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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吓得一瑟缩,眼神却愈发的坚定:“我不怕。我把一颗真心捧到他面前,他却踩在脚下狠狠的践踏。以后,我等他捧着心来求我!”

慕鸢挽满意的点头:“那便与我走吧,我会帮你安排好一切,你只管过好日子。”

“主子,难道来鬼市,不多逛逛吗?”顾欢欢有些可惜的说,鬼市似乎没想象中的可怕。

“你自便。”慕鸢挽刚说完,就见玄蛇从袖中探出头来,兴奋的冲着一处吐蛇信。

青御指着一旁摊位上的红色石头说:“玄玄说它想要那块石头,看起来好美味。”

玄蛇扭动的愈发欢快,还用舌头蹭了蹭青御,感谢他为自己翻译。

慕鸢挽拿起那块石头,仔细看了半天,并无发现特别之处。

玄蛇却是兴奋异常,不停的绕着她拿着石头的手游走,蛇信还不时的扫一下石头。

摊主懒洋洋的说:“一千两,不二价。”

慕鸢挽淡淡的开口:“一百两。”

“九千两,最低价。”

“一百两。”

“八百两,底限了。”

“一百两。”

见慕鸢挽咬定一百两不松口,摊主怒了:“你这人存心找茬,是不是?”

“这石头落满了灰尘,可见已经摆了许久都不曾卖出去。既非珍贵玉石,成色看起来又极其普通,没有观赏价值。若非我这蛇喜爱红色石头,我连十两都不会出。”

慕鸢挽将石头放回去,不紧不慢的说,嘴角噙着一抹浅淡的笑,整个人无比从容。

好不容易有人问津,摊主牙一咬:“三百两,真的不能再低了,否则就算卖不出去,我也不卖了。”

“成交。”

摊主:……

这么爽快,他是不是卖亏了?

拿了石头,慕鸢挽将递到玄蛇嘴边。

玄蛇兴奋的扭了扭,便一口吞了下去。

那石头少说有鸽子蛋那般大,它一条长不过一米、粗约莫一筷的蛇,竟不怕噎死。

玄蛇竟打了个饱嗝,心满意足的躺在慕鸢挽的手腕上。

青御凑近它,连连点头,然后好心的翻译:“玄玄说很好吃,吃的好饱好开心哦。”

“主子,你这蛇,是个怪胎……”第一次见吃石头还吃得那么欢喜的蛇,顾欢欢忍不住啧啧称奇。

用手指轻轻拨弄一下蛇头,慕鸢挽轻笑着点头:“嗯。”

这玄蛇似乎不一般,真有意思!

“玄玄说它才不是怪胎,那个石头很美味,愚蠢的人类是不懂的。”青御皱了皱鼻子,轻哼一声显然是在学玄蛇。

竟然被一只蛇鄙视,顾欢欢气呼呼的叉腰:“你就是怪胎,作为一条蛇不喜欢吃老鼠青蛙,竟然吃石头,简直丢尽蛇脸。”

“玄玄说别拿它和低等的蛇比,它高贵着呢。”青御尽职尽责的翻译。

顾欢欢不屑一顾的轻哼:“你就是装吧,说不定半夜就因消化不了石头疼哭了。”

……

见两人一蛇玩的开心,慕鸢挽无奈的笑笑。

那女子也是倍感稀奇,却不敢插嘴。

然而,大家很快就发现,玄蛇非但没有如顾欢欢所言,消化不了石头疼哭,还一夜之间长大一倍,蛇头隐有两点凸起,似是要长角。

“主子,蛇会头上长角的吗?”顾欢欢伸出手指,轻轻戳一下玄蛇头上两点凸起,十分好奇。

“沙漠角蝰(kui)便是一种头上长角的蛇。”慕鸢挽仔细的观察着玄蛇,并不觉稀奇。

“民间有一种说法,头上长角的蛇是有道行的,有一部分会找人讨要封号。一般被讨封的人会说:你是龙就下海,是仙就上天。它便会心满意足的离开,修道有成之后,可能还会暗中保护人来报恩。”

顾欢欢听得一愣,惊喜的看向青御:“小王爷,你快问问青玄,它是不有道行、是不是来讨封的、会不会成神仙!”

青御摇摇头:“玄玄说请不要为难一只还在长身体的小蛇。”

顾欢欢不由得撇嘴:“什么嘛,就是一只普通的蛇,还装高深吃石头。”

闻言,林亦妍不由得憋笑,恭敬的走到慕鸢挽面前:“主子,你交代的事,亦妍已办妥。”

嘴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慕鸢挽满意的点头:“很好,准备下,一起去看戏。”

“看什么戏?”一听可以看戏,青御高兴坏了,“青御最喜欢看戏了。”

“这戏与你喜欢的不太一样。”

青御嬉笑着抓着慕鸢挽的衣角:“没关系,只要是跟挽挽在一起,看什么戏青御都是欢喜的。”

唇角的笑意更浓,慕鸢挽任由他拉着,直奔慕浅浅的院子。

慕浅浅刚洗完澡,正准备就寝,房门却突然被撞开。她来不及尖叫,嘴里就被塞进一颗药,一下子落进腹中,她只能瞪大一双惊恐的眼睛。

慕鸢挽施施然的走进去,自顾自的倒一杯茶:“四妹,昨夜睡得可还安稳?”

林亦妍放开慕浅浅的嘴,让她回话。

“慕鸢挽,你想做什么?这是丞相府,我是四小姐,你敢动我,爹爹不会放过你的!”慕浅浅虽然恐惧极了,却还是硬撑腔调。

“我就怕他放过我。”昏暗的烛光下,慕鸢挽的笑显得异常森冷,“昨日你如何款待我,今日我就如何回报你,你该是欢喜,毕竟是你喜欢的游戏。”

慕浅浅心中大骇,目眦欲裂的问:“慕鸢挽,你想对我做什么?”

“把昨日你本该做,却没机会做的事,让你做完。”慕鸢挽起身,抚了抚衣服,“把人带进来吧,别让人家等太久,毕竟时间宝贵。”

闻言,顾欢欢带着一个衣衫褴褛、身形佝偻、满身卑微和臭味的男人走进来:“主子,人带来了。”

“我这妹妹,人丑心恶,整日除了装可怜就是算计人,你日后受苦了,这些银两是聘礼。”慕鸢挽将一袋银子放在桌上,淡漠的交代。

“纳了她为妾,便不必顾虑相府,该如何调教如何调教。什么脏活累活皆可交由她来做。若是一味顺着,只怕会家破人亡,你可明白?”

听懂这话里的威胁,夜香郎忙跪在地上:“小人谨记。”

慕鸢挽摆摆手:“行了,良辰苦短,你们好好享受吧。”