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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鸣岐赶紧把肖颖喊过来,让肖颖记下王云山的要求。

一会功夫,刘松也找过来了,王云青也过来了,杨可道,石悦的父亲石德柱,左迎辉的父亲左长荣,韩希舟的父亲韩庆林都过来了。

一群老头,七嘴八舌的发表着自己的意见。

肖颖见意见不统一,把徐兴磊喊了过来,“大爷们的意见一定要满足了,这事交给你了。”

王鸣岐说道:“要是拿不准主意,问问你们新任的副总唐庆。”

“唐庆?老板,是不是以前八号院的?裴红英的男人?”

“对,就是他。”

肖颖说道“那可热闹了,您不知道,裴红英天天说唐庆的不是,我都觉得唐庆不是个东西了,靠女人养活,算什么男人啊。”

“人家唐庆也是有工资的好不好?”

“可裴红英不是这么说的。”

“不能偏听偏信。”

“好吧。”

王鸣岐把装修的事交给了王云山,自己回去躲清闲了。

第二天一大早,王鸣岐哄着杨晓翠起来,带她去逛逛庙会。

虽然杨晓翠极不情愿,但一想到黄秀旺说的严重,杨晓翠只能咬咬牙起来了。

庙会在郊区,说叫庙会,可附近根本就没庙,有点类似于王鸣岐家乡的物资交流大会。

肖颖难得的休息了一天,挎着杨晓翠的胳膊,俩人有说有笑的在前面走着。

王鸣岐带着赵鹏超和谢永辉跟在后面。

“残局?”

王鸣岐来了兴趣。

自从到了京城,除了和佟轩对弈以外,王鸣岐几乎是打遍柳树里无敌手,也就是八方二区的王大发还能跟王鸣岐来个旗鼓相当。

王鸣岐看了看,这局残局很有特色,如果按照常规的路子走下去,红方必败。

但是,王鸣岐曾经在《适情雅趣》中看过类似的残局,只有一招可解,那就是弃子,然后保一个平局。

王鸣岐看了看旁边的招牌。

十块钱一局,你赢了,他给你十块钱,你输了,十块钱不退。

王鸣岐看着一个老头很快就败下阵来。

王鸣岐笑道:“这是一幅无解的局,最多只能平局。”

另一个人说道:“能赢,昨天我就见到有人赢了他,拿了十块钱。”

“既然知道路子了,那您怎么不上去杀一局?”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要我上去,我就走不出对方的棋路。”

不用想就知道,有拖。

王鸣岐又看了好一会,七八个人上去都败下阵来。

王鸣岐问摆残局的汉子,“同志,要是我平局怎么算?”

“平局?”对方犹豫了一下,说道:“平局算我输。”

“那我来一局。”

王鸣岐递给了对方十块钱。

走了几步,王鸣岐就发现了不正常。

这小子应该看出了王鸣岐的路数,王鸣岐要用一个卒换一条路的时候,对方稍微一犹豫,舍弃了吃王鸣岐的过河卒。

而是死死的看住了王鸣岐的马。

这就尴尬了。

如果继续拱卒,这个卒子会被帅吃掉,对方又能腾出手收拾他的马。

当然,王鸣岐可以不断的水平运动小卒,就是不往前走,但大家都知道,这是在耍赖了。

王鸣岐果断的认输了。

“小兄弟,看过《适情雅趣》?”

“看过,你也懂?”

“打遍通州无敌手。”

“是吗?来,咱俩杀一盘。”

“输了不收钱,我赢了一局五十块。”,对方也看出王鸣岐是个不差钱的主,走江湖的人,都有一双亮招子。

“来来。”

王鸣岐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和对方厮杀起来。

半个小时,仅仅半个小时,王鸣岐就傻眼了。

对方的棋路非常强悍,根本就不给王鸣岐任何还手的机会。

“老哥贵姓?”

“王云峰。”

“佩服佩服,老哥的棋风霸道无比。”

“承让承让,以后老板还想下,随时来这找我。”

“老哥是通州人?”

“是啊。”

“有机会一定找老哥切磋切磋。”

王鸣岐正跟王云峰交流着,听到旁边有人喊打架了打架了。

赵鹏超轻声说道:“老板,是老谢的声音。”

王鸣岐一听,估计是杨晓翠遇到麻烦了。

两人赶过去,确实是谢永辉。

只见谢永辉把杨晓翠和肖颖护在身后,对面有几个梳着爆炸头,穿着喇叭裤的年轻人,确切的说,几个年轻人已经躺在了地上。

“怎么回事?”

谢永辉说道:“老板,他们偷老板娘的钱包,被我发现了,还出言不逊。”

“哦,没死人吧?”

“没有,不过其中一个小子估计胳膊断了。”

肖颖说道:“老板,他活该,他伸手……”,肖颖说着,眼眶都红了。

杨晓翠说道:“他对肖颖动手动脚的。”

“报警,让警察来处理。”

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死死的盯着王鸣岐,“小子,招子放亮点,你惹了不该惹的人了。”

王鸣岐笑道:“是吗?报个万子,让我也知道知道我到底惹了谁了?”

“通州李瘸子,听过没有?”

“没有。”

“你们等着,我大哥一会就过来,到时候,你们小心自己的脑袋。”

王鸣岐笑道:“朗朗乾坤,你们偷东西被抓,还调戏妇女,好像你们占了多大的理一样,真是稀奇了。”

肖颖小声说道:“我不是妇女。”

王鸣岐差点没憋住笑。

现在不是妇女,早晚也是。

李瘸子比警察来的速度还要快。

王鸣岐看着李瘸子,李瘸子并不瘸,反而走的虎虎生风。

“我好像在哪见过你。”

李瘸子也愣了一下,一张口就是一口关外腔。

“我好像也见过你,兄弟哪发财?”

王鸣岐使劲回忆了一下,问道:“你在四海工作过?”

“对,以前在四海,不过现在在通州搞点小生意。”

王鸣岐隐隐约约有种预感,好像他又逮住了一条大鱼。

“兄弟哪一年出来单干的?”

“去年十月份。”

“四海出事之后两个月?”

王鸣岐问完之后,盯着李瘸子的表情。

虽然李瘸子掩饰的很好,但王鸣岐还是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一丝慌乱。

这种慌乱是下意识的行为,不受他本人的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