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如何搞，两人讨论一番还是讨论出了一个办法，算不上多高级，不过唐晨摊摊手表示，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只能如此了，现在先进入渡劫海吧，你对天道的感悟还差了一些。”
回到道门世界，肖楚楚立刻安排王晓辉收购留影石，这个只能去蓝星收购了。万兽世界根本没有。
又安排了其他人，将933号城池每天的战斗都记录下来，拿到蓝星播放。
为了信仰之力，肖楚楚每天都会出现在城头，偶尔看到实力还可以的兽族，也会出手。
其余时间，肖楚楚全部用来修炼，睡觉这件事基本已经忌了。
听说肖楚楚每天都会登上城墙，十位兽皇知道她出关了。联袂前来交易丹药。
肖楚楚热情的招待了他们。
最后，她留下了几位皇者用餐。说有事想跟皇者请教。
“镇山皇者，您见识多，我跟您请教一下，请神仪式如果只有当事人参与，没有其他人，我说的是那些祭祀的人，是否能够完成仪式？”
几位皇者对视一眼。不知肖楚楚此问何意，不过还是回答了她的问题。
镇山皇者道，“也不是不行，不过祭祀是必须的，如果只有一人进行请神仪式，也可以拿出一些天材地宝，足够分量的那种才行。因为没有祭祀的仪式，会显得对神明不敬，所以就需要拿出诚意。”
看到众位皇者纷纷点头，肖楚楚也点头示意感激，神明还挺有脾气。心中却是对兽皇的话又嗤之以鼻了一番，果然都是骗鬼的。什么出来之后立刻进行请神仪式，根本就是敷衍她。
而且兽皇也试出了自己是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喽啰。
酒过三巡，肖楚楚咳嗽一声道，“不知众位感受到没有，咱们的身体强度正在缓慢的退化？”
一句话吸引了所有皇者的注意，肖楚楚继续道，“也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因为我还在攀升期，所以感觉比较清楚吧，怎么说呢，就是身体强度如果不使用外力强化的话，随着时间的推移会发生退化，这个感觉很微妙，不知几位皇者是否有感觉。”
“万兽门开启，废气进入，这也很正常。”飞天皇者说道。
肖楚楚，“哦？废气这么厉害啊，我还是第一次经历。”
镇山皇者眨眨眼，沉思了一阵，“我倒是经历过上几次远征，蓝星上的废气对身体的腐化真的厉害，不过现在还未离开万兽世界，应该不太会造成影响。”
番岳皇者，“对，至少要在废气环境下生存一段时间，才会有感觉。”
肖楚楚，“哦？或许是我太敏感了吧。我本身是炼丹师，身体本就羸弱，所以更敏感一些，几年前我就有这个感觉，我仔细分析过，水源对身体退化的影响很大，如果不喝水，退化的感觉会降低，恩，这种感觉很细微，我用了几个月才确定这个结论。”
几位皇者面面相觑，“不应该的，废气对水源的影响最小，肖大师，您不会是感觉错了吧。”
“也有可能，镇山皇者，您的族群是水下生活的族群，应该感受最深，您帮忙探查一下，确定不是水源的问题，我也好安心。”
得到镇山的点头示意，肖楚楚继续加把火，“如果真是水源会加速身体退化，对我们的影响还不算什么，或许要十年八年后才能体现出来，对水族的影响可就大了。”
镇山眼神闪烁，原本他以为肖楚楚就是太敏感了，可此刻他突然觉得，这个事真的要确定一下才行，而且很重要。
毕竟所有水族都是在水中生活的，如果水源有问题，那么水族的实力会率先出现下滑。
看到镇山脸色郑重，肖楚楚知道对方听进去了，招呼着几位皇者继续用餐。
肖楚楚想的很简单，如果按照兽皇的记忆，姜不凡对他下毒，而且是直接下到灵河水中，镇山皇者也说过，灵河水直通他们生活的水域，是整个万兽世界的水源之地。
能够在不知不觉中腐蚀一位皇者的肉身，想来姜不凡绝不会只下一次毒，多年来潜移默化的应该已经污染了整个水源，这个过程是细微的难以察觉的。
但是如果有了假设，再进行跨越时间段的实验，应该还是能够觉察到的。最适合的实验对象自然是镇山皇者的水族。
至于镇山能否觉察到异样，或者说是否真的有异样，肖楚楚觉得无所谓。
只要有结论就行，如果真有下毒的事，她相信一定可以发觉异样，如果没有异样恰好说明兽皇的记忆更不可信，那她绝不会帮兽皇传话，至少现在不行。
自己只发誓会传话，又没说什么时候传话，等大战过后再传也不算违背誓言吧。
反正她必须确定一下兽皇是否真的中毒了，在肖楚楚看来，兽皇不比姜不凡更善良，两人都是老阴货。
......
天启三年十二月。
王承业再次进入蓝星。
在首座等人看来，将近一年未见了，可在王承业看来已经十年未见了。这十年，他每天除了部署战斗，就是修炼，如今已经正式进入了结丹期。
整个人看起来气质硬朗，高深莫测。
秦老李老看起来都衰老了一些，虽然在药剂的帮助下，已经筑基，可到底不是通过灵根修炼的身体，衰老只能减缓而无法避免。
“王承业，你们每天播放这些战斗场面，就是为了给肖楚楚拉人气吗？”聂忠的声音有些愤怒。
王承业点头，“对。”
一时，四座无语，没想到王承业承认的这么直接。
“你。。你就没什么要说的？”
“非要说，就是战争需要，没有民众的信仰之力，肖门主的实力无法更进一步，如今她的实力还不能与兽皇交手并胜出。”
“这都是歪门邪道，通过蛊惑人心获得力量，无法长久的吧。”
王承业冷笑，“这么短的时候，她要提升到与修炼了几万年的兽皇比肩，你告诉我不找些捷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