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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长生闻言嘴角直抽抽,倒是非常期待陶家夫妻如何找自己谈了。

不过想想老实巴交的他们,隐约能猜到陶家夫妻如何求自己了。

没有惊恐与害怕、恶意的揣测,心狠手辣灭之,反而单纯的拼命的找补,将事情合理的给圆回来。

这夫妻俩总是给他蛮多意外的,这想法跟别人不一样。

没想到陶七妮的生日居然是阴历七月初七。

对于陶家夫妻所说的鬼月,他嗤之以鼻。

人家汉武帝也是这天生的,一生没有太大坎坷,或者说,即使有波折和坎坷,也被他一一解决,最终,成为一个雄才伟略、战绩功勋的帝王。他在位五十多年,将汉朝的发展推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生日这事不是绝对的,他相信事在人为。

姚长生微微睁开眼睛,目光落在篝火对面,背对着自己的陶七妮,不知道她听到这番话有何感想?

这各怀心思,只有陶六一傻乎乎的睡的最沉了。

*

转过天,天没亮陶六一趁着天还不热,就开始处理狼肉了。

陶十五、沈氏和姚长生去捡柴火,要烤肉干需要大量的柴火。

三人走的足够远,夫妻俩给姚长生跪下来,求姚长生守口如瓶,做这个挂名老师。

“快起来,快起来。”姚长生拉扯着两人道,还真让自己给猜着了。

“姚先生不答应,俺们就不起来。”夫妻俩固执地说道。

“我答应,我答应。”姚长生拉着他们俩起来道。

这么简单就答应了,夫妻俩有些怀疑地看着姚长生。

夫妻俩天真的所有的表情都写在脸上,自己还得出马说服他们俩,这叫什么事!

姚长生如泉水般清澈见底的双眸看着他们俩真诚地说道,“算起来,妮儿对我有救命之恩,所以这点儿小事我答应了。”

如此简单的就将两人给说服了,真是单纯的两人。

“赶紧捡柴火回去。”姚长生看着他们俩催促道。

三人各自抱着柴火回了村子,生火继续烤肉干。

至于狼血,姚长生最终渴的没办法,为了活下去,捏着鼻子灌了下去。

然而心魔的强大,还是让他受不了吐了,幸好肚子是空的。

吐了就继续灌,他对自己也是够狠的。如此反复了几次,最终克服了。

*

“今儿我值夜!”姚长生看着陶家人开口说道。

“姚先生,不用,不用。”陶十五想也不想地说道。

“我值夜。”姚长生看着他们认真地说道,“处理狼肉已经连续的干了两天了。”态度坚决地说道,“我来,这件事没得商量。”

陶七妮需要静养,陶家三口处理狼肉,烤肉干,而自己闲得可以捉身上的跳蚤,没错灰扑扑的他们跳蚤又来了。

陶十五和沈氏见状看看彼此,最终点点头,陶十五看着他说道,“那好吧!不过后半夜俺来。”

“嗯!”姚长生嘴角含笑地应道。

这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娇少爷居然主动要求值夜?陶七妮晦暗不明的双眸看着姚长生,这葫芦里又想卖什么药?

拭目以待吧!

夜半三更,慕蓝色的天空缀满星星,篝火烧的旺旺的,陶家人累的这呼噜跟打雷似的。

一条黑影悄悄地靠近陶七妮,她猛的睁开眼睛,漆黑如墨的双眸闪着锋利的寒芒。

“别激动,是我。”姚长生举着双手垂眸看着脖子上的黑刀,散发着森森的杀气。

刀刃就抵在自己的喉结上,弄得他说话都轻声细语的,生怕稍有动静自己的脑袋与身体分家了。

姚长生没想到她的动作快的,看不清,来不及反应,这刀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如果不是你,你早就身首异处了。”陶七妮坐起来,收回了刀,“大晚上不睡觉,想干什么?”

姚长生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脖子,吞咽了下口水,“我觉得我们是不是谈一谈。”

“谈什么?”陶七妮黑白分明的双眸,折射着火光看着他冷静地说道,“你我之间不需要,聪明如你知道该怎么做?”说着弹了一下黑刀,‘当……’的一声寂静的夜里,非常的刺耳。

这是赤果果的威胁!姚长生漆黑如墨的双眸看着她,忽然展颜一笑道,“你不想知道陶家夫妻是如何求我的?”一瞬不瞬地看着她又道,“别告诉我你睡着了,你猜我信不信?”

陶七妮面对幼稚的他,微微一笑道,“那你猜我知不知道?”

姚长生闭了闭眼,这油盐不进,气死人不偿命的丫头,小声地说道,“我们一定要在这里嘛?你不怕吵醒了他们。”

“我们出去说。”陶七妮站起来扛着黑刀抬脚越过他,朝村口走去。

两人一前一后,走到村口,黑夜如墨,明月如澈。暗褐色的血迹,昭示着前几天的惨烈。

陶七妮的身体还是弱的很,那一场恶战耗尽的全力,甚至透支了,虽然补充了体力,休息了两天,可只有自己知道,现在还在强撑。

陶七妮直接走到石碾子旁,双手一撑坐了上去,被晒了一天,这石碾子热乎乎的,抬头仰望着闪烁的星星,像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陶七妮视线从星星移开,转向不远处的姚长生,慢悠悠地说道,“你想谈什么?不言不语的。”

“不知道该怎么说?”姚长生上前两步,离她三步开外,目光清明,坦坦荡荡地看着她。

“心里想着怎么对付我?或者等到城里,大手一挥,烧死我这个厉鬼?或者拿他们三个威胁我?”陶七妮锋利的视线看着他,云淡风轻地说道。

“我没那么卑鄙。”姚长生顿时如炸了毛的猫似的,辩驳道,“好赖我还分得清。”

“也是,现在我还有些用处,保姚公子的大驾。”陶七妮眉眼轻轻扬起,一字一句地说道。

月朗风清,姚长生能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表情,真真长见识了,原来嘲讽的表达方式有这么多种,语言主攻表情辅助,单单只是懒洋洋坐在那儿抬头看着自己,一个脏字不吐,就能将自己多年的好脾气给炸的裂了。

“你总是恶意的揣测别人吗?”姚长生双眸紧紧的锁在她的脸上,这话说的自己都有点儿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