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色的气浪依旧在不断的席卷着,我眼中赤红,已经解放属于自己的全部力量。
但是,挡不住。
爆炸威力太大了,念动力的防护等级根本没有办法完好的抵挡下来。
周围的能量在我身边不断的聚集,以便随时调动抵挡爆炸。
随着裂缝的出现,我的脑子的也疼痛在加剧。
疼啊!
很好,海马体细胞,咱俩的仇恨不共戴天,诅咒你生孩子没py!
mmp的!
裂缝已经蔓延至我身边了,但是眼前的爆炸还么结束。
这样下去不死也重伤了!
周围的地面在爆炸中不断的消磨掉,我裸露的皮肤也开始向外渗血。
念动力,要消失了……
完了完了……
悲伤逆流成河。
要死了吗?
空间扭动,身前黑色的羽织闪过。
我却脑中又是一疼,不过很快的就消失了,似乎——又什么莫名其妙的记忆出来了。
“!”
“啊啦啊啦,小伊有没有想妈妈啊?”一个女人出现在我的身旁。
右手拿着短杖轻轻的挥舞了一下,周围的爆炸便便瞬间平息了下来。
完完全全的平静下来了。
看着身旁这个笑脸盈盈的女子,我脑袋突然当机了。
嗯?
看着呆滞看着她的宝贝女儿,她有点奇怪。
右手抚上我的额头,略带担忧的问道,“没发烧啊?怎么了,小伊?”
看着眼前熟悉的人,我退回黑色的眼睛瞬间一红。
“……妈!”我没有理她的话,而是突然将她紧抱。
“怎么了?”摸着我的头,她的声音异常的柔软。
“我以为…哼哧…你怎么才来啊!!!”伴随着抽泣声,我的眼泪渐渐的染湿了她的衣服。
不知道刚刚我有多害怕吗?!
面对死亡,没有任何人会淡定。
对于死亡,恐惧除非是那种脑子不正常的人才没有,要不然,面对生命的威胁,不管你心里有多么强大,都会不由自主的去恐惧。
死亡,未知……都是一样的。
“是我来的晚了……”看着不远处浑身伤痕的炭疽杆菌,她的声音依旧如常。
炭疽杆菌捂着右手,踉踉跄跄的站了起来,看着眼前一副温馨的场景,不由得嘲讽道,“怎么?打了小的来了老的吗?”
嘴角的血来不及擦,此时她的状态很不好,非常的不好。
当顶级细菌这么久了,从来没有人能够对她造成这样的伤害!没有人!
右手已经断了,再生需要时间,她阴沉的看着不远处的两人,身影向后闪去。
她会让她们付出代价的!一定!
不就是顶级病毒吗?反了天了不成!
看着想要溜的炭疽杆菌,女人的笑容依旧如常,但是……
“我让你走了吗?”同样的话语出自母女二人,但是,局势却完全不用。
炭疽杆菌,重伤。
老妈,状态全满。
不过就算老妈重伤,来一打的炭疽杆菌也绝对不够她玩的。
嗯,这就是差距。
“啊!”水流突然刺入炭疽杆菌的左手,紧接着,无数的水流从不远处席卷而来,将其完全包裹了起来。
“不……咕噜咕噜……要!!!”没有留给她任何的求饶时间,水流瞬间一紧。
血色染红了水球,
炭疽杆菌,卒。
死的轻轻松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