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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雷厉收到消息赶回来,走进房间,魏春生正在给床上的曲云睿诊脉。
白珊珊穿着凌『乱』,头上戴着帷帽,抱着床尾的柱子,低垂着脑袋。
他快步走到白珊珊身边,小声问道:“云睿怎么突然昏倒了?”
白珊珊头垂得更低了,一个字也没说。
魏春生站起身,朝曲雷厉行了个礼,道:“参见将军。”
“免礼。他怎么样了?”曲雷厉问道。
魏春生表情别扭,有点尴尬地道:“尚书大人重伤未愈,应该禁女『色』。属下给尚书大人开几副补『药』,好生养着就能复原。”
曲雷厉愣了愣,拉下了脸,挥手道:“行了,出去吧。”
魏春生退出了房间。
白珊珊像个做了错事的小孩,抱着床柱子一动也不动。
曲雷厉看着好笑又心疼,拉住她的手腕道:“坐吧。”
白珊珊摇头,无地自容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曲雷厉掀起白珊珊的帷帽,白珊珊的头暴『露』出来,她不自在地把脸转到了另一边。
“昨天特意到云睿房里,就是想这个?”曲雷厉打趣道。
白珊珊的脸唰地一下红了,显出几分小女子的娇俏。
“我肚子饿了。”白珊珊生硬地转移了话题。
曲雷厉立即扶着白珊珊坐在床边,道:“我去给你弄吃的。”
曲雷厉端来饭菜,曲云睿的『药』也被送来了。喝了『药』,中午时分,曲云睿悠悠转醒。
他疲惫地坐起身,顿时感觉腰酸软得厉害,随着他的动作隐隐作响。
“嘶”曲云睿一发出声音,又感觉到嘴里有苦涩的『药』味。
“相公,你醒啦。”白珊珊惊喜地道。
曲云睿见到白珊珊坐在房间里,便问:“我嘴里怎么有『药』味?”
结合身体的反应,他隐隐猜到了什么。
白珊珊抓了抓肩上的长发,含含糊糊地道:“我早上叫不醒你,喊军医给你看过了,他给你开的『药』。”
曲云睿以手扶额,居然还请了大夫,这次丢脸丢大发了!
男人都好面子,尤其是与房事相关的事,曲云睿觉得自己得说点什么挽回形象。
“我……我不是。”曲云睿红着脸,结结巴巴地道:“因为伤还没好,才……”
“我知道,我知道!”白珊珊尴尬欲死,站起身道:“你醒了我就放心了,我出去散步了。”
说完,白珊珊逃也似的『摸』出了门。
曲云睿懊恼地在头上锤了一拳,穿衣起床。
昨天和沥川说好,早上给他上课的,都正午了,也不知道沥川生气没。
曲云睿来到书房,书桌后,坐着个小小的人,握着小『毛』笔用心地写着什么。
听到声音,沥川抬起头,笑出一口雪白的牙。
“小爹爹,你起来啦!”沥川从椅子上跳下,朝曲云睿本来,突然想到什么停住了脚步。
他打量着小爹爹的脸,问道:“听说小爹爹病了,小爹爹是被娘亲传染了风寒吗?”
曲云睿脸『色』微僵,干咳了一声道:“不是,小爹爹是旧疾复发。”
“那就好。”沥川舒了口气,这才靠近小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