伫立在旁的各位,一个个望住胆大包天的谢婉莹医生。
“她是?”梁喜问,由于从没见过眼前这名女医生,有些好奇。
“她是国协的心外科谢医生。”
这句介绍对方身份的话是梁院长自己抢着说的。
梁喜掉头看向父亲。
“你看,以前说让你学医做个心胸外科医生,你说你学不来。”梁院长语气里满是惋惜。
自己几个儿女读书均很优秀,偏偏没有一个认为自己能继承父业。
尤其小女儿更是很可惜了。梁喜女士是在国内有名的高校里搞化学科研,与医学算擦边儿学科。
梁喜告诉父亲:“女孩子杀个猪鸭鹅都害怕,你说你让我学你给人动刀子,我能不怕吗?”
“谢医生不怕。”梁院长又批评女儿胆小。
梁喜吐句实话给父亲:“这外科圈,我当年打听过,没有一个女的能学成心胸外科。”
“有,有女心胸外科医生。”
“不是被你批过不行吗?”
可见当初自己表姨妈表姨父说的那番有关女外科医生的话是学术界内公认的。谢婉莹因此对在自己面前再有人这样说并不惊讶。
梁喜女士当众再次重申这话,明显是一种质疑:老父亲一直说女心胸外科科医生不行,新来没见过的谢医生行不行需要打个问号的。
梁院长指下张华耀医生:“谢医生曾经是他学生。”
随之,张华耀医生先澄清:“我和她没任何亲戚关系。”
“谢医生来自南方。”其他医生接二连三帮同行谢医生以正视听,“也没有亲戚在我们这边。”
“你应该听说过她的事。她上过报纸的。”梁院长再告诉女儿。
“谢医生上过报纸?”
“对,给举世闻名的小提琴家林佳茵做手术是她了。”
梁喜这下猛点头,记起来了:“好多人想找她看病。”
家属理解她谢医生不是平凡无奇的小医生之后,问父亲:“爸,他们打算让她给你治吗?”
梁院长对女人说:“谁治都好。”
“只要是能治好我爸的病,哪个医生都行。”梁喜的表态是病人家属们的心声,所以接下来她问谢医生,“你想怎么给我爸治病?”
谢婉莹医生抓住机会猛夸病人和家属:“家属和病人这么想是对的,没什么比治好病更重要。”
梁院长和其他人一听她这话:好家伙,鬼马精灵谢医生是绝不会放掉任何一个可以治病救人的机会。
“你说他们有什么技术是我们医院做不了的。”梁院长仔细盘问下属。
张华耀清声嗓子:“说能做单孔胸腔镜手术。”
“单孔吗?!”梁院长确实被小震到。
梁喜在旁追着问医生们:“单孔什么意思?”
一帮医生们简单给她解释以前手术开大刀几十厘米刀疤,有胸腔镜后变成开小孔。
“四个孔,变成三个孔,再变成两个孔,说是最终能变成一个孔。这里头对病人来说有什么区别?只是开孔多和开孔少的区别吗?挨的刀疤少?会不会只有一个孔变成需要开大孔?”梁喜这些追问是梁院长张大佬他们等人同怀有的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