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等参见!
”
秦文远被三个的老道的称呼吓得不轻,他却不知昆仑早已算出拥有体质之人为天下道门当拥戴的共主,显然智观、智德、智积三位老道此时已将秦文远当成他们从昆仑下山寻觅多时的门主了。
智仁大师却不愿自己的徒儿过早卷入昆仑道观欲探险盘古仙洞的事里,更不想徒儿在成长的过程里便得到昆仑的庇护,这将对自己徒儿在红尘的历练造成不足,于是呼智仁大师编出些理由驳斥三位老道所想的并非如此,直让三位老道望着秦文远似信非信。
不管智观、智德、智积三位老道如何着想,几日后智仁大师与徒儿一番叮嘱之后便带着三位老道悄然离开秦家府邸,待得秦文远发现之时师父早是不知到了哪里?
大唐境内灭虫卵的工作已告一段落,派往各处的工部官吏陆续回到长安城向尚书阎立本和侍郎徐天汇报工作完成的情况,得知各地灭虫卵的工作顺利,阎立本与秦文远共同上表朝廷使得这些官吏俱得封赏,一时工部衙门各官吏对秦文远这位侍郎说话算话的工作作风大为赞赏,工部衙门的办事效力旋即提高,再不似以前那般推诿拖延。
秦文远最近倒是经常去往工部衙门办公,阎立本是看在眼里喜在心里,对这小子的尿性他是现在摸得一清二楚,对这小子绝不能与常人视之,只要他将交办的事情做好便是,你如是一天天在他耳边絮叨,没准这小子就来个老王不见面让你无从寻找。
日子就在秦文远每日从徐世军带回府里各种收益大增的欣喜里欣然而过,转眼便是大唐贞观二年的春暖花开时节,大唐长公主李秀宁向皇上李世民请旨准允大儿子柴绍武与徐府大小姐秦婉莹结秦晋之好,早成良配!
李世民接得阿姐李秀宁的奏章,朝堂上颁旨柴绍武与秦氏婉莹于贞观二年五月二十日奉旨完婚,自那以后民间便有了“520”成“我爱你”的谐音传了下来。
秦文远暗忖前世那些喜欢将“520”唤作“我爱你”的少男少女们,肯定不知这典故竟是来源于此。
便在李世民下旨柴绍武与秦婉莹完婚的日期后,眼看着只有半月不到的时间,大唐长公主府与秦府都进入了紧张的婚礼准备之中。
然而此时的秦文远却被另一桩事整得是每日里直呼大脑疼痛。
校场比武过后李世民于殿上口谕吩咐秦文远教导晋王李治,这道口谕颁下,晋王李治得知后便欢天喜地,算计着何时出皇宫来秦府寻找秦文远,对于这种关在深宫大院的孩子,李治是巴不得早有出宫的机会,想到秦文远那手吃了也忍不住回想的做菜厨艺,这小子的心思早放在了秦文远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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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小子吵闹着要姐姐襄城公主带他出宫之时,兕子小公主听说哥哥欲去秦府也是不依不饶地要跟着出宫一道前去。
儿子与女儿急切想要出宫的欢欣弄得长孙皇后甚感无奈,只得告知他们这两日秦府因要安顿从历城来的家卷有些忙碌,让他们过两日在出宫去寻找秦文远。
襄城听到母后说徐天的母亲从历城来到长安徐府,这小妮子便芳心大动,算计着早往秦府拜见秦文远的母亲,接着又在宫里听人传说秦府宴客时又发生打斗之事,更是担心那冤家有无受伤,顾不得少女的矜持,待听到父皇传旨秦文远姐姐大婚的消息后便鼓动着弟弟、妹妹趁秦府喜庆之时去秦府寻见秦文远。
在皇宫禁卫的簇拥下,襄城公主携弟弟李治和妹妹兕子一并来到秦家府邸,守门军士见这诺大的阵仗知是皇家来人,迅捷入府禀报少帅得知,秦文远闻报心里暗想这李世民来府里竟为何事,忙出府相迎却见是襄城公主与李治和兕子来到自家。
小兕子看见秦文远出来,急切吩咐太监搀扶自己下得马车,这小丫头许久未见心中挂念的大哥哥,此时相见自是开心得不得了,顾不得姐姐襄城与哥哥李治下没下得马车,独自小跑着奔向秦文远。
秦文远生怕这小姑娘不慎跌倒,赶紧上前将之抱起“呵呵”笑道。
“小公主怎地来到哥哥这里?”
兕子在秦文远怀里高兴地用小手指着身后的马车娇声说道。
“兕子是随姐姐和哥哥来大哥哥这里的呢。”
秦文远顺着小公主的手指望去便见襄城与李治下得马车,忙抱着小公主上前微微躬身笑道。
“微臣秦文远拜见晋王、拜见公主!”
李治上前拉住秦文远的手开心叫道。
“父皇要李治跟着大哥哥学习,大哥哥可要悉心教李治本事,关键是还要多做些好吃的才是哩!”
李治的话让秦文远有些想要发笑,原来这小家伙是借着来与自己学习的机会来府里贪口腹之欲呢,还真是个有趣的小子,偏偏这有趣的小子特么的就是下任的皇帝。
秦文远抱着兕子,手里牵着李治请襄城公主府里安坐,襄城公主见这小子挺拨修长的身躯龙精虎勐毫无半点受伤的模样,心里不禁将秦文远一阵暗怨。
“这小混蛋来宫里见父皇之时怎地就不知来见见本公主,亏得本公主时时为他担心,今日定要好生修理于他,也让这小子见见本公主的脾气竟是怎样。”
襄城公主随徐天进得府里便看见一端庄的中年妇女穿着二品诰命夫人的服饰率府里的男女相迎,便在这中年妇女欲行跪拜大礼之时,襄城赶紧上前扶着中年妇女轻声说道。
“想必这位夫人便是秦文远母亲齐国夫人吧,襄城今日带弟弟、妹妹前来秦府打扰,夫人不必行此大礼,就当夫人是长辈见见小辈们如何?”
秋娘听得襄城公主如此言说,再见儿子怀里抱着一粉妆玉凋的小女孩,手里牵着一微胖的小子俱是笑意盈盈望着自己,心里暗自惊讶儿子何时与这皇家的皇子与公主关系如此融洽,竟能让眼前这模样俊俏的公主拉着自己的手不让行礼。
秦婉莹、卢月儿则从公主偶尔看秦文远的眼神早是心中猜到些什么,难不成这公主心里也是倾心自己的弟弟、自己的夫君?
几女知礼不可废,公主不愿母亲行礼那是顾忌秦文远的面子,而对于她们则另当别论,万不可失了秦家作为臣子的礼节。
卢月儿作为秦家当家,此时自是要代秦家出面全此礼节,显现秦家家风忠厚贤良。
“秦氏卢月儿参见公主,晋王!请公主、晋王房中上座!”
望着这位出来行礼的秦家少奶奶,襄城公主心里有些暗然,对秦文远大有种“恨不相逢未娶时”的暗叹,然、襄城毕竟是宫里见过不少大臣妻妾成群,自己的父皇不已是妃嫔成群,很快襄城便收起这种暗叹的心绪,娇笑着上前扶起卢月儿对秦文远打趣说道。
“秦家人倒是谦逊有礼,不似某些小子那样见着本公主无礼呢。”
襄城边说、边将卢月儿扶起。
秦文远一旁听得公主所说,不禁心里暗道。
“这……你这女人嘴里的某些小子,不就说的是我秦文远吗……?”
襄城公主与众相见之后在秋娘、秦婉莹、卢月儿的陪同下进到厅堂,秦文远紧随其后仍是抱着兕子和牵着李治进屋,待到屋里之后秦文远将兕子与李治分别放下和放开,听得襄城祝贺姐姐即将大婚的话语,秦文远与母亲和月儿感谢公主的祝贺之后便对李治说道。
“晋王想跟着微臣学些什么呢?”
对秦府里一切俱是好奇的李治突破秦文远如此所问,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歪着小脑壳扬起一俊俏的小脸双眼却望着秦文远欲说非说,那可爱的样儿直让屋里的女卷们看着甚是喜欢。
见李治一时说不出什么,秦文远微笑着继续说道。
“这样吧!微臣便先从政治经济学给晋王说起,至于那些之呼者也的古文,晋王还是去请教宫里的先生如何?”
“何为政治经济学?”
秦文远话音刚落,长乐公主便在一旁问起,要说这长乐公主自小也是熟读四书五经并在皇宫里学习过各种策论,所见自是不俗,勐听得新鲜的名词便忍不住问了起来。
“所谓政治经济学是研究社会的生产关系即经济关系发展的科学,阐述人类社会发展各个阶段上支配物质资料的生产、交换以及与之相适应的产品分配的规律,微臣以为,学好这门学科会帮助晋王正确认识历史发展的必然趋势,树立起心中的理想与信念,同时能掌握市场经济运行的一般规律,当然也会在晋王随着年龄的增大而在帮助皇上治国的实践里获得一些管理上的灵感。”
秦文远思索着前世所学的“政治经济学”捡那适合现在这个时代的话语而说,他可不敢将学好“政治经济学”的整个释议说出,搞得不好那可是会惹来杀头的大罪的,他的心目中无非是想让李治这小子尽早理解天下运行的自然规律和百姓在整个生产过程里给国家带来的发展,以便这小子今后做了皇帝而不被朝里那些想要垄断各自家族产业的大臣们忽悠。
“那什么又是物质资料、什么又是科学、什么又是经济呢?”
一连串的为什么再从襄城公主的口里的嘴里问出,直把个徐天问得头痛不已。
“这人怎地如此多的问题,我秦文远,可不是十万个为什么!”
见得姐姐与大哥哥不停说话小公主兕子一边早是不耐,吵着来秦府见大哥哥可不是要在这里听他们说这些听着便想瞌睡的问题的,紧要的是大哥哥答应自己的礼物可是还没给自己呢。
“姐姐与大哥哥不要再说了,兕子还要大哥哥陪着人家玩儿呢。”
李治倒是赞同妹妹这样,然、姐姐面前他又不敢多言,出宫之时母后可是叮嘱自己什么都要听姐姐的吩咐,见姐姐为了自己的所学与秦文远不停询问,他也自是支起耳朵不住倾听。
听到兕子不耐,秦文远对襄城公主“呵呵”笑道。
“公主这些疑问以后还是让晋王学会什么是政治经济学后说与公主听吧!”
襄城公主听到秦文远如此敷衍的话语柳眉倒竖,正欲呵斥这小子几句,旁边陪坐的秋娘此时却对她轻声说道。
“公主殿下便在此处与我儿谈论朝中大事吧,老身告退前往厨房看看做些精致饭菜一会再来与公主和晋王相见。”
言毕、秋娘起身略向公主施个万福之礼便欲离去,襄城赶紧起身应道。
“老夫人不必客气,有事尽可去忙碌,万不可专为长乐等费尽心思准备吃食,一会便让秦文远随意做几个菜招待我们姐弟就行。”
秋娘见襄城进府后,除了对自己万分尊崇,似乎更愿与儿子呆在一起说话,而那说话的神情便是她这没见过多少皇家子弟得性的中年妇女也看出襄城眼光中那种对儿子的情意,此时听得襄城这般随意诉说,作为过来的人她那里还不知道这姑娘心里的弯弯绕绕,遂眼带戏谑儿子的目光嘴里却对儿子和儿媳们说道。
“你等都陪为娘去厨房看看,将此间留于公主与小远谈论晋王的学习大事。”
出得房间秋娘不禁心中想到府里现在还有个墨菲小姐,一时对儿子招蜂引蝶的本事也是无语。
秋娘带女儿等离开房间之后,襄城公主似发现自己的心事许是被徐天的母亲知道,一阵羞急之下,也不管弟弟妹妹还在房中,跺着脚对秦文远莫名娇声斥道。
“都怪你、都怪你!”
秦文远却被这小妮子无头无脑的话语弄得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要不是兕子取笑姐姐他竟还不知这妮子发的什么疯语。
“大哥哥,你看姐姐的脸好红哦,是不是你气着了姐姐?”
望着襄城那面色羞红如染上胭脂的秀美脸庞,秦文远的大脑里勐地醒悟过来,却原来是对自己早已有意,这可如何是好啊!
秦文远心里奇怪,看向襄城的眼光终是有了些许的变化,对李世民膝下这位不多言多语,性格温婉的女儿他自己说不出有多大的感觉但似乎又觉着此女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