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堂堂一国之君,就跟傻子一样被人玩弄于股掌。
“不是的!”
兵部尚书急忙解释:“皇上误会了!臣冤枉啊!”
三皇子也连连自辫:“这张弓一定是有心人陷害儿臣,那人是谁?”
他突然看向在旁边吃饼干的男童,这么重要的场合,不应该有无关紧要的人在。
难道是九皇子?
看着天真无邪置身事外的九皇子,三皇子突然『毛』骨悚然。
皇上随着三皇子的视线看向曹博謇,弓是大内高手查出来的,但是重新调查刺杀事件,确实是謇儿提醒的。
“謇儿才九岁,你怀疑他不成?”皇上看三皇子的目光更加失望。
在他眼里,謇儿是童言无忌,是真正拿他当父亲的儿子。
三皇子心知没有足够的证据不能『乱』说,一时语凝。
“皇上,这件事不用怀疑,一定是曲家干的。曲家是为了引起咱们的内『乱』,故意设的圈套啊!”兵部尚书的道。
这张弓明明已经搜到,还给了曲家。会出现在皇上面前,一定是曲家动的手脚。
好歹毒的手段!
“呵呵……”皇上冷冷而笑,完全不信兵部尚书的说辞:“现在京城已经没有曲家了,你们就可以随便泼脏水了吗?”
三皇子和兵部尚书一时语结,竟有口难言。
这件事他们说无辜,也无辜。说有罪,也确实有罪。
皇上心灰意冷,用力按了按涨疼的太阳『穴』。
“你们刚刚惊讶的表情已经坐实了你们的罪证,朕今日罢免兵部尚书一切官职,打入大牢择日斩首。三皇子欺骗朕的感情,罪加一等,朕剥夺你皇子身份,贬为庶民,发配边疆用不可回京。”
“皇上饶命,臣冤枉啊!”
“父皇!”
两个如市井泼『妇』般嚷嚷不休。
皇上感觉头更痛了,猛地站起身将一块砚台砸过去。
“把这两人立即给朕拖出去!拖出去!”
哐当一声巨响,砚台四分五裂。
立即有侍卫冲进来,将两个大喊冤枉的人掳了出去。
讽刺的是,两人都没敢说出真相,没敢承认这件事是他们与曲家合谋,他们只是充当挡箭牌,和处理后事的配角而已。
御书房清净了,皇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双手撑在桌上,身体晃晃悠悠,摇摇欲坠。
“父皇,您怎么了?”曹博謇忙放下饼干盒子跑过来抱住皇上的胳膊。
皇上身体一软,向了曹博謇。
小小的身体支撑不住成年人的重量,两个人一起摔在了地上。
“来人啊!皇上晕倒了!”
御寝宫。
妃子来了一大片,太医也全都跪在外头。
太后扶了扶花眼镜,担忧的看着床上面『色』青黑的皇上,问道:“花太医,皇上怎么了?没大事吧?”
花太医面『色』凝重,嘴唇动了动,不敢开口。
太后急得站起了身,拄着拐杖一步步走过来:“快说,皇上到底得了什么病?”
曹博謇道:“太医爷爷,您就说吧,我们承受得住。”
皇后抱进了小儿子,也催促道:“花太医,您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