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衡,你到底要干什么!”封凌挣扎着要将手拿开,却还是被他按了下去。
陡然隔着裤子上的面料触到那个刚才已经顶了她半天的地方,封凌全身都像是被泼了一盆滚烫的油汤。
疯了,一定是疯了!
她双眼泛红的瞪着他,手却被男人牢牢的按在那里,可仅仅是这样都足以让封凌浑身都要因为热而炸掉了。
“厉南衡!放手!你放开!”封凌再度开始疯拼命挣扎,做不到拳打脚踢但也绝对没有半点妥协的做派,然而随着身体的扭动不停,她能明显感觉得到手下碰到的那个地方隔着裤子都快烫到了她。
她手指一缩,不敢置信的看他:“厉南衡,你放唔”
男人眸光黯沉的看着她,俯首又是一吻,再一次的纠缠许久,直到封凌一次一次的去狠咬他,他才惩罚似的忽然在她舌根咬了一口,瞬间疼的她浑身一颤,整个人也都酥到像是被点了什么痛麻『穴』一样的失去了力气。
厉南衡的呼吸有些粗重,放开她的唇瓣,低喘着用着哑的要命的声音道:“这就是你『乱』动的后果,再『乱』动,就不只是手了。”
封凌也有些喘,是气的,是被『逼』的,也是被亲的,她死咬着自己的牙关,恨恨的开口:“大家都是男人,就算不只是动手,你还能怎么样?厉南衡,你别以为自己是基地的负责人就真的可以为所欲为!你给我放开!”
男人看着她这气到发红的脸,低笑:“谁说男人就不能怎么样?老子要是真想动你,有得是办法。”
封凌气的抬腿就要去踹开,却再度被他的腿压制住。
因为这忽然变换的姿势,她的手一时偏离了他那个位置,却感觉他那里正正好好的贴到她的腿上,只要再偏移个几厘米
怕是要直接发现她下面跟他完全不一样了。
封凌一鼓做气的忽然抬起手就狠狠的在他肩上一咬,然而咬了半天,男人的眉头都没有皱一下,气的她气喘吁吁的用手死命的去纂着他手臂上还未愈合的伤口,见他还是不动,再又去掐他韧带拉伤的手腕,他仍然不动。
“厉南衡!”她切齿:“你到底怎样才能罢手!”
手臂上钻心的痛传来,男人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因为她这么狠力的撕打掐拽几乎又要崩开出血的伤口,没有任何躲避的动作,只勾了勾唇,低哑的声音凑在她的耳边:“手段挺狠啊,明知道我现在哪里最脆弱,专门去攻我的弱点,怎么?亲你一下,就直接把我当成战场上的敌人了?一点都不留情?”
“这哪是亲一下,你分明就是在”她怒从中来的声音骤然又咽了回去,有些震惊更似惊恐的看着男人再度压下来的脸,这回他没亲下来,可唇与唇之间的距离却只有半指而己,只要她稍微动一下,就绝对能贴上。
男人的脸近在咫尺,墨『色』的似深海一样的黑眸也近在咫尺,封凌的唇轻微的颤了颤,两只被他重新按在身体两侧的手死死的纂成拳,却怎么都挣扎不动。
少年身上似像少女一样的馨香味道不停的萦绕鼻间,还有她这会儿由红专白,又逐渐转粉的脸,看着她泛红的耳朵和脖子,厉南衡的眸『色』越来越深。
“不想让我碰你,就给我老实的别动,否则我现在怕是很难控制住自己。”厉南衡看着她因为怒意而泛着光似的眼睛,在她僵硬的果然不再动时,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猛地放开她的手,再又起身退开。
身体刚一得自由的刹那,封凌迅速在床上打了个滚,滚到一边去,抬起手就将被压扯到有些凌『乱』的衣服向上拽了拽,转眼看见床边的男人,眼神又恨又怒。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你还没逃出我掌控的范围呢,不怕死就继续瞪。”男人神『色』泰然的瞥了她一眼,再又忽然直接将上身的白『色』工字背心脱了下去。
骤然看见男人赤着的上身,封凌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来不及去欣赏这男人完美的身材,瞬间直接从床上站了起来。
厉南衡却又淡看了眼她那副浑身竖起『毛』的小兽似的神情,将手中的背心扔到了一旁,转身直接进了浴室。
直到听见浴室里传出水声,浑身紧绷又满是戒备的封凌这才慢慢的松了一口气,不管不顾的转身便直接冲了出去,“砰”的一声将身后的门带上。
听见外面传来的门声,厉南衡站在冰冷刺骨的水下,单手撑在墙上,任由冷水淋头而下,却仍然感觉体内的火气和不停蹿升的**没有得到半分的削减。
甚至只要一闭上眼就是封凌在他身下红着脸,甚至连脖子都泛着瑰丽之『色』的模样。
刚才有那么一瞬间,他的脑海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把这平日里行事镇定寡淡,身手奇快,却有时候又呆萌的让人无语凝噎的家伙的全身都狠狠的欺负一遍,看着他白净的小脸都染上『潮』红,看着他向来镇定淡漠的表情因为他而染上慌『乱』,看着他失去冷静的挣扎,甚至是在他身下直接哭出来。
厉南衡皱了皱眉,闭上眼,在心里暗骂了一句。
妈的,他以前怎么没觉得自己心理有问题。
怎么想都感觉自己刚才那一刻的心理几乎快要等于变态,先别说封凌是男的,更关键是他到现在都还是个未成年
整整冲了十几分钟的冷水,滚烫的**依然没有削减,但身上已经快要被水冰到了麻木,男人一手关掉了淋浴,拿起一条浴巾裹在下身,转身走了出去。
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只剩下表面有些凌『乱』的床和桌子上已经凉掉了的酒菜。
厉南衡面『色』沉沉的点了根烟,只抽了一口便夹在指间没有再抽,走到窗前,瞥见隔壁黑漆漆的阳台,没有灯光。
八成是真被他给吓到了,回去之后连灯都没开。
男人站在窗前凝视了隔壁的阳台半晌,直到烟蒂有些烫手才回过神,随手在烟灰缸里一按,再又看了眼桌上的酒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