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叶建宏尽力的事情多虽然这种父子相认的事情他是头一次经历也是最后一次但是在來之前他是有思想准备的事先自己也做好了几套预案通过叶少枫的反应去进行下一步的策略
叶少枫虽然经历的很多无论是在龙组还是在黑道甚至在官场他都能够混的风声水起在面对任何突发事件的事情他都能沉着冷静的面对甚至在他的脸上看不出丝毫的波澜
不过这次叶少枫是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情的他的脸上表情复杂但是更多的还是看到了他的激动这种激动來源于两个方面一方面是终于见到了自己的父亲在一方面是他们意见三口终于在他三十岁的时候第一次团聚在了一起
正如常妙可所说的人生最大的幸事莫过于此叶少枫随即展现出了激动的笑容这汇总笑容带着对叶建宏的尊重甚至可以说这是一种只有同宗同血脉的一家人才会有的这种与生俱來的亲切感
即便这三十多年來他从沒有见过父亲即便这三是多年來父亲几乎沒有对他有过任何实质性的帮助和教育父亲是不称职的但是作为一个出生在特殊家庭里的人叶少枫完全可以理解自己的父亲
哪个父亲不想自己有个完整的家哪个父亲不想要自己的孩子在自己的身边着装的成长叶建宏又何尝沒有想过这些呢但是他们是中央高层的大家族一切都要以家族利益为重你一个人不能擅自觉得自己的前程一切都要有家族安排家族让你认亲你可以认家族不让你认亲你这辈子都别想认
叶少枫长大了懂得包容和理解在他看着父亲的眼神中已经诠释了他内心的所有想法
叶建宏主动走上去和自己的儿子拥抱了一下虽然比短暂但是两个男人抱在一起非常有力度这一个拥抱似乎对于他们父子來说是有着里程碑一般的意义的
抱过了之后叶建宏使劲拍了拍叶少枫的肩膀说道:“好孩子都成大人了我上一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襁褓之婴怎么样现在身为常务副省长工作是不是很辛苦”
“谢谢首长关心一切都很顺利一切本着为人民服务的宗旨出发再苦再累都是我们这些人民公仆应该做的”叶少枫但是非常紧张一顺嘴把面对高层领导时候的那段套路对白给说了出來
说完之后一家人哄堂大笑就连旁边的一个首长贴身警卫员都跟着笑了半天
“少枫同志不要紧张來來來坐下來咱们好好聊一聊”说着叶建宏让叶少枫坐下常妙可本來要去给他们沏茶刘钰也拉着常妙可坐在了旁边这时候警卫员心领神会赶紧去给他们准备茶水
叶少枫对于叶建宏的称呼一直都改不过來刚才常妙可在他身边小声的提醒他了说:“你应该管叶司令叫爸爸”
“爸爸”两个字到了嘴边就是叫不出來不过叶建宏也沒有以为内这个事情为难叶少枫说道:“称呼都无所谓我们无产阶级革命者都是平等的一时半会儿的改不过來称呼也不要强求慢慢來”
茶水上來了叶建宏请叶少枫喝茶叶少枫端起茶杯的时候手还在颤抖着
“少枫啊h省工作怎么样啊來的路上听刘钢政委说要高打黑行动你投了反对票”叶建宏也是职业习惯上來就开始谈工作他沒有过和自己儿子说话的经历而且当官当习惯了始终都是高高在上的他和叶少枫说话的时候就好像是在和手下的一个比较看重的士兵说话一样
而叶少枫也把这次谈话当成了一场下属和领导之间的谈话他心想“这个刘钢也真是的常委会议上的内容他怎么随便就跟别人说呢按照规定在沒有讨论出结果的会议你是不能往外透露消息的你把这种话放出去一旦流传开了这就让政府工作很被动”
叶建宏见叶少枫沒有说笑着说道:“哦看來我是问的有点多了你们省内的时候我是沒有权利过问的”
叶少枫赶紧说道:“当时头反对票的主要原因是考虑到扫黑行动是大规模的全省行动而黑道是属于牵一发而动全身庞大组织一旦扫黑的话整个省都可能要为之动荡所以我觉得还是保守起见”
叶建宏点了点头说道:“那你的意思就是承认h省有黑社会了”
“如果在别人面前我会坚决说沒有因为要维护政府形象维护共和国执政者的形象维护社会的稳定但是在您面前我可以直白的说不单单是h省全国各地哪里都有黑社会可以说这个社会的构成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白色的而是浑浊的灰色这种灰色之中掺杂着白也掺杂着黑两只相辅相成”
“可是黑社会是毒瘤怎么能让他在这个社会上繁衍发展呢”叶建宏又抛出了一个问題
叶少枫笑了说道:“如果说一个身上长了瘤子只要开到切除但是这个毒瘤已经扩散还怎么切难不成要把已经折腾的非常憔悴的病人大卸八块这很不现实我们能做的就是抑制住毒瘤的发展如果毒瘤能够得到正常的引导的话专病呈良性瘤的话是可以和身体并存的甚至在某些方面还是有一定的好处的”
“说得好对于你这样的回答我很满意而且我也看到了你的时机行动你把这个毒瘤控制的很好甚至已经把他引导成了良性瘤既然是良性其实本沒有必要打动干戈的去切除一旦真要是把这个良性瘤切除的话那是非常复杂的就好比是真要是大刀阔斧的去扫黑的话其实受到直接影响的是平民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