身青色,双目如电,那翅膀下竟然布满了水淋淋的波纹状羽毛。
接着,那大鸟嘴巴一张,从嘴里喷出一股黑水,好像两道水柱极强的水枪,顷刻间就把几盏正在天空燃烧的孔明灯打了下来。
老大,这是什么?众人顿时惊慌起来。穿山甲却很是沉稳,冷冷的道,慌什么?
掏硬家伙招呼它!
就见一位壮汉上前两步,从背囊里取出一把手枪,对大鸟喊道,奶奶的,尝尝老子手枪的厉害!说完,砰砰地开了两枪。那大鸟似乎不知道这家伙的厉害,也不知道躲闪,肚皮下硬是生生挨了两枪,落下几只羽毛,而那大鸟只是晃了两晃,并无大碍,可是却发出嘎嘎的怪叫,似乎是暴怒之极,一个俯冲下来,伸出那钢铁一般的利爪就朝那开枪之人袭来!
那人似乎是对这枪的威力抱有很大的希望,导致开枪之后,还转过身得意的向同门炫耀自己的枪法,等众人向他发出一声惊呼,并捂着嘴惊讶的看着他的身后时,他才感觉到不对劲,当他慌忙回过头来,那只大鸟的利爪已经触及到了他的面门……
就在卸岭一派受到阻滞的时候,小日本的樱花流派也受到致命的阻击。他们被我们一伙和卸岭一伙排斥了之后,在这巷道里七拐八拐的转悠了老半天,任凭你直行或按照自己的意愿走,发现还是在这原地打转,几个人才彻底为宋献策的智慧折服。当又一次来到他们留下记号的巷道,几个人才有些惊恐,武烈首先沉不住气道:“唉呀,再这样下去,我们真的就要困死在这里了。”
别看樱花流派在日本是道中翘楚,可是毕竟两国之间的道家信仰存大的差异:“大家想想办法,看看怎么办。”
武烈想了想道,这九曲黄河阵,无非就是在地面上使一些障眼法而已,地下,他们肯定想不到吧?”
武钢一喜道,他们地下防守肯定疏于防范,不如去地下看看?
一边的刀疤脸说,好,我下去看看再说。”
刀疤脸退后两步,掐了一个诀,在胸前画了一个土字,最里边念道:“五行位尊,土性乃大,育万物生灵,颠一切世界。开地下坦途,遇山山移,遇石石开,无所不往!天照大日孁贵敕令!”
念罢,刀疤脸把脚用力一跺,叫声“入”,倏然之间,人早已隐而不见!
武烈吐了吐舌头说,这土遁之术果然厉害,我今生能够得见也是死而无怨了!
过了一会,那脚下的土一软,接着刀疤脸忽然从下面跃了上来,头上身上几乎片土不粘。
武烈急忙问道,下面情况怎么样?可否探到了出路?
刀疤脸脸色看上去十分惶恐,神态极度的不安,颤声道,宋献策果然神人,我说乍来时地面的土怎么这么松动,原来在土地下面竟然隐藏着可怕的尸虫!
尸虫?那是什么东西?武烈有些疑惑的问道。
尸虫,传说来自于西方,是魔鬼的化身,他们专门吃死人的尸体,靠吸取里面的阴气而存活。武钢道。
武烈吁了一口气道,哦,那活人他就不吃了罢?
哼,幼稚。武钢冷笑道,有新鲜汁嫩的,你吃腐烂变质的么?
武烈接着问,下面到底是怎么回事?慢慢说!
刀疤脸脸色苍白的可怕,道,我刚潜行了大约半公里左右,奇怪的是下面竟然也有一条暗道,不过刚刚容许一个人匍匐而过,在这个暗道里,遍地是死尸,是穿着红袍的死尸。这些死尸都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他们的头部全部朝着我们进来时出口的方向。这些人全部都是一副骷髅,可是在衣服里面竟然隐隐有东西在爬行,我好奇心重,用手一掀开,里面竟然有一只土元大小的东西,这东西却甚是机敏,睁着两只绿豆大小的眼睛看着我,就连眼珠也滴溜溜地转,我正在好奇之间,那东西忽然就蹿到我的手背上狠狠咬了一口!”
说到这里,刀疤脸便把手背露出来,递到众人面前让众人查看伤势。
武烈武钢一看大吃一惊,因为手背上竟然少了一块铜钱般大小的肉,虽然不深,却也露出里面的肌肉组织,而且伤口竟然已经呈现出乌黑色,且向周围呈放射状蔓延。
武钢惊讶的说道,你不是说这东西仅有土元大小吗?这伤口的面积早已大过了土元的自身面积了,那么它的嘴不会比身子还大吧?
刀疤脸心有余悸的继续讲道,那东西咬住了我的手背,我便抓住它往下薅,谁知,那东西咬住后竟然死不松口,我实在不得已,只得掏出匕首将它杀死,可是那东西死了依然不松嘴,最后实没办法了,我只得咬牙死命的把它拽了下来,没想到,竟然硬生生的撕裂掉了一块肉!”
这时,武钢已经掏出一小瓶药来,敷在了刀疤脸的伤口上,武烈早已取出一块医用敷料,黏贴在了上面。
等伤口包扎好了,刀疤脸又接着道,我站起来,又向前潜行了不一会,就看见地面上一片银灰色的东西往地下渗透,那东西相信大家都不会陌生……
武烈插话道,银灰色的东西,液体,而且还能渗透到地下,那当然是水银了!
刀疤脸道,不错,正是水银。你们也许不知道,我这土遁之术,不惧山石,不畏泥沙,就怕水银铅汞。所以这一片渗透的水银我是根本过不去了。
武烈皱着眉道,那么,你没有尝试着换一个方位吗?
刀疤脸苦笑道,换了。可是整个水银的布防就是一个圆,从哪儿也冲不进去。而且,我凭气场感应到,就在这水银河的中央,是一个巨大的棺材,可是由于距离较远,无法看清那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棺材。
武钢喜道,水银河保护着的,一定非宋献策之墓莫属了!
刀疤脸叹息道,宋献策真神人也,阻断了他认为所有能盗取他墓葬的途径,这份手段,在我们大日本恐怕再也无人能及了!
刀疤脸接着道,我正在研究怎样近前的计划,刚想试一试自己再下潜一米看看能不能绕过这片向下渗透的水银。你们不知道,我土遁的深度是有限的,道术的深浅,关乎着下潜的深浅,我现在的能力只能下浅到三米左右,如果再往下下潜一米将是我最大的极限,稍有不慎,竟会埋尸地下,再无生还可能。
讲到这里,刀疤脸接过平佐递过来的一壶水,咕咚咕咚喝了两口,便把水壶放到耳边摇晃了几下苦笑道:“没水了……”
他们都找遍了身上所有的背囊,都空了,断水所带来的恐慌,立时便蔓延了他们的全身神经。
武烈苦笑道,我们真的不该听信那个人的建议,来这里盗这个宋献策的墓葬。
刀疤脸接着讲,忽然我的身后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我顿时大吃一惊!原来,后面竟然铺天盖地涌来无数的尸虫!而且那尸虫的个头有的竟然比核桃不小!而且有的竟然还长着翅膀,在前面嗡嗡地飞,我已经吃过了那东西的苦头,还如何敢惹?便马上钻了出来。”
刀疤脸正在说着,忽然就觉得脚下有东西一拱一拱的掀着他的脚底,他本能的抬起脚来,一只核桃大小的尸虫已经跳了出来,好奇的打量着眼前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