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刚回镇国公府,就有小厮来禀,说是镇北侯府送了一大葫芦的东西来。
安宁双眼一亮,“把东西拿过来。”
等一个特大号的酒葫芦放在安宁的面前时,安宁的心都是激动的。
她吩咐小敏去拿了一个木盆来,然后迫不及待的将酒葫芦里的东西倒出来。
“呕……”
在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时,银环银铃几个小丫鬟就忍不住的捏着喉咙,奔到外面去狂吐了。
安宁看着小半盆子的蛊虫,却喜爱的紧,高兴的见牙不见眼,她乐呵呵道,“别看这些东西恶心,可是一味想买也买不到的好东西呢。”
正好,她最近在研制皇上身上毒药的解药,就缺少一味药材,可惜那药材罕见稀有,她告诉小虎白夜几个,也没能找到。
正好,可以拿这些蛊虫代替那味药材。
皇上的命有救了。
蛊虫早就死了,小身子**的,倒是有些像冬虫夏草,但比那短一些。
见几个丫头吐的难受,安宁也不用她们捧着木盆,她自己捧着盆子,去了她新修饰好的制药房里,开始了昏天黑地的制药日子。
晚上,秦世子回来了,他的身后还跟了一条小尾巴,就是死皮赖脸的要拜他为师习武的七皇子。
秦世子安排好七皇子后,进了房间,本以为会在房间见到靠在床头看书等他的安宁,但床上却空空如也。
“世子夫人呢?”他问赵风。
赵风给他倒了一杯茶水,回道,“世子夫人傍晚进了制药房闭关,说要给皇上研究解药,要过几日才能出关。”
世子夫人闭关前,还下了命令,在她研究解药期间,除了每日三顿饭放在房门口外,不准任何人打扰她。
而这个任何人,也包括世子爷。
“怎么这么突然?”都没提前告诉他一声。
“事情是这样的……”赵风就把他从银环那儿听来的事情,一字不漏的复读了一遍。
然后还道,“世子夫人说,那蛊虫罕见稀有,能引做药引子,还能制解药。”
“知道了。”秦世子挥了挥手。
赵风躬了躬身,就要退下。
“等等。”秦世子喊住了他,“让赵雷去调查一下那蛊虫是怎么回事?”
“是,属下这就去通知赵雷。”
赵风出去了后,秦世子转身就去了制药房。
制药房紧挨着寝室,几秒钟他就到了制药房门口,抬手就想敲门。
想到安宁说过的,不准打扰她,秦世子敲门的手改为推。
推开门,秦世子放轻脚步,走了进去,走到正忙的连擦汗的功夫都没有的安宁的背后。
他拿了一块帕子,轻轻擦了擦她额间的热汗。
安宁一愣,回头就见到一张绝代风华,潋滟无双的脸,她笑了,灿烂如星辰,明媚似阳光。
“你回来了。”
一句简单的问候,却让秦世子甜进了心坎里。
他嗯了一声,脸上笑的温柔而幸福。
拿帕子把她鼻子上,脸上冒出来的细汗都一一擦干,动作轻柔的像是在呵护最稚嫩的幼苗一样。
收了帕子,他问她,“解药研制的怎么样了?药材够不够?不够我就让赵风去找来。”
“够了。”安宁露出八颗牙,咧嘴笑的欢,“我的陪嫁里有很多药材的,要真不够,我也会跟你说。”
“嗯,你只要记的,遇到困难了,第一时间就要想到我,我是你夫君,该为你排忧解难。”
秦世子的表情有些严肃,安宁的心里却有一股温泉流淌,甜甜的,暖暖的,温温的,是幸福的因子。
“我这两天不能陪你了,我要专心把婚事的解药弄出来。”安宁道,见他脸色幽怨,她又推了推他,“等我出去,我好好陪你。”
“任我为所欲为?”秦世子不吃亏的讨价还价,还带耍无赖的露出炙热爱眛的表情。
“呸……不要脸。”安宁啐了他一口,嘴角却止不住的往上扬。
秦世子突然抱着她,可怜兮兮的道,“明日开始不行么?”好歹给他一个晚上的安慰,她再闭关啊。
要他独守几天的空房,还有几天见不到她,他会想她想疯的。
安宁扫了一眼木盆里已经死透透且僵硬的蛊虫,坚定的摇头,“那些蛊虫死后不能超过十二个时辰再用,不然,解药的效果就会减去一半。”
所以,他今晚上是真的要独守空房咯?
秦世子抿着唇,表情十分哀怨,可怜巴巴,“你怎么不用白夜的血液给皇上解毒,何必要这么幸苦自己?”
“那不一样。”安宁倔强道,“我用一次白夜的血液,就是欠它一个人情,人情欠多了,总归是不好。”
“再说了,我总不能遇到一个自己解不了毒的人,就去跟白夜要血液吧,那样的话,我的医术就永远都不会有进步。”
医术就是要不断的去研究,不断的去探索,累积经验,才能一步一脚印的提高。
“皇上身上的毒,我有信心能研制出解药,之前就是差一味药材,现在有了那味药材,我很快就能制作出解药。”她兴奋的道。
顿了顿,她又抓着他的手,“表哥,你就别露出一副被我抛弃了的深闺怨妇的一样的表情了,我只是制解药而已,又不是真的抛弃你。”
声音轻轻柔柔的,像羽毛扫过他的心脏一样,让他心痒难耐。
安宁好说歹说后,在秦世子哀怨的眼神下,就退了一步,开始割地赔款,让他抱着她吻了好一阵子。
然后,一不小心,就擦枪走火。
身上的衣裙被扯开,被迷惑了神志的她,傻傻的奉献出了自己的两座山峰和两棵樱桃,任由他捻搓吸食,把她撩拨的浑身发软,头脑发热,走火入魔,然后稀里糊涂的答应了他的下一步进攻。
她和他,在制药房里就……
在秦世子无比勤奋下,和她欢爱了两场,等她累的晕过去后再醒来时,她已经在床上。
她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了身子的身子被身后的某人,禁固的紧紧的。
而她身上干干净净的,还有一股淡淡的皂香味道。
秦世子没有睡着,见她醒了,他就笑的跟个偷到了香吻的偷香贼一样,“为了不耽误你的时间,我已经给你洗过了。”
安宁翻个身,抱着他的劲腰,语气有些无奈和撒娇的意味,“表哥,你又耍无赖。”
在制药房,她被秦世子撩拨的狠了,一不小心,就被他带上了爱船,狂风暴雨的狠狠要了两次。
他要的狠了点,且姿势都是羞人的,她到现在想起来,脸都红红的,不敢直视他。
不过,她的小身子似乎已有些习惯了他的索取,倒是不怎么酸疼。
安宁如此想到。
可她又哪里知道,秦世子要了两次后,才只是吃了个半饱,可见安宁都累的晕过去了,这两日又要闭关制解药,他就不忍心继续吃下去。
在秦世子侍候她泡温水浴时,他特意输送了一丝内力进她体内,然后引导内力在她的体内,运转了一个小周天。
然后又在温水里,帮她全身按摩揉捏了一遍,安宁的身子骨这才没有以前那样酸疼的厉害。
面对安宁的控诉,秦世子很无辜,道,“为夫只是想要多疼你一点,你不是也很喜欢么。”
他在努力耕耘的时候,她的脸上也是极喜欢享受的,在她最情动的时候,她还叫了好几声他的名字。
一想到从她小嘴里,情动之时喊出的‘秦远’二字时,秦世子的体内一股燥气升起,往某个地方冲去。
安宁立马就感觉到了一个滚烫的东西,在迅速长大,还抵在了她的大煺上,热热的,灼灼的。
她的小脸蛋立马红若桃花,潋滟无双。
她羞赧的挪开了一下腿,立马就被他按住了,两具身子反而贴的更近,近到她的大煺都似乎会被他的那玩意儿,给戳穿了。
他在她额间亲了一口,低哑着声音道,“别动,如果不想欠白夜一个人情,那你就别动,静静的让我抱着就好,我也不想你太累。”
安宁吓得就真的不敢乱动了。
“闭上眼睛。”他手抚上她眼睑,“现在才三更天,离蛊虫失效的时间还有四个时辰,你还可以睡两个时辰再起来准备,到时候,我会叫醒你。”
安宁听话的闭上眼,努力忽略大煺上那根滚烫如烧红了的铁棍一样的东西。
沉默了半响后,安宁才感觉到他的那话儿弱了几分,她才偷偷的松了一口气。
顿了顿,她突然问,“晚上,你是不是故意的?”
秦世子身子一僵,然后低低的笑了,“谁叫你要闭关研究解药,都不提前告诉我一声。”
还怪起她?
安宁满脸黑线。
所以说,他昨晚上是故意露出那一副让她不舍得的表情,目的就是要她先把他给喂饱了,她才能闭关?
见她脸色微怒,秦世子还理直气壮道,“我是你男人,你得先顾着你男人之后,才能去顾别人。”
所以,秦世子这是在吃醋,就为了她要给皇上研制解药而冷落他?
安宁无语了。
对于这个问题,她不想争辩。
男人吃醋,是没有任何理由的。
她默默的把脑袋埋进他怀里,深深的吸了一口他特有的体味后,安心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