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了,整个过程都是在小范围内进行的,对于大众并没有宣布库鲁被推翻了,也正是因为我当初跟在库宇殿下的身边,才得以知道这些事的。”
“可我听库鲁说,库宇也在追杀你,你又说你是库宇的人,你们之间有人在撒谎?”陈楚飞皱着眉头追问道。
“其实并不矛盾。”威特看起来有些沮丧:“库宇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因为他一开始需要我,所以处处迁就我,后来任务完成了,库宇不希望有任何除了他之外的人能够进入密室,所以开始追杀我,幸亏我发现的快,才幸存下来。”
“也就是说,是库泽的突然离开导致了现如今这个局面。”陈楚飞在原地踱步,思索着。
“是的,但要说库鲁和库宇究竟有什么矛盾,这我们就不知道了,我仅仅是参与了修建密室。”威特看起来可怜兮兮的。
“那你知道密室里有什么吗?”陈楚飞提问道?
“这我不清楚,密室修建的时候里面什么都没有,空空荡荡的,密室修建成功之后,库宇把所有人都赶了出去,之后里面有什么,就没人知道了。”
密室肯定有问题,陈楚飞在心里盘算着。
无论是库宇修建密室不管外面的事情,还是库鲁仅仅进入密室就逆转了局势,无一不意味着密室内可以左右战局的东西。
如果他能够进入密室并且弄明白密室的秘密,说不定也能够逆转战局。
陈楚飞对于库巴星的库巴晶体和战甲还是非常眼热的。
“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该履行你的承诺了吧。”威特摊了摊手,表示自己已经把所有知道的搜说出去了。
“你现在这里躲着,等我把这些事情弄完之后,我带你一起出去。”陈楚飞说完这句话之后,就想要离开这里。
“你骗我?”威特看上去很是愤怒。
“我没有骗你,我说过带你出去,可没说过什么时候带你出去。”陈楚飞摊了摊手。
“你?!”威特伸手指着陈楚飞的鼻子,可最后还是无力的垂了下来。
“在这里等我们吧,出去的机会只有一次,我们也需要撤退,所以只能一起走,顺便证明一下,你给我们的钥匙有没有问题。”
说起这个,陈楚飞将那钥匙拿了出来,在威特的眼前晃了晃。
没想到,威特居然罕见的有些紧张。
“卧槽,真有问题啊。”陈楚飞情不自禁的爆了粗口,他本来真的只是说着玩玩的,没想到威特居然真的在钥匙上做了手脚。
陈楚飞将钥匙抛还给了威特,脸色铁青:“这次如果再有问题,你就别想着走了,还是老老实实的一辈子躺在这地方吧。”
威特下意识的咽了口唾沫,将钥匙收了回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了另一个一模一样的六面体,将这个递给了陈楚飞:“我用我的性命担保,这个肯定是没问题的。”
这次陈楚飞可没好脸色了,反手将钥匙收下之后,朝着威特的身上贴了一个黑色的小玩意:“如果不想死,就别把这东西拿下来。”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转身离开了这里。
萧诀跟在身后,两人上了飞碟之后,陈楚飞直接找到了下一个目的地,开始设定起导航。
“我们真的要去杀人么?”萧诀坐在座位上沉默了良久,最终还是忍不住问道。
“得去。”陈楚飞目视前方飞速变换的场景,回答道:“要想弄清楚库巴星的秘密,我们必须取信于库鲁,这样我们才有机会进入密室之中,如果有机会让那些家伙假死的话,还是尽量让他们假死吧。”
“刚刚吕奕叶发送的机甲上的屏蔽器都拿下来了么?”陈楚飞侧过身子问道。
“都拿下来了。”萧诀点了点头,冲着他扬了扬手,手上有着一叠黑色的小贴纸。
这就是吕奕叶和于诺在曙光号上倒腾出来的信号屏蔽器,贴在体积较小的物体上能够有效躲避库巴星的搜寻。
这也是他们为什么要把机甲拆成那么多小块的原因。
等下他们会挨个去找名单上的人,如果对方愿意配合的话,可以拿走一片贴在身上,尝试躲避库鲁的卫星搜寻,如果对方不配合的话,那就只能将其就地格杀了。
剩下十四个人,陈楚飞足足花了十三天的时间,才把他们全部找了一遍。
这十四个人里,有六个人愿意合作,陈楚飞给他们每个人都贴了一个信号屏蔽器,并且给他们指明了藏身的地方。
从这些人的口中,他也得知了更多有关库巴星的信息。
剩下不愿意合作的八个人,全部都被陈楚飞就地格杀了。
完成所有的任务之后,陈楚飞驾驶着飞碟,回到了库巴星的城堡,这里相较于十几日前,已经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之前因为图书馆一战裂开的巨大豁口已经被彻底修缮完成了,不仅四周巡逻的人换了,就连他们的制式衣服也全换了。
城堡面前有一块巨大的空地,四周满是草皮,中间还有着一个喷泉,喷泉里站着的,正是库鲁的雕像。
而库鲁本人,则是站在雕像前面,等待着陈楚飞的到来。
“好久不见我的兄弟,我已经看见那些家伙一个个的从我的地图上消失了,做的不错。”库鲁有些兴奋:“这些日子舟车劳顿了吧,我们先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客套就先免了,东西呢?”
陈楚飞伸手拦住了穿着一身华贵衣服的库鲁,开门见山的说道。
“着什么急啊,东西就在这里,我又不会食言。”库鲁乐呵呵的说道:“咱们还是先休息一下。”
眼看着陈楚飞还想继续讨要能源晶,库鲁轻声说道:“别着急,休息一晚上,明天一大早,除了能源晶之外,我还把附近的星图一并送上,作为一名星际旅行者,想必你应该知道星图的重要性吧。”
此举正中陈楚飞的下怀:“那就再留一晚吧。”
城堡喷泉前,两个老狐狸握着手,笑的一个比一个奸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