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晓凡微笑着吐了口烟圈,在林志勇耳边轻语道:“阿勇,我自有章程,你就放一百个心!”
说完后,李晓凡站起来,反客为主,把泰哥前面的杯子满上茶,微笑道:“泰哥,我们这是第一次做生意,真可谓不打不相识。这也是我第一次从新加坡来海口看货,以后的我们合作的路还很远,机会很多。要么这价格,我们双方再各自退一步如何?”
泰哥睁大眼睛道:“小兄弟,前面不是说你们是明州人吗?”
“我们凡哥老家是在明州,但现在新加坡做大生意!”李志勇拍着胸脯吹牛道。
边上有个泰哥的小兄弟自言自语了一句:“吹牛谁不会……”
“小兄弟,你说在新加坡做生意,那你知道芽笼吗?”泰哥喝了口茶问李晓凡道。
“泰哥莫非去过新加坡?看你说话好像对新加坡很熟悉,连芽笼都知道!如果去芽笼玩,关键看你是要去单巷找美食,还是去双巷找妹子?”
“哈哈,看来你这位小兄弟果然是混新加坡的,对芽笼都那么了解!我没去过新加坡,但我家有个远亲老安哥在新加坡,这几年清明会经常回乡扫墓,闲下来喝茶的时候我们最喜欢听他讲芽笼的故事!”
说起芽笼的故事,李晓凡估计可以讲半天,都是从那位宿舍好基友阿TAN那里听来的。
“芽笼一共有44条巷,单号在北,双号在南。其中,从2巷到30巷之间的双号巷,是新加坡合法的红灯区。拥有正规营业执照的合法鸡寮主要集中在16、18和20巷,那几个巷子里面大多数是持有合法准证的泰国妹子,里面都是金鱼缸摆设,那里面的装潢和摆设几乎都是一样的,一个大大的玻璃框里面坐满美丽的姑娘,她们为了兀显身材都穿很薄的短裙和吊带,每人身上挂有一个号,就像在金鱼缸里选美一样!然后你看上哪个,就在柜台告诉老板你选到谁了,交完钱然后那个小姐就会领你去任何一个空的房间,然后你就可以爽歪歪了,泰国妹子会帮你一起全身仔仔细细洗澡,然后……把你伺候得像皇帝一般……”
“然后其他的双巷子,都是一些比较高级的鸡寮了,有日韩的、东欧的、俄罗斯的、大陆的、大马的、欧洲的……还可以根据你需要从外面电召过来给你过目,如果你不满意给一个二十元的出租车费可以再换下一个妹子让你挑选……”
泰哥对芽笼的故事特别感兴趣,李晓凡随便说了一些,把他听得津津有味。尽管有些都听过,但是从李晓凡口中说出来,感觉特别的生动。
“爽!下次我一定要去新加坡玩玩,去逛逛这个传说中的芽笼,尝尝各国妹子的味道!”
“好啊,欢迎,下次来新加坡,有机会我请吃你吃芽笼九巷最有名的明辉田鸡粥!”
“哦靠,连这个你都知道啊,听我那亲戚经常提起来这家店!小兄弟,看来你绝对是个芽笼老司机啊!”
“呵呵,男人如果到了新加坡,不去逛芽笼就等于没去过新加坡一样!”
“哈哈,有道理!”
说完,泰哥站起来,把杯中茶一饮而尽,大声道:“小兄弟,这样,看在以后长期合作的份上,我开一个最低价:五万!你不能再还价了!”
李晓凡想了一下,也站起来道:“行,就这么说定了,那泰哥你得负责把货包装好,送到我指定的货运公司,我现在预付一部分定金,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如何?”
“可以的,就这么定了!”
李晓凡付了五千元的定金后,与林志勇一起找到昨天谈过的大力货运公司,干脆订了一个发往明州的集装箱。
当天中午他们就监督着让阿贵和泰哥的货都精心包装好,运往大力货运公司指定的货物仓库,严明货物没问题后,李晓凡就把余款都给了阿贵与泰哥,货款两清。
发完货后,回去酒店路上,林志勇好奇道:“凡哥,怎么就唯独这个破首饰盒不打包发货,你自己单独拎着走啊!”
李晓凡拎起袋子中的首饰盒道:“如果没看走眼的话的,这是一个明代或清朝的海南黄花梨首饰盒老物件,你看这四边用黄铜包角,整体造型幽雅古朴,虽然外表有些破损,但看上去简单大方中不失精美,在以前应该属达官贵人和家庭显贵者所用!这首饰盒可以放置不同的金银细软和女性饰品。你再看这黄铜配锁和提环,下承四足底座,做工精美,提携方便,放置稳重,可深藏闺中,又可随身携带。以前应为古代太太小姐不可或缺的重要家具!”
李晓凡手中的海南黄花梨首饰盒呈长方形,高和宽都约14厘米、长约25厘米。全身以海南黄花梨木制作,木疖亦很平整不开裂。
回到酒店房间后,李晓凡取来酒店的毛巾用力地搓首饰盒的表层,再用路上买来的柔软白手套搓了一会儿,这个过程相当于抛光,渐渐地一股非常好闻的海黄降香味就飘了出来,首饰盒的表层呈现出海黄特有的狐狸头、老人头及老人头毛发等纹理,美丽可人,包浆明亮。
“哇,凡哥,被你这么一捯饬,还真漂亮!你这门手艺哪里学来的?”
李晓凡心里暗笑:前世,都是你教我的!
打开首饰盒后,李晓凡奇怪道:“这腹深高度二十多公分的首饰盒怎么才分两隔,标准的应该三隔才对!”
他把里面分隔的活动夹层木板取出来,折腾了二十多分钟后,只听得啪嗒一声,最底下居然还有一个隐蔽的夹层,被李晓凡给打开了。
“哈哈,前面我在泰哥的仓库里面,就一直感觉这个首饰盒里面可能有夹层!”李晓凡惊喜道。
夹层里面躺着七、八串黑乎乎的手串,看上去黑脏黑脏的。
林志勇伸过手来:“凡哥,我帮你把里面这些脏东西去给丢了!”
啪一声,林志勇的手被李晓凡给打了回去,叫道:“不要瞎动手!”
李晓凡带着手套取来一串手串,用柔软白手套揉搓了一会儿后,手串表皮的黑色渐渐脱落,呈现出的颜色泽白黄如奶油色,中有黄褐色半透明香脂射腺细丝,一股沁人心脾的奇香钻入李晓凡与林志勇的鼻子。
这香味沉稳厚重,甘甜醇厚,从鼻腔进幽幽直上,有种甜感沿着脑门直达百汇的感觉,让两人精神立刻为之一振。
“太好闻了,这是啥宝贝啊?”林志勇惊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