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饕餮!冥清!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什么了?”
把房间里还有意识的饕餮和在空间里一起休息的冥清都喊了出来,白凤头疼的不行,手按在太阳穴上,艰难地回忆。
昨天晚上……昨天晚上到底怎么了?他们这群那么警觉的人怎么会一齐昏迷了呢?而且还是入睡的这么深沉。
“呃,你真的想知道吗?”
就连素来大大咧咧的饕餮都犹豫了,让白凤不由眼皮子跳起来,总觉得好像发生了相当不不得了的事情。
可偏偏她什么都想不起来。
“嗯,快告诉我!”
搭在青砚的手腕上,白凤细细感知着他身体里灵气的流动。
一切平稳,也感觉不到什么明显的奇怪之处,那么到底是?
“昨天晚上……”
饕餮脸色僵硬地把情况全都描述给了白凤听,后者听着听着脸色也难看起来,紧攥成拳的手都在微微颤抖,要不是想找线索,她估计已经捂着饕餮的嘴让他闭上了。
她居然又做出那种疯事儿?
“好了,我知道了,”听到最后白凤脸红的都快能滴血了,低着头,捂着脸小声问:“还有没有别的事情,除了我发疯以外。不然他们怎么可能突然就昏迷了呢?”
“你要硬说共性,那只有一个。”
悬浮在空中,冥清垂眸扫了一圈,眼底幽深,却又有一针见血的毒辣。
“什么?”
白凤迫不及待的问。
“他们都抱了你。”
“……这是什么鬼共性啊!难不成我身上有毒药不成?”
被冥清气的够呛,可反驳的话脱口而出以后白凤反而愣住了,目光从自己鲜红的衣服上划过,脑海里又闪过之前和那巨大的胶球对抗的场面。
球破裂的时候飞溅开来的是热炎,但那些古怪的胶质也应该还有残留,在火焰的蒸发下变为气体,当初离它最近的自己身上一定包裹了。
难道是那个东西吗?
那自己为什么没事?
“大概是因为你经常用自己试各种药,所以对毒性的抵抗力也提升了许多吧。”
冥清依旧是那么清醒,一句话就把白凤点醒了。
虽然现在自己的身上已经闻不到味道了,但现在只有这个解释最有说服力。
“那你打算怎么办?”
揉了揉空荡荡的肚子,饕餮却不要向白凤讨食,反而先关心起其他人的安危,这一点让白凤颇感欣慰:“外面有吃的,你去吃吧,我想一想作战计划。”
咬着指甲,一想到那三个让人毛骨悚然的老太太,白凤就觉得心里阴影面几句巨大。
但制造这些木头人的家伙应该就是她们,不抓住她们也找不到解决办法。
所以哪怕心里抗拒,白凤也没有别的选择。
不过……要怎么找到呢?
“是不是在纠结应该怎么找到制作木头人的幕后黑手?”
“嗯?”
背对着阳光,在光芒沐浴下柔和又俊美的祁凉站在门边,对白凤招了招手,而在他手里,捏着的正是一只小小的木头人。
“你!难道说?”
“嗯,这下应该不能赶我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