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大爷一家子已经开始搬了,大爷是个识时务的,以后便也不必再见面了,现下便是您了。”
“只不过您今儿做得太过火儿了些,便是也没有搬走的机会了,若是有也得您能识时务了才是,才能争取。”
三爷这会儿听了温卿儿的话真真的恼怒至极,绑成蚕蛹的身子都气得发抖。
他想来是瞧不起这些个妇道人家的,除了能生个孩子,便也都是玩物的命,便是温卿儿如今是王妃又能如何,还不是一样要伺候男人的。
还不知道这贱货如何勾搭应煜呢!
让应煜这般死心塌地的,也真真是个贱的!
三爷无不龌龊的想着,这会儿倒是色厉内荏的紧,只敢恶狠狠的看着温卿儿,可他不敢再多说什么了,就是怕温情二再让时山动手了。
他这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来!
“什么是识时务,什么是不识时务,我倒也听不懂了,温氏你还是别打哑谜了吧,要杀要刮的赶紧,免得您和我共处一室久了,外头传出来了什么便不好了。”
想到这儿,三爷忍不住笑了笑:“到时候我那好二哥要是真听说了,你说他会不会怀疑世子不是他的种儿,一气之下能干出来什么可说不准了,您得小心了。”
温卿儿听这话也是一叹,刚刚便是再怎么生气,好歹是还念着三爷姓应,是自家爷同父异母的兄弟,便也想给几分颜面。
直逼着他签了芸娘的合离书便好,回头便将三爷赶出府便是了。
可这会儿眼看着三爷还存着坏心思,温卿儿怎可能就这么轻飘飘的放了三爷,那岂不是还害了自个儿,害了王府的。
这般害群之马还是得让京兆尹带走了才是。
他要杀芸娘的事儿,大家伙儿也都瞧见了的,也不是凭温卿儿两片二嘴唇一张一合的便能给三爷定了罪的。
这事儿京兆尹一查便能查出来,等明了了,便也能按照大齐律法将三爷给捉了去。
大齐律法还是颇为严苛的,若不是捉奸在床或是情有可原,一般都是死刑,便是再因着王府关系格外开恩些,也逃不过一个流放。
到时候在请这路上压犯的衙役多“照顾”些,这三爷估摸着是到不了流放之地便要病逝了。
温卿儿对着三爷可没有什么怜悯之心,特别是先前知道了小杜氏和三爷有要害自家爷的心思,温卿儿这恨不得直接变让他们都死了的。
好在是小杜氏早早的没落得什么好下场,这会儿三爷也落在她手上了,先不管是不是为了芸娘,温卿儿且都不可能让三爷好过的。
这会儿也不墨迹,温卿儿直接让人唤了京兆尹大人过来,说是要报案。
着京兆尹大人原就算是应煜这边儿的人,现在更是不敢怠慢了,忙带着衙门里的人赶到了,倒也没有让温卿儿等的太久。
倒是在等的时候三爷慌了一回,挣扎着不愿服从,张口又想说些什么,可温卿儿哪能给他说话的机会,直接让人捂了嘴,也是没有一丝一毫的耐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