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嵩山派灰溜溜的离开,刘正风的金盆洗手大会也算是落入尾声,至于那些所谓的八方来客杨信懒得搭理,索性便由地间主人刘正风接待,而杨信则和衡山派掌门莫大先生,泰山派掌门天门道人,恒山定逸师太来到了一处内室。
待众人落座之后,杨信又招来了林平之。
“这是小徒林平之,平之,见过诸位师叔师伯。”杨信说道。
林平之立刻行礼道:“林平之见过诸位师叔师伯。”
“好,平之,下去吧。”杨信挥挥手将林平之给撵了出来,莫大等人面面相觑,搞不明白杨信的意思,华山派这么多真传弟子,为什么偏偏煞有介事地介绍林平之一人。
“林平之是我数月前刚收的徒弟,其父便是福威镖局总镖头林震南,数年前,我华山派便借助福威镖局走南闯北趟出来的渠道,打开了香皂、蜡烛和香水的销售市场。”杨信解释道。
听杨信这么一说,莫大、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瞬间明白了杨信的意思。
“原来近几年出现在江湖上出现的香皂、蜡烛和香水都是岳师弟的产业。”莫大点头说道。
莫大经常游荡在市井,对这些事情倒是有所了解;定逸师代也是有所了解,对恒山派来说,香皂和蜡烛是必须品,而且极其便宜,现在恒山派供奉佛祖的香烛都是华山派产的蜡烛;天门道人倒是不太了解,但做为掌门人,对门派的吃穿用度也得心里有数,或多或少地听说过,只是没有想到这些都是华山派的产业。
“我希望莫师兄、天门道兄和定逸师妹帮助福威镖局打开和开拓齐鲁之地、湖湘之地以及三晋之地市场,我会给莫师兄、天门道兄和定兔师妹三成的利润。”杨信没有搞虚头巴脑的事情,直接以利益砸人。
这也是杨信将衡山派、泰山派和恒山派与华山派捆绑在一起的手段,利益捆绑。
听到杨信说完,莫大、天门道长和定逸都露出了笑容,都是各派的当家人,都知道柴米油盐之贵,江湖门派也得吃饭。
以财力论,衡山派的经济条件最好,有刘正风这个大财主在,莫大才能到处去浪,但是,现在刘正风金盆洗手了,将衡山派交给了莫大,虽然还能从刘正风的产业中拿钱,但毕竟不是长久之计;
泰山派次之,靠着泰山脚下的良田外加道门香火钱度日,但架不住泰山派人多啊,这么多嘴吃饭,那点香火钱和田地产出,也仅够泰山派勉强度日;
最穷的是恒山派,本身就是一群尼姑,又与世无争,只想青衣礼佛,靠着恒山脚下的田地勉强度日。
在他们三人看来,杨信这是估计他们的面子,用请求帮忙的方式暗地里接济他们,齐鲁大地泰山派是地头蛇,湖湘大地衡山派是地头蛇,三晋之地恒山派是地头蛇,只是打开香皂、蜡烛和香水的市场简直不要太简单,而且还不用他们长途跋涉地跑去华山派去进货,自有福威镖局的人把货送过来,自己只要发动门下弟子就可办成此事,然后获得三成的利润,这简直在送钱。
“或许这岳师兄是在还十多年前的债吧?”三人对视了一眼,不由得想起十多年前,岳不群派遣劳德诺前来借钱之事。
“定逸代表定静师组谢过岳师兄,我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办成此事只不过是举手之劳,三成的利润太多了。”定逸师太站起身来行了一礼说道。
“不多,销售越多、市场越广我们赚得才多嘛,我与左师兄不同,左师兄只想着以他的嵩山派独尊,四派为辅,我信奉的是利益均沾,一花独放不是春,百花齐放才是春嘛,大家好才是真的好,只有我们都繁荣强大起来,才是真的强大。”杨信笑着说道。
“多谢岳师兄!”莫大、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连忙站起身来齐声行礼道。
这份恩情欠大了。
杨信就是要的这种效果,杨信也是想法设法地使衡山派、泰山派和恒山派强大起来,自从方生死后,左冷禅的嵩山派现在被少林压得喘不过气来,杨信决定趁此机会扶持衡山派、泰山派和恒山派,让他们也成为自己手中的刀,对抗日月神教的刀。
“自少林方生一死,我感觉最近江湖有点不对,有些像暴风雨前的宁静,如若不然,左师兄也不会急于并派,增强实力,这段时间还请莫师兄、天门道兄和定逸师妹约束门人弟子,严加管教,尤其是定逸师妹,平日除了礼佛也要加强弟子门人的修行。等我回到华山后,我会支援莫师兄、天门道兄和定逸师妹一批华山精制的武器,以备不时之需。”杨信说道。
听到方生身亡之事,莫大、天门道长和定逸不禁皱起了眉头,认为杨信所言确实很有道理,连方生都死了,而且死后在江湖上居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这不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是什么?
“事不宜迟,天门道兄、定逸师妹,为防夜长梦多,我们也别管那些虚礼,赶紧返回各自的门派吧。”杨信说道。
天门道长和定逸师太深以为然,也不客气,连忙起身,和杨信、莫大、刘正风等人打了声招呼,便带着弟子快速离开。
应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而来的各方豪杰,看到泰山派和恒山派急匆匆的离开,也没有多留,也离开了刘府。
待所有不相甘的人都离开刘府后,杨信、莫大、刘正风等人坐在一堂。
“刘师弟,将曲洋长老也叫过来吧。”杨信说道。
不一会儿,藏在刘府密室的曲洋也赶了过来。
“刘师弟,虽然你与曲洋长老相约退出江湖,做个悠闲散人,但是我还是希望刘师弟在近几年内最好不要离开衡阳城,最起码要等二代弟子完全成长起来之后才可离开,不管是应对左师兄还是面对日月神教,都得需要刘师弟这把剑。”杨信说道。
“是,岳师兄所言极是。”刘正风连连点头说道,自己虽然金盆洗手,但不能真不管衡山派的死活,而且金盆洗手只是刘正风想和曲洋纵情山水之间的借口罢了。
“这几年委曲曲长老了。”杨信看向曲洋。
“不委曲,只要能和刘贤弟琴箫合鸣,在哪里都不委曲。”曲洋与刘正风相视一笑说道。
尼玛,真是辣眼睛,两个大男人基情四射。
“刘师弟,还有一件事情要麻烦你。”杨信忽然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