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爷如今全然不成了,看着是男人,可跟那宫里的阉人还不如,还非要说是侍妾的身子不成,是孙太医诊错了。”
“后来还弄得孙太医生了气,再也不肯来给我们三爷看病了,我们那侍妾也被送走,且不知是死是活了,这事儿不难打听,芸娘说的可聚聚属实。”
“且看小阿平健康强壮的样子,便定不是我们三爷的,更别说我们三爷和二嫂平时并无来往了。”
芸娘的话可是比谁都重的,没有哪位妻子可以放任自己的夫君和外头的女人纠缠不清的,即便那女人是自个儿的嫂子、弟妹。
再加上着秘密忒大了,这会儿倒也没有人去觉得温卿儿如何如何了,反倒时一个个看着被绑起来读了嘴的三爷,眼神中尽是一派可怜。
三爷这会儿想说说不得,想动动不得,那双眼赤红的样子,只恨不得将芸娘给杀了去。
芸娘说的话句句属实,他也便是气芸娘这句句属实。
他没想到芸娘竟是敢把这种事儿都嫩给往外说的,他虽平日里对芸娘不好,可夫妻一体,他们谁不好了都丢脸面。
芸娘竟是连自个儿的脸面都不要了!
是了!是了!
定是芸娘平日里对他积怨颇多,这会儿想尽办法的要离开他了!
他也没做什么啊!不过是有些不为人知的的喜好罢了!
这芸娘每每跟死尸似的连个反应都没有,他不得打一拳踹一脚的,让人发出点儿声音来,免得芸娘死了他还不知道呢!
这会儿气急了猛的挣扎,竟还真挣脱了去,整个人往芸娘身上撞去,只听“咚”的一声巨响,芸娘和三爷二人双双摔倒在地。
芸娘磕着了后脑勺,一时半会儿的眩晕的紧,心中害怕着可也起不来身。
那三爷可比瘦弱的芸娘结实多了,下头又有芸娘给挡着,自然是一点儿事都无。
他手还被别在身后牢牢绑着,便直接一口下去,像是疯狂野兽般的去撕咬芸娘的脆弱的脖颈。
这用力之狠分明是动了杀机了。
芸娘痛苦的惨叫着,屋里的夫人们也都下坏了,且都慌乱一片,时山几人连忙救人,怎么掰三爷的嘴也不松开。
眼看着芸娘脖子下头都留了一小片血了,在不解决了三爷只怕芸娘也活不成,只见时远直接一个手肘重击在三爷的太阳穴伤。
三爷连叫都来不及叫,直直的便晕了过去,这时候再来掰三爷的嘴,也只是勉强掰开,三爷的牙都嵌进芸娘的肉里了的。
这一离开,芸娘的伤口就不住的快速喷血,将旁边儿时远几人的衣裳都染脏了的。
好在几个人都见过比这还厉害的场景,倒也没有慌乱,直接用力捂住了芸娘的脖子,这才制住了这般血流之势,撑到府医过来许没什么太大的问题。
温卿儿抱着小阿平,心中也着急,甭管着芸娘是为了她自个儿还是怎么,今儿她能站出来着实帮了大忙了。
看了芸娘一眼也不敢看了,只赶紧催着丫鬟去将林府医叫来,又赶紧让屋里能撑得住的妈妈好生将各位夫人们都安排到其他屋子里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