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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陶六一长出一口气,满脸笑意地说道,“回头给妮儿举举。”跟个孩子似的要显摆、显摆。

“走走走。”姚长生招呼他们咱们回屋说去,看着伙房管事的说道,“谢谢,我们走了。”

在管事的依旧震惊的眼神中,他们离开了库房回到了屋里。

纷纷脱鞋上炕,何二楞迫不及待地问道,“姚先生这是怎么回事?六哥的力气怎么突然变的那么大。”

“现在六个真成六哥了。”陈鹤鸣笑呵呵地说道。

“六哥,快说,别乐了。”韩金虎看着他催促道。

说起这个陶六一板着脸看着他们道,“俺让你们吐纳打坐你们不干,这个需要坚持、坚持。”

“啊!真的管用。”韩金虎不可置信地看着他道。

“你刚才不是看见了吗?”陶六一指指自己道。

“六哥感觉到气了吗?”陈鹤鸣激动地问道。

“没有。”陶六一看着他们期待的眼神很干脆地说道。

“啊!”一个个极度的失望。

“你们呀!真是的,哪能进步神速,今儿练了,明儿就能上天啦!你们刚接触武艺,进步明显,越往后越难。”姚长生目光扫过他们想了想道,“越是高深的武艺,越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俺们继续练。”韩金虎眸光闪亮地看着他们说道,“虽说感觉不到气,可力气变大也是好事。”

“等一下,等一下啊!”陶六一看着他忙开口道,“这个咱可不敢保证,因为咱无法肯定。”

“反正甭管有用没用,俺决定练下去了。”韩金虎首先表态道。

其他人也纷纷表示自己也要练下去,不在抱怨没有进展就沮丧的放弃了。

“好了,这事你们自己决定,还是那句话贵在坚持。”姚长生温润的目光看着他们说道,“时间差不多了,该训练去了。”

“嗯!”他们齐齐点头道。

“这事给其他人说说,至于能否坚持下来,看自己。”姚长生看着他们叮咛了一句道。

“知道了。”他们点头道,然后又行礼离开。

姚长生则去了找了木匠,做捕鱼的拉网的工具,超大号的辘轳,比人徒手拉要方便的多。

*

傍晚时分,唐秉忠和徐文栋来探望楚九。

这饭桌上,徐文栋上下打量着他,“我怎么觉得大哥有什么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楚九摸摸自己的脸颊道。

“你好像很高兴,这嘴都咧到耳朵根儿了。”徐文栋看着他不解地问道。

“今儿都掉河里,狼狈的,哪里笑得出来。”唐秉忠看着忍不住嘟囔道,“说起这个,你救了姚长生他骂你笨蛋,你咋还笑呢!”

“那是他拿咱当自己人,是自家兄弟了,我当然高兴了。”楚九眉开眼笑地看着他说道,看着懵懂地他们又道,“只有自己人才骂呢!外人谁理咱啊!”

“就这么值得高兴。”唐秉忠看着傻乎乎的他道。

“嗯!”楚九看着他们重重地点头道,说了他们也不懂,以长生的才华只要肯展示,那无论投靠谁,那都是座上宾。

现在肯屈就在自己帐下听差,虽然为了六一他们居多,但现在变化明显,能不值得他高兴嘛!真是做梦都能笑醒。

“大哥,大哥,别笑了,吃饭。”唐秉忠无法理解地看着他说道。

“吃饭,吃饭。”楚九高兴的比平日里多喝了一碗鱼汤。

*

尽管他们又是喝姜汤,又是灌驱寒汤药,楚九还是病倒了,可把徐文栋他们几个给急坏了。

“咳咳……”楚九脸颊酡红的看着他们道,“咱没事,就是受凉了。”

“还说没事呢?看看这脸都烧的红了,跟抹了胭脂似的。”唐秉忠伸手换了搭在他额头上的帕子,“看看都让你给烘热了。”

“哪儿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楚九横了唐秉忠一眼,在姚长生面前一直说什么呢?没看见他愧疚的眼神吗?

唐秉忠将帕子在木盆中投了投,又啪的一声呼在他的额头上,“老实的躺着。”

“行了,都该干嘛干什么去?守着咱做什么呀?”楚九看着他们挥手轰他们道,“陈郎中时刻照顾着我,药也吃了,很快就没事了。”看着他们又道,“我不在,你们可不能偷懒啊!”

“那肯定不会的。”唐秉忠闻言立马说道,“那俺们走了啊!”

四个人出了楚九的卧室,看着在廊下熬药的陈郎中,听着卧室里不时的传来的咳嗽声。

唐秉忠他们围着陈郎中道,“陈郎中,俺这大哥咱们,年轻力壮的,怎么被小小的风寒给打败了。”

陈郎中停下手中的小蒲扇,看着他们小声道,“楚将军有些郁结于心。”

“这是啥意思?”唐秉忠不解地问道。

“简单说就是有心事,给愁的,加上又挨了冻,所以这病来如山倒。”陈郎中看着他们解释道。

“得,俺知道为啥了?”唐秉忠一脸烦躁地说道。

徐文栋闻言拉着他道,“走走走,别让大哥听见了。”看向陈郎中又道,“麻烦你照顾大哥了,我们走了。”

徐文栋拉着他走的足够远了,才甩开他的手道,“你小子能不能不把粮食紧张的事情挂在嘴边啊!生怕别人不知道是不是,用不用站在点将台上吼一嗓子啊!”

李道通面色难看地看着他说道,“你这是扰乱军心知不知道。”

“俺错了,俺错了。”唐秉忠忙不迭地说道,“俺以后不再提粮食二字。”

“现在怎么办?”姚长生看着他们担心地说道,“已知楚将军的病因。”

“知道是知道,但现在谁也变不出粮食啊?”徐文栋愁眉苦脸地看着他们说道。

“只希望楚将军这心里看开点儿。”李道通小声且无力的说道。

“在没有很好的办法前,都给我把嘴巴闭紧了。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去,不准懈怠了。”徐文栋看着他们央求道。

“这还用你说啊!俺晓得。”唐秉忠迟疑了一下看着他说道,“可俺觉得这是掩耳盗铃,这刘管事拉着高粱走的大家都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