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认识秦远安宁之前,他是寂寞的。
而认识秦远安宁后,知道这两个人不忌惮他的身份,愿意跟他玩,且秦远还愿意教导他武功,所以他就像是苍蝇见了血一样,黏上了上来后,就不放口了。
秦远之于他,似父似兄似友,他最听秦远的话。
这不,颐郡王吃饱喝足后,拍拍皮股就去了皇宫。
安宁从秦远身上下来,吩咐孟娘几人把桌子上的残羹剩饭都收起来,然后对秦远道,“时间不早了,我去下碗面条给你吃。”
外面天都黑了,秦远中午没吃东西,晚上也没吃,安宁心疼了。
安宁亲自去厨房,用炖大骨头的汤,和白夜吃剩下的一块酱牛肉,煮了一大锅面条,上面又加了一层过了水的青菜香菇。
盛了一个大碗,一个小碗,放入托盘上。
另外,她又凉拌了一份猪耳,和一份豆芽菜,又装了一小碟她昨日腌好的清脆小咸萝卜,和一份香煎荷包蛋。
银铃银环二人端着托盘,跟着安宁去了大厅。
秦远见托盘上有两碗面,嘴角就止不住的往上翘,等银环银铃摆好面菜后,就挥手赶人了,“这里不用你们侍候,都出去吧。”
两个丫鬟一出去,秦远伸手一拽,安宁就落入了他怀中,坐在了他腿上,“乖,别动,我喂你吃。”
“这样不方便,你让我起来。”
这么亲昵的黏在一起,安宁十分的别扭,身子扭了扭,她就要下去。
好像就要失去她似得,秦远双手一紧,声音略带着几分忐忑的问道,“阿宁,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亲近你?”
这是他自知道她是他的阿宁以来,心里最忐忑担心的一件事。
虽说阿宁已嫁给他,且是心甘情愿,但阿宁以前有多喜欢乔家那个小子,他十分清楚。
且这一次,那小子又和阿宁有了牵扯,听说还想娶她来着,都去了永宁侯府提亲,只是不知道那永宁侯夫人为什么会拿错八字,最后把她的外甥女定给了乔家那小子
这事是昨日阿宁昏睡后,他吩咐赵雨去打听出来的。
不然,他还真的不知道阿宁又和乔家那小子见过面,并且还牵扯上了亲事。
所以他才会当机立断,今早上带阿宁去认亲,把阿宁的官方文牒记入了秦家族谱内。
这样,阿宁就真正是他秦远的妻子,任乔家那小子怎么蹦达,他再也抢不走他的阿宁。
只是阿误会了呢。
还生他的气,怎么办?
见阿宁定定盯着他不吱声,秦远心脏微颤,手上却抱的更紧了,“你告诉我,你是不是不喜欢我这样抱着你?”
不然,为何他每次抱着她,她都会挣扎,好像巴不得要赶紧离他远一点儿似得。
安宁嘴巴抿了抿,似是想说什么,却没说出口。
秦远神色黯然,满眼失落,眉眼间充满了沉痛,把对她的那一份小心翼翼的爱情缓缓收起来,压在心底深处,不让它变得更加悲惨和哀伤。
“好,我放开你,你自己吃。”秦远轻声道。
就在他想要松开手,让安宁自己吃饭时,突然,安宁伸出手,搂着他脖子,咯咯的笑。
声音清脆悦儿,如山涧的翠鸟,溪涧的清泉之音。
然后,秦远明白了,他是被这小妮子耍了,故意装着那一副不接受他的表情。
“阿宁,你胆子变肥了,这种事情也敢耍表哥。”
秦远一颗心脏激动的扑通扑通乱跳,高兴的要死,脸上却佯装出一副很生气的样子,然后按着安宁的后脑勺,就开始报仇。
甜蜜而痛的报仇,安宁感觉自己的嘴巴都快被他吸出一层血洞了。
等他亲够了,他就抱着她的小身子不撒手,还逼着她说喜欢他,不,是爱他。
“你什么时候说,我就什么时候松开你,你要不说,我们正好就这样去睡觉,正好,我还欠你一个动房。”
说到动房,安宁的脸颊就红艳艳一大片,娇羞道,“我……我的内伤还没好,还要……还要休养半个月。”
秦远就懊悔自己打了她,不过,他看向她,“阿宁,你骗骗别人行,可我是你表哥,你的医术怎么样,我可是一清二楚。”
“但依你的医术,你的伤势休养两天,绝对能动房,还是说……”他的心紧了紧,脑袋靠近了她,嘴唇贴在她耳边轻声问,“你不想跟表哥动房?”
安宁耳根子红了,一颗心失去了控制,跟装马达一样跳的飞快。
她又羞又赧,剜了他一眼,“当……当然不是。”
这一眼,潋滟妖艳,流光溢彩,看到秦远失去了自制力,扣着她的后脑勺,又是一番掠,夺。
就在他要不管不顾的要把她抱上床时,突然,不合时宜的咕咕声传了来。
安宁耳朵尖,她拍了一下伸进自己衣衫里面,正不规矩的手掌,闷笑着对正在啃自己脖子的人道,“面条都坨了,再不吃,就要凉了。”
秦远那叫一个悲愤啊,他埋在她脖颈不动弹,“我吃你就够了。”
“人是饭,铁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你都错过两顿了,不许在闹下去。”
安宁佯装板着脸,推开他。
秦远这一次放开了她,不过,他低头看看自己兴奋的小秦远,指着它,很无辜问,“那它怎么办,它也饿了。”
安宁扫了一眼那顶的高高的帐篷,刚缓一点儿的脸色瞬间红霞满天,骄阳似火,她忙坐下,埋下头去吃面条,假装没听到他的话,也没看到他的一脸幽怨。
见她装死,秦远的表情就更加哀怨。
吃完饭,把孟娘几个喊进来收拾桌子,等她们收拾好后,安宁就想回下人房去住。
怎么可能?
秦远会要她去才怪,他不管三七二十一,霸道的一把抱起她,回了他的亲事,把她放在他的床上,然后他自己整个身子就压了下去。
赵风很有眼力见忙关了门,守在了门外。
再等孟娘几个返回,打算侍候安宁洗漱时,屋里已经熄灯,漆黑一片,里面还隐隐传出安宁的唔唔声。
孟娘几个红了脸,就假装没听到,匆匆回了下人房。
……
两人衣服都没脱,就倒在了床上,秦远四肢压在她身上,紧紧把她笼在怀里,“乖,就留在这里陪我,晚上不抱着你,我会睡不着。”
其实,他是在失而复得之后,就有了患得患失的心情,这种害怕失去她的心情,让他恨不得把她绑在裤腰带上,时时刻刻把她带在身边才好。
她要不陪在他身边,半夜醒来没看到她,他会心惊肉跳的害怕又一次失去她。
所以说什么,他都不要跟她分房睡。
许是听出了他声音中的害怕,安宁心疼了,“那你松开一些,你抱的这么紧,我怎么睡的着。”
“嗯,这样行么。”
秦远抱着她,翻了一个身,成了他在下,她在上,她趴在他身上。
安宁黑线,拍了一下他的爪子,“你松开我,我还没脱衣服,还没洗漱呢,怎么睡啊。”
而且,她还要上茅厕,她出恭,他总不会站在一旁看着吧?
那她这张脸还要么?
还真别说,秦远这厚脸皮的就要跟着,要亲眼盯着,生怕她会变成一蝴蝶飞走了似得。
气的安宁一脚朝他踢过去,结果被秦远抓了脚,身子也落入他怀里。
秦远笑道,“阿宁,你是不是忘记了,你的武功还是我教的,就你这三脚猫功夫还想阻止为夫?”
安宁又羞又气,推开他,怒道,“不管了,总之,你不准跟来,不然我就搬去和孟娘住。”
好吧,这个威胁总算还有一点儿效果,秦世子站在和寝室相连接却隔着一间浴间的恭室门外站着。
门外,赵风受命拎了两大桶热水,敲门后,热水就放在了进门口处,然后赵风出去,门又关上了。
秦远拎了水,放在浴间,笑着问里面的人,“阿宁,热水来了,要不要我帮你搓背?”
“不用。”
秦远就一脸可惜,又跃跃欲试,“那我帮你洗脚吧?”
安宁从里面出来,怒瞪他,“不用,我自己洗就行,你快出去。”
她推着他出去,秦远顺势抓着她的手,笑的一本正经道,“那怎么行,为娘子服务,是为夫的职责。”
然后,另一手在安宁的惊呼之下,解下了她的衣袋,等安宁要阻止时,秦远轻轻一扯,衣服已经落地。
安宁又娇又羞,却听到秦远低沉的声音道,“阿宁,你放心,在你的伤彻底的好之前,我不会吃了你。”
“我只是想亲手侍候你而已,就像你亲手做饭给我吃,我也像亲手为你做点什么。”
然后,安宁就默认了。
不过,在经历了一场甜蜜的折磨后,某人也没好过。
打从安宁衣服全部落地之后,小秦远撑起来的帐篷就下去过,顶天立地,蓄势待发,却又不得到宣泄,苦了秦远,看的到,却不能吃,只好死死压抑着。
忍无可忍时,他忍不住拽了她的小手,“乖,帮我一下。”
安宁的脸就爆红,娇嗔的喊了一声,“表哥。”
这一声表哥喊的又软又糯,简直就是催命符,秦远再也忍不住了,像野狼一样扑向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