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天领着花荣和安道全来到张清的住所,敲了敲门,喊道:“张清兄弟,是朕,听花荣兄弟说你偶感风寒,好了没有?”
屋里没有声音。
“张清兄弟!”
武天提高声音,里面还是没有回应。
武天顿感不对劲,用力推开门进去,屋里面摆设都很整齐,没有人住过的痕迹。
“花荣兄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天转身看向一旁的花荣,面色不悦问道。
花荣也很懵,朝武天拱手:“陛下,微臣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武天心里浮起一种不好的预感。
“张清兄弟是跟谁住在一起的?你现在将那人叫来,朕要知道张清兄弟去哪里了。”
花荣连忙去将樊瑞找来。
樊瑞见到武天那一刻,脸色大变。
这一变,被武天看在眼里。
他黑下脸盯着樊瑞:“樊瑞兄弟,你老实告诉朕,张清兄弟去哪里了?”
“我……我不知道。”
樊瑞声音颤抖回答道。
武天愤怒:“樊瑞兄弟,都这个时候你还要骗朕。老实话,张清兄弟去哪里,要是你不说,莫要怪朕不讲情面了!”
樊瑞看出武天的话不是说假,沉吟了一下,长叹口气,跪在武天面前,将张清那日和他的谈话以及前往西夏军营偷盗解药的事情告诉武天。
武天震惊,眉头紧锁。
“原来是朕害了张清兄弟!”
花荣上前,安慰武天:“陛下莫要担忧,张清吉人天相,一定会将解药偷盗到手,顺利回来。”
“西夏军营把守严密,希望老天爷开眼,能让他安全回来。”
……
西夏军营里,张清杀了一个西夏军,换上他的衣服,在军营瞎逛了两天,终于将军营的部署全部摸熟。
西夏军分为东西南北四个大营,每一个大营里设置一个帅营,由一员大将镇守管理。
东边是李延宗,西边是曹政,北边是林正,南边是李云。
除此外,每隔两天,其余三大将领都要前往东边帅营聚集开会,有时是饮酒作乐。
自从曹政伤了曹政以后,武天那边再也没有大将出来迎战,辽国军队又被他们所吞并,无所事事,便开始饮酒作乐。
恰巧的是,张清潜入军营的这两天,正是他们寻欢作乐的日子。
自此月亮高升,听军营巡逻打更的士兵的打更声,可以得知,此时已经是三更天了。
张清潜伏到西边帅营,门外的守卫都打着哈欠,十分困倦。
帅营内,传来一阵阵打呼噜的声响。
张清心里暗喜,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正想着,背后突然传来一声怒喝:“你是谁,躲在这里干什么?”
张清大吃一惊,回头一看,是西边军营巡逻队。
“原来是巡逻队的兄弟啊,我是大将军派来护送曹将军归营的。刚才就是尿急,一时忍不住找个地方撒,被兄弟们看到,误会了。”
张清脑子快速转动,瞎编出来一套说辞。
巡逻队见张清认出他们,说话语气又很淡定,也没有再怀疑。
“既然如此,曹将军已经入睡了,这里已经没有你的事情了,你可以回去向大将军报告了。”
张清摇头。
“你不走,要在这里干什么?”
张清道:“实不相瞒,刚才小弟送曹将军进帅营的时候,不小心将自己的令牌遗落在曹将军的帅营里。没有令牌,我根本没有办法回到东边营地里。我想进去拿,可曹将军已经入睡了,我这样进去,一定会被认为是刺客。诸位兄弟,你们看看看能不能帮帮我啊?诸位兄弟放心,小弟不会让你们白帮忙的。等我拿到令牌回到东边的营地后,明日我将大将军赏赐我的那十几坛酒给你们送来,算作是我一点心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