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便是皇上一行,远远的便听到前方巨石处有人影和动静了,皇上顿时心头一紧,难不成是哪个不孝皇子抢了他的先?
一想到这儿,皇上顿时面色难看了几分,手中的鞭子狠狠抽了几记,那马儿吃痛,嘶鸣着又加快了脚步。
后头的将军、将士们也紧紧跟着,有些武功好的瞧得远,可是早早就瞧见前头发生了什么了,顿时心头大骇,撞见了太子殿下和皇上的后妃厮混,那还得了,只怕在场的都得叫皇上灭了口了。
这会儿是想勒马停下也停不得了,着队伍跑得快跟得也紧,只怕自己马一停后头的便撞了上来,只怕几个马蹄子下去人也就没了。
瞧清了的将军们都心中惴惴,而后又想着皇上总不能将他们都灭口了去,只怕他们这帮子人一死,也就没什么人能为大齐守国门了的,便也安心下来。
这一走近,皇上顿时怒目圆睁,浑身上下的烫血都往头脸上涌,胸前乍痛,心脏都像是被人狠狠捏碎了似的。
一个是他从小悉心教导的太子,一个是他的后妃,,竟然、竟然、以天为被,以地为席,他且都到二人跟前了,还这般、这般不知羞耻!
其后跟着的周公公和一众小内侍也像是被吓着了似的,此起彼伏的惊诧声在皇上耳边炸响,只见皇上紧紧掐住心口的衣襟,忽地吐出一口血来,而后大喝一声。
“孽障!我大齐根基全叫你这个孽障给毁了!”
那头的齐景珲仿佛还恍若不知,继续放肆着,可他的头脑是着实清醒的,身子都吓僵了的。
这会儿已然是怕极了的,面上涕泗横流,可因着是背对着自己的父皇,只看人还一动不动的站着,像是无所畏惧,挑战皇威一般。
只见皇上突然翻身下马,攥着手中的天子剑便往齐景珲和赫连婧身上捅去,其后众人忍不住大喊:“皇上不可!”
“剑下留人!”
“此事蹊跷!”
、、、、、
便是后头的将士们再怎么喊也无济于事了,只听那齐景珲和赫连婧忽地痛呼嘶喊一声,众人定睛一瞧,竟是皇上手执天子剑将二人捅了个对穿,像是糖葫芦似的在锋利的剑上挂了一串。
这时候二人还有些气的,声音细弱的朝皇上不住的求饶,可此时皇上已然听不进去任何言语了,双目赤红不说,面上也绯红异常。
像是觉得还不解恨似的,又接连利落的捅了几剑,这下儿二人别说发出声音了,便是连呼吸也早早的没了。
最后皇上“噌”地一声将天之剑拔出,二人便软塌塌的顺着巨石的岩壁慢慢下滑,躺在了鲜血四溅的草地上,那枯黄的野草和黑黢黢的土地都尽数被染上了鲜血的颜色和血腥味。
在后头看热闹的应煜可是真真被这变故给吓着了,他原想着不过是皇上看到他们二人苟且后,一怒之下将太子废黜,竟是没想到能落得这般结果了。
便是自己的孩子再怎么错了,也万不该、、、、虎毒还尚且不食子,皇上此举也真真太过狠毒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