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还是去问阿煜吧!”
应瑶笑如银铃:“我这个做姑母的可是已经答应阿煜不能往外说的,母亲放心,等到时候了,阿煜定头一个给您说!”
老夫人佯装恼怒:“你们就瞒着吧,把我这个祖母当外人!”
应瑶只笑笑,心中打定了主意不告诉老夫人。
阿煜和温卿儿的事儿八字还没一撇儿呢,叫太多人知道了总归不好。
若是再坏了应煜的事儿,那她这个姑母可是无颜面对亲侄儿了!
老夫人也不多做纠结,不说就罢了。
到时候两家开始议亲,应煜还不是要请她这个祖母出面,最后总要知道那姑娘是何许人也。
应瑶的这幅作态可是将应蔓蓉怄得不行。
你既不说那姑娘是谁,为何还要将二爷心悦她人之事说出来。
白白的让她难受一番不说,还不知道找谁算账去。
而后屋里便只说些家长里短的事儿了,应蔓蓉也没什么兴趣再听下去。
攥着已经烂成破布的手绢便气冲冲地回到自个儿的闺房。
应蔓蓉甩上门将自己摔在柔软的榻上,心中恶狠狠道:不就是礼部尚书温大人家的女儿吗!
勾引二爷的人一定是长了个狐媚子脸,知道二爷在安国寺,那小狐狸精一定会巴巴地粘过来。
她只消在安国寺等着便是,那温大人就算家里有十个姑娘,隔十里地她也定能闻出那股子骚狐狸味儿!
不过是想借机攀上永威侯府这棵大树罢了,这种女人她应蔓蓉可见得多了去了,到时候定让二爷看清那狐狸精的真面目。
让二爷知道,只有她应蔓蓉才是真正愿意跟他过日子的姑娘,贫贱不论,生死不论。
这头皇上给各府的人排了序,下面立马就有人通传下去。
温兆真乃礼部尚书,自然不会排的靠后,几家子皇亲国戚拍到了第二日,丞相和六部的大臣们便排到了第三日。
此次可能有机会见着宫里的几位主子,自然衣着礼数都要到位,又不是去宫中赴宴,盛装华服是不必再穿了。
温兆真又打探了一番皇上的衣食住行,得知皆是照着寺中的僧人的用度,便心中有了计较。
此行重在祈福,重在开源于百姓,节流与自身,温兆真除了拿出几百两银子用于给贫困百姓添置冬衣外。
还特意吩咐下去,此行前去的家眷只能带一名仆役,各院的主子还须的穿去年的旧衣,首饰钗环能不戴便不戴,以此体现温府的一派清廉。
府里的两位姨娘不能出门,便不用再考虑这些个条条框框。
林氏听闻后一脸不屑,你若真清廉还须得这样做样子吗!
温兆真在尚书的位子上坐了不少年了,难道皇上真的不知他手下臣子的底细?
若真是按照温兆真这般吩咐去面圣了,岂不是更惹得皇上生厌,投机取巧向来做不成什么大事。
林氏拍了板儿,以温府的名义又多添进去一千两银子,温兆真看在银子的面上便没有再多说什么。
丫鬟成群过去了确实不好看,温兆真说的也在理,林氏便没有反驳,只吩咐下去,叫众人穿的素净些便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