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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刚拿起电话准备给王鸣岐打过去。手下人汇报说,小泉正阳和渡边熊到了。

“他俩来干什么?”

“是不是老板安排他俩过来的?”

“有可能,他俩可是国际金融专家。”

几个人一起迎了出去。

“小泉先生,渡边先生,你们怎么来了?”

小泉要鞠躬,被姜万宏拖住了,“别鞠躬,老板不喜欢鞠躬。”

“嗨,王先生给我和渡边打电话,让我和渡边立刻赶到港岛,协助叶先生和朱先生完成这次金融行动。”

渡边微微一鞠躬,说到:“王先生命令我,把东海银行的外汇存款五十亿美元带来,助你们一臂之力。”

王鸣岐的电话追了过来。

“老叶,小泉和渡边到了吗?”

“老板,已经到了。”

“渡边手里有外汇存款五十亿美元,泰国盘古银行也有二十亿美元左右,你让朱志龙全部调给渡边,让渡边去韩国、泰国和新加坡,趁着乔治发动的二次金融危机,继续去收购这三个国家的产业。”

“啊?这时候去收购产业?为什么不等结束港岛的事情再说?”

“用七十亿美元,说不准能拖住乔智艾尔扎姆的五百亿美元,何乐而不为呢?”

“这……”

“不用担心,这三个国家也不会允许乔智艾尔扎姆继续疯狂下去,我已经给几个熟人联系了,他们会请求政府帮忙,大概率会把乔智艾尔扎姆的五百亿美元留住,即便是留不住,至少也能拖几个月。”

“好,那我现在准备干什么?”

“盯着,不再做任何的操作。”

“好。”

“记住了,外汇市场是政府的事情,我们只关注于股市就可以。”

“收到。”

港岛人民彻底傻眼了。

股市好像被人砍了一刀一般,一天之内,从最高点的一万七千点,跌到了一万六千点,一天时间跌去了一千点。

“亚洲金融危机不是结束了吗?为什么还是这样?”

很多人搞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当乔智艾尔扎姆忽然发现,王鸣岐在第一天做空了股指期货一万五千手之后再也没有动静,也放慢了做空的节奏。

他要等一等,看一看。

连续十几天时间,乔智艾尔扎姆每天都甩出一千手空单。

港岛股市处于了长期下跌状态,每天的跌幅在一百到五百点之间。

这也意味着,国际游资损失了大量的利润。

谨小慎微的乔智艾尔扎姆,彻底惹恼了他的投资人和其他对冲基金负责人,纷纷开始向他发难。

乔智艾尔扎姆抵抗不住压力,只能加大的做空的力量。

为了打压港股,乔智艾尔扎姆甚至开始做空部分港岛企业的股票,包括万燕股份。

孙燕仁不知道自己该庆幸还是该哭。

他手里三个点的股份全部抛光了,手里有了几十亿港币的资金。

可他的孩子却正在接受别人的鞭笞。

姜万宏的心情也好不到哪去,可他又毫无办法。

“老孙,走吧,去买房子。”

孙燕仁目光呆滞的看着姜万宏,“老姜,都这时候了,你还有兴趣买房子?”

安庆亮笑道:“先去看房子,别下手,我估计,鹿鼎山上的别墅快有人往外卖了,你们先去中介报个到。”

“鹿鼎山?和老板一样的房子?”

“那不至于,老板的房子一千多平方呢,咱住不了这么大的,你们看个八百平方的就行,我也让文竹去看房子了。”

鹿鼎山一共二十多家,除了王鸣岐、苏炳仁和邵仲基是真正的富豪以外,其他都是港岛的中小企业老板,也有一些港岛的电影明星,手里有了钱,就知道买房子。

港岛真正的富豪一般都住在什么山顶道这些地方,王鸣岐来港岛的时候,这些地方已经没有房子了,只能退而求其次的买了鹿鼎山的别墅。

“房价要跌?”

“肯定的,鹿鼎山别墅上次成交的时候,一平方达到了二十万港币,我估计,再下去几个月,房价说不准会跌倒十万左右。”

“十万港币?也不便宜了。”

小泉正阳说道:“不要拿港币,去兑换成美元。”

“哦,好。”

虽然姜万宏和孙燕仁不知道他们为什么要让兑换成美元,但肯定有原因,可能和岌岌可危的港币汇率有关系。

港币的汇率已经从7.75,下跌到了7.8,接近了港岛政府制定的最上限。

明眼人都看出来了,港岛金管局好像撑不住了,国际游资做空港币的行为太疯狂了,几百亿几百亿的向外抛出港币,港币的压力很大。

农历新年就要来了。

港币终于在乔治四百亿美元的做空之下,一夜之间跌到了十块钱。

王鸣岐迟迟不动身去港岛,而是在家带起了孩子。

带孩子是个很繁琐的事情,早上要送俩孩子去上学,一会还要送杨晓翠去上班,回来后睡个回笼觉,中午吃了饭接着睡,下午又得去接孩子,一天天的闲不住。

对了,还得收房租,还要去和金满学二胡。

自从大清端亲王金满拿了王鸣岐一块百年普洱茶砖,金满当真是倾囊相授。

“王爷,怎么样?我现在可以出师了吧?”

王鸣岐拉了一段二泉映月后,感觉自己的水平已经很到家了。

“你一个大财主,拉不出阿炳先生的感觉。”

“我感觉咱俩差不多啊。”

“我也拉不住那种感觉,但比你好那么一丢丢,毕竟我不是财主。”

“可你是王爷啊,王爷都是高高在上,哪能体谅的到民间的疾苦?”

“嘿,哪壶不开提哪壶是吧?”

“也是,不交房租的王爷很少见。”

金满又是一阵气短。

王鸣岐仔细的擦拭了一遍二胡,收了起来。

“哎,快过年了,这个年不好过啊。”

“外账欠多了?”

“嘿,你说话能不能有点水平啊?能叫欠账吗?”

“不叫欠账?叫什么?饥荒?”

“挂账,挂账懂不懂?”

“得了,您还当前清那会,你们这些满清贵族能吃饭挂账啊?现在是一手钱一手货。”

“哎,又得干点不相干的事了。”

“再去搞点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