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看着现在霍京泊的样子,已经完全是一个疯子了,不想在继续,不过他已经想好了,那就干脆依他的吧!
既然他提出来分手,那就这样子吧,她也不想整天和一个疯疯癫癫的人整日生活在一起。
现在的她对霍京泊没有任何感觉,而且在面对事实的时候,他们的想法都存在很多分歧,既然不能在一起那就分开吧!
温念点点头,樱桃般的小嘴开了口说:“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分手就分手吧,你我从此再无瓜葛了。”
看着霍京泊这样,其实她心里也不好受,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一醒来就成了男女朋友的关系,但是他们之间是朋友关系这是毋庸置疑的。
两个人已经没有共同话题,在一起也只是争吵,分开也好,这样她就可以放心去找父母。
霍京泊双眼睛瞪大了,他现在才感觉,原来他才是一个人的剧本啊,没人同情他。
“温念,我刚才说了这么多,你都不愿意跟我多说一句话,现在我说到分手,你马上就同意了,你是不是早就已经喜欢俞浔了,因为你喜欢他,所以一直对我不理不睬,甚至怀孕。”
“知道吗,你只要说是或者不是,你只要说你心里还有我,就算你想留下这个孩子都是可以的。”
温念看着他,觉得有些陌生,而且他这句话似乎有些废话,依他所说无论她是否怀孕他都可以爱她,那他这些问话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他本来以为温念会挽留他,没想到一开始就是他自己的一厢情愿,是他傻傻的想着,只要她愿意跟自己在一起,无论会经历什么,他都能坚持。
他不过说了句气话,她就真的同意了,还真是可笑。
他本来以为温念是不会同意的,只是没想到现在真的变成这样了。
看来是他高估了温念对她的感觉了。霍京泊一直以为温念现在是喜欢他的。
但是她的行为一直都是冷冷清清,只有一些时候才有些活泼,已经不是以前的她了。
他不会对温念怎么样,毕竟他心里还有温念,但是如果是俞浔那就不一定了。
霍京泊无奈的摆摆手,看着俞浔在一旁站着,满眼都是气愤,他指了指俞浔的肩,问:“你勾搭我女人,你是男人吗?”
“俞浔老师,你别忘记了,你是一名教师,你这么做的意义究竟是什么,你能告诉我吗?是一哪里招惹到你了吗?
你明明知道我跟温念是互相喜欢的,为什么要将我们拆散,现在她不喜欢我了,你是不是就开心了。”
霍京泊看着俞浔越看越生气,他明明是一名老师,却跟学生抢女朋友。
“霍京泊!”
听到霍京泊一直在说俞浔的不是,温念看着霍京泊。
她之所以跟他分手,从头到尾都跟俞浔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本能的觉得,俞浔是她可以信任的人。
“这件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听到这话,霍京泊更加生气。
“温念,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在为他摆脱,你不信你可以问他,他是不是喜欢你。”
从一开始他就觉得俞浔来学校教书有古怪,学校的人似乎都畏惧他,后来他才知道他是一个小公司的总裁。却突然来学校教书,在他来学校后经常跟温念走的进,现在他总算明白原因了。
俞浔倒是从容站了起来,也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温念属于过他?
俞浔一笑满眼都是讽刺,说:“怎么?你们都分手了,一口一个你女人你女人?还给不给阿念颜面了?既然你不懂她,那就别再她面前转悠。
在这场感情结束的情况,其实你也有问题,只是你却一直将矛头指向温念,所以才会闹成今天这样的局面。”
俞浔看到很清楚,是霍京泊一直不懂温念。
“行啊!温念我真是看错你了,你肚子里面的孩子果然是俞浔的!”霍京泊拍了拍手,对此事情有些无语。
听到俞浔的话,他只觉得温念背叛了他,温念跟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已经跟俞浔在一起了,而且现在还怀孕了。
现在的事情,温念不肯说,那霍京泊更是觉得她肚子里面的孩子就是俞浔的。
真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搞在一起了,温念一点廉耻都不要。
一旁的俞浔被点名了,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怎么现在这个孩子就又变成他的了?
难道说温念肚子里的孩子不是霍京泊的?这也不可能啊,那段时间她们一直在一起。
俞浔一挑眉,虽然这个矛头又指向温念了,但是没事的。
“霍京泊,你现在这个行为才不是男人,没有了最初那个样子。要是阿念给你你好好珍惜,你们能走到这一步吗?”
俞浔表面上很是正经,心里面已经乐开花了。
虽然俞浔虽然有些莫名其妙,关于孩子的事情也不怎么清楚,但是心里面还是开心的。
毕竟谁也不想让自己心爱的女人变成别人的,现在温念已经是单身了,那就好办法了。
霍京泊看着俞浔护着温念,还一口一个阿念。早知道当初就应该让他们关系断干净。
“俞浔!你就是勾引温念?还一口一个阿念,我看你更不要脸吧。”霍京泊现在已经被气的无语了,只感觉俞浔越来越嚣张了。
“我不要脸?呵,明明是你得到不珍惜,你还在这里说吗?”俞浔眯着眼,字句都是刺进霍京泊的心里。
霍京泊这下子被说的无话可说,他就直直看着温念,想在她眼中看到转机。
可是俞浔突然单膝下跪,一直手牵着温念的手,柔声说:“阿念,我喜欢你,你和我在一起好吗?”
温念被这一个突然给吓到了,她平时没有想过俞浔对她有别样的感情。
只是这一下,什么都变了。
温念摇了摇头,眸子里面还是有些犹豫。但是想了想做朋友才是最好的选择吧。
“不了,我不同意。你是一个好人,谢谢。”
说完,温念便转身去舒适的床上睡觉了,只留下俞浔一个人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