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病你来做什么?耽误我工作,你要赔偿我,给我试药怎么样?”王赖子道。
花京墨嘴角抽了抽,开门见山道:“我是来寻师门的,我爷爷师从王天医,大概四十年前离开遗世谷,不知你可有听闻?”
王赖子想了一会儿,恍然道:“哦!你是王拾来的孙子啊!”
“王拾来?”花京墨抑制不住的抽搐嘴角,怪不得爷爷出去要要改名,这名字实在是……一听就知道是捡来的。
“大概是吧。”花京墨无可奈何地道。
王赖子对花京墨的态度更差了,一脸警惕地盯着他:“你也是行医之人?整个遗世谷的人都是我的,你别想跟我抢生意!”
“听爷爷说,师祖留了无数宝贵的医术,可不可以让我看看?”花京墨道。
王赖子立即堵在门口,“你走你走你走!我这儿没书,你爷爷不是医术天才吗?回去让你爷爷教去。”
花京墨算是看出来了,王赖子不是他真名,他姓王,本身就是个赖子!
“一堆破书,谁愿意看谁看去,本公子不稀罕。”花京墨一拂袖,大步离开。
王赖子进屋,“嘭”的关上了大门。
花京墨回头看了眼茅草屋,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还想看看祖传的医术,好给白珊珊治病,没想到连师祖的门都进不去。
他在河边的一块石头上坐下,安静的整理思绪。
那天晚上是他眼花吗?他恍惚看到了年轻模样的白珊珊。
她的身体真的太奇怪了,从他第一次为她把脉,他就觉得不对劲。
明明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脉搏却宛若新婚的少女。
那时他就隐隐觉得,白珊珊有些逆生长。
爷爷一定也觉得奇怪,才让他注意着白珊珊的健康。
想不明白,花京墨便暂时将这个疑惑放置脑后,现在当务之急是治好她的病。
很显然,她通过与男性交合能够得到修复。
他甚至想过找大量身强体壮的男性为白珊珊治病,不过白珊珊会用这个办法的话,就不会看大夫了。
那一晚狼王对白珊珊口下留情的画面时不时的闪现在花京墨脑海,总感觉这会是治好白珊珊的契机。
花京墨回到凌府时,白珊珊正坐在院子里的一颗香椿树下乘凉。
“你不是去拜访祖师爷了吗?这么快就回来了?”白珊珊听出花京墨的脚步声,不解地说道。
花京墨不爽地道:“别提了,门都没去。师祖的传人就是个赖子,生怕我抢了他的生意。”
白珊珊道:“深表同情。”
花京墨走到白珊珊身边,毫不客气地道:“手伸出来,我给你把把脉。”
“哦。”
白珊珊乖乖的伸出手。
花京墨号了一会儿,松了手,道:“还是老样子。”
白珊珊耸了耸肩。
“哎,花京墨。”白珊珊说着凑近了花京墨,小声说道:“凌露是我认准的大嫂,你能别瞎惨祸了吗?”
她眼睛看不见,没注意自己的脸离花京墨过近,连面前的白纱被呼吸吹拂到了花京墨脸上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