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行等人去了警局一趟,调查这些小孩以及当年那场失踪案的资料。
他们从中得知了这些小孩的姓名。
在做完这一切后,已经是下午五点左右了。
今天白天的调查告一段落,众人要吃点东西休息一下,等待深夜再行动。
他们深夜要做的事情,便是巡逻。
吸血妖灵可能想要不断搞出凶杀案,来让人们对这个旅馆感到恐惧,不敢入住。靠破坏经营来对老板一家进行报复。
尽管他昨晚没来作案,但不代表今晚不可能出现。
众人在这个旅店的内外各处巡逻,时刻注意是否有吸血妖灵的身影和气息出现。
最好是能将其当场抓包、消灭。
为了能够一整夜都有精力这样做,就需要小睡一下了。
这间旅店没有小床房,所谓的单人间里面是张可躺下两人的大床。挤一挤的话,三个人也躺得下。
除了单人间,就只有双人标间可以选择。里面有两张单人床。
众人订的旅店是四个单人间。
义行和今村馏衣都是自己睡屋。
此外,朝仓和雪风丸一个屋,绘里奈和小姬一个屋。
众人事先约好,是要睡到大约晚上九点左右,便开始起床,由义行叫醒每个人,再吃点“早饭”,展开巡逻。
这个时间起床,并不算晚。因为吸血妖灵在人们普遍都入睡的深夜才会开始行动。否则太容易遭到抵抗、把动静搞大了。
在叫大小姐和小姬起床时,是妖刀姬开的门。
绘里奈睡得正香,小姬推了她好久才醒。
途中,女儿甚至都被她一把抓住搂在了怀里。
小姬因此露出十分无奈的表情,小小的叹了口气,但是并没有主动挣扎,而是将叫醒妈妈的重任交给了爸爸。
那个搂法,是这样的——大小姐用一条腿压在小姬身上,侧躺着,双臂将她拥在怀中。
一看就知道非常舒服。
考虑到小姬带着清香的娇小身体软乎乎滑溜溜的,还具有自动调节体温的优秀功能,这个抱枕一定可以给搂抱者带来极致享受。
不过当然,小姬本人应该就不怎么舒服了。
看到这一幕后,义行感到非常羡慕,并甘愿和小姬更换位置,让他来被大小姐搂着,承受这份艰辛。
当然了,这是不可能的。
暂时不可能。
义行觉得,世界上最困难的事情之一就是叫大小姐起床。
不知道为什么,他喊大小姐起来时,绘里奈总是说“知道了”或“马上”之类意思非常明确的话,但就是不起来。
这个应答时常还是非常清晰的,完全听不出有什么意识不清醒的感觉。
但她就是没法好好起来。
如果听绘里奈这样回答后就真觉得她能好好起床,那真的是太天真了。
当义行发现她一直没有起来,发现快要晚了,再去将她实打实的叫醒以后,绘里奈可能会发现要迟到了,从而责怪说怎么不早点喊她。
如果义行跟她说之前喊过了,她也回答了,那绘里奈是一定不认的。
她会说根本没听到,认为他在骗人!
义行看不出绘里奈是在说谎的样子。
因此这背后的原因,大概就是大小姐在迷迷糊糊时说的话,事后都会被她忘得一干二净吧。
由于大家吃的都是速度最快的便饭,所以睡醒,对义行等人来说意味着吃泡面和饭团。
对朝仓来说,则意味着又要被吸血了。
算上早上那顿和馏衣入睡前喝的那顿,朝仓今天已经被吸了三次血了。
总计失血量大概一千毫升。
虽然血的再造速度很快,且后面吸的血浓度当然没之前的高,但一天内失血这么多,也实在让朝仓感到虚弱不堪。
她苦恼的声称,自己的体温都变低了。手指头也有点不听使唤了。
而且虽然被馏衣舔过以后牙刺出的伤口很快就恢复得没有痕迹了,但她还是时不时的感觉那里在被人咬着,好疼。大概是因为每过几个小时就又被咬破一次,还总咬一个地方吧。
就和薅羊毛都不换一只一样。
“我觉得你这么个吸法,朝仓明天就挂了。”义行对馏衣姐抱怨道:“她根本没带速效补血的灵药啊,这样下去撑不住的!”
“我知道了呢。下次一定少吸点。”馏衣姐轻轻舔了舔尖牙,从嘴角微微淌下血来:“围巾忍者实在太美味了,好想就这样带回家呢……可以的吧?”
“不可以!咱会被杀掉的!”朝仓吓得连连摇头:“话说咱宝贵的血都从你嘴边流出来了哎!好浪费!”
“哎呀,你的血我一滴也不剩的都喝掉了呢。”馏衣用纸巾擦了擦血,若无其事的说道:“这是刚刚我舔牙时划破舌头了,自己淌的血。”
听到吸血鬼小姐这么说,义行不禁想起了那个经典片段——强盗一边说着“这把刀可是涂了剧毒的哦”,一边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然后……当然就挂了!
“好疼!听上去好疼!”在馏衣如此说明后,围巾忍者顿时惊呼起来:“我还以为你总舔那么尖的牙,是舌头不会破呢!”
“呵呵呵……怎么可能呢?”馏衣抻了抻腰,懒洋洋的说道:“我们只是自愈速度比较快,破了也不在意而已。但要是别人擅自把某些重要的部位伸进来,被咬一下子,就不得了了呢……断掉都有可能哦?”
朝仓一听,大吃一惊。
她顿时紧张的叫道。
“什么?!难、难道是……”
义行顿时慌了。于是,连忙开口。
“朝仓别说啊!这太不健全了!”
朝仓:“难道是手指?!”
义行:“……”
他顿时觉得无比羞耻。
朝仓的回答居然这么正经,简直让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个涩批了。
但他觉得,自己只是爱看涩图和白毛,外加喜欢被大小姐踩而已。
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变态罢了,远远没达到涩批的程度吧。
馏衣:“呵呵呵……是呢。手指可是很重要的哦?断掉就不好了呢。”
朝仓:“就是就是!话说手指什么的哪里不健全了?”
义行:“当我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