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怎么处理?”B细胞抠了抠墙上的茧,看着点躲得远远的我。
这东西这么害怕干啥?B细胞有点莫名其妙。
我的脸色很不好,拜托啊,这玩意儿看着都瘆得慌,我能下得了手弄死就不错了!
那些包膜蛋白全部得扔掉,刀片要放进盐酸里洗!
白血球和杀手T已经去处理那些通道中的肺炎克雷伯菌了,而我完全不想去。
尼玛的太恶心了。
“用水解酶融掉。”我飘在空中,说道。
地上都是黏液参杂着黑色的污秽,这玩意儿我死也不碰!
“水解酶吗?”B细胞沉思了一会儿,但发现他根本没有装备这个道具后便说道,“那你来清理吧。”
他身上又没带水解酶这玩意儿,也就突变细胞随时随地能带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好吧。”自己造的孽啊……
水解酶直接冲了上去,B细胞自觉的避开了。
至于地上的那些黏液嘛……好吧,我要带回去提纯弄点东西。
不过,真的好恶心啊!
……
一阵鸡飞狗跳之后,我站在自己的寝室前。
“好奇怪啊。”
我看着寝室门前结起的冰,一脸的莫名其妙。
我好像已经把液氮给收起来了吧,这是怎么回事?
液氮被哪个臭不要脸的家伙拿出来弄碎了?还是里面那个存储HIV的容器碎了?
嗯,第二种很有可能。
抓住门把手,我想要扭开,但因为被冻住的缘故,我根本就扭不动。
没办法了。
向后一步,将手上的东西放在一旁,我的眼睛盯着那扇门。
无形的能量出现在门的周围,然后就听见咔擦一声,门上的螺丝连接轴什么的便向场景回放一样一个一个被我拆了下来。
然后门失重一般,和周围的物件一样飘了起来。
我绕开门,走进房间里,看向角落。
果不其然的,放在角落的容器果然碎了。
里面的HIV已经不见了。
跑了?
那当然是……不可能的啦,据我观测那玩意儿打碎的时间可没多长。
身后包膜蛋白瞬间溢出,与此同时的门重新装了回去,将这一片空间隔离了起来。
一只手堪堪抵在了我的包膜蛋白前,只离我的后脑勺几厘米的距离,估计我的包膜蛋白再差个几秒钟脑袋就不保了。
对待同类都这么狠吗?
好吧,我显然忘记了之前想要弄死对方的想法。
大量的包膜蛋白溢了出来,开始覆盖起整片的空间。
“蛋白?”身后的男人疑惑的道。
“没错,是蛋白!”我没有转身回头,而是指挥着包膜蛋白扑向了他。
包膜蛋白也是蛋白质的一种。
男人瞬间反应了过来,他右手出现一把极长的黑刀,直接对周围连同我发动了攻击。
被抑制了还能使用包膜蛋白吗?
我想着,身子向前快速的移动,躲避了那一刀,在移动的同时我转过身来,白色的长发和长袍衣角飘散在我的周围。
更多的包膜蛋白出现在房间里,看着前面疲于应付我的包膜蛋白的HIV,我冷哼一声。
念动力,发动!
一股无形的冲击力忽然到达了对方身前,在对方略为震惊的眼神中将他狠狠的压在了墙上。
角落里那一大块冰突然像是被不明物质切割了一般,化为许多的利刺,直直的刺入对方之前被我刺过的四肢上的伤口。
成功控制住了。
虽然这种程度的伤口对于顶级病毒而言并没有多大的伤害,可这家伙之前已经被我抑制削弱过了,而且这些冰里也同样有着相同的抑制成分,故而能控制住他的行动也在情理之中。
我的包膜蛋白捡起地上的长刀,握在手中。
“你……你不是这里的细胞。”男人盯着我一会儿之后,忽然说出这句话。
我皱了皱眉头。
从头到尾这家伙表现的太平静了,就算是被我用包膜蛋白制服后都没有多少的震撼。
这种情况让我感觉很奇怪。
“这又怎样?”我回道。
现在我在思考用什么才能把这家伙知道的都吐出来。
虽然这家伙有可能是老爸的手下什么的,但就冲他敢攻击我,杀了他老爸绝不会说什么。
嗯。
所以说使用清蒸呢还是红烧呢还是油炸呢?
这是个问题。
好吧我不是在做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